星辉市,地下。
排水管道的拱顶渗着水珠,每隔几秒便有一滴砸在锈蚀的铁梯上。
穗欣蹲在潮湿的水泥地上,黑色长发垂落在肩头,发梢已经结成了细小的绺,油腻地贴在颈后,显然好几日没有梳洗了。
她灰朴朴的手指轻轻转动电台调频旋钮,泛黄的指示灯在她脸上投下不稳定的光晕,照出她微微蹙起的眉头,也映出她手背上未愈的擦伤。
那是三天前躲避警察追捕时留下的,伤口边缘已经泛红,在潮湿环境中隐隐作痛。
“频率必须今晚调整完成。”穗欣咬着下唇的软肉,对方已经切断了东区的信号塔,再拖下去,整个地下广播网络都会瘫痪。
墙角凌乱堆叠着几台报废的电台,灰绿色的外壳布满老旧的裂痕。
穗欣拖着疲惫的身体挪到角落,小心翼翼地拧开一台老式军用电台的底板,用匕首锋利的尖端轻轻拨弄内部错综复杂的线圈。
一根铜丝“啪”地断裂,迸溅出一簇细小的幽蓝火花。
“该死。”穗欣咬住下唇,从口袋里摸出半截铅笔,在布满焦痕的电路板上匆匆记下一串潦草的数字,“114.514MHz,上次的备用频段……如果对方已经破解了加密……”
她的思绪被一阵窸窣声打断。
穗欣迅速熄灭了手电筒,黑暗中只余电台屏幕的惨绿微光。
“谁?”她压低嗓子,右手握紧匕首。
“是我。”
一个消瘦佝偻的身影逐渐走来,左腿的旧伤让他的步伐格外沉重。
海市,她所在的反抗组织中“微光”中负责情报传递的技术员。
他深灰色的工装裤上沾着机油和泥渍,右手提着一个褪色的帆布包,指节因常年修理设备而布满细小的疤痕。
他翻开包,递来一盒磁带,封面上用红漆潦草地画了个叉。
“西区录的新证据,”海市咳嗽着,“昨晚又有人被‘矫正’了。”
穗欣接过磁带,指腹蹭到一抹未干的汗渍。
她转头看向角落里的发电机,油量表指针紧贴着红色警示区。
“电力不太够了。”
海市沉默地再次打开帆布包,取出几个用旧报纸包裹的电池,小半壶油,还有半块包装得皱巴巴的巧克力。
大家把能用的都凑出来了…
穗欣抿着唇,干燥的唇瓣裂开细小的口子。
将磁带塞进卡槽,按下播放键。
先是一段刺耳的忙音,接着响起一个女孩颤抖的叙述:“今天是…星历2025年5月14日。我看见……”
突然,信号剧烈波动,录音被杂音吞噬。
穗欣狠狠捶了一记电台外壳,女孩的声音才挣扎着重新浮现,断断续续:
“…他们用……啊!”
杂音过后,最后接着一声尖叫,录音戛然而止。
“又是这样。每次到关键部分就……”
海市叹了口气:“要补全频段屏蔽,得去‘那个地方’。”
穗欣知道他在指什么——星辉市的电视总台,那座白色巨塔般的建筑。
可那地方从一年前大清洗后就再没人能靠近,周围两公里都是禁区。
她深吸一口气,潮湿的空气中混杂着机油、汗水和恐惧的味道。
“这里是微光,频率107.9。”她对着麦克风低声说,声音通过地下网络传向城市各处隐藏的接收器,“今天是星历2025年5月18日,无风,东区……”
“——以上信息请通过安全渠道传播。记住,每一个人都很重要。”
穗欣结束播报,迅速拆卸设备。
寂静中,只有水珠持续滴落的声音。
海市一瘸一拐地走向出口,突然回头:“明天还播吗?”
穗欣的目光扫过地上那排损坏的设备,最后停在一台外壳开裂的便携式收音机上。
半晌,她轻声道:“只要还有一个能用的。”
黑暗终将褪去,晨曦总会到来的。
很早之前,她就坚信着这点。
然而,正当她将最后一块电路板塞进防水袋时,头顶突然传来清晰的脚步声。
不是老鼠,不是风声,是靴子踏在金属上的重量。
穗欣的动作凝固了。
她抬头看向渗水的拱顶,一滴水珠落下,正中她的眼球。她没有眨眼,任由那滴污水顺着脸颊流下,像一道无声的眼泪。
渐渐的,脚步声停了。
然后,是通讯器刺耳的电流杂音。
他们找到这里了。
而海市的身影消失在管道拐角,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按预定的C计划,你先走吧。”
……
星辉学园,宿舍区。
寝室的窗外,晨光已大亮。
“雪…快醒醒…”
微弱的声音像一尾银鱼,倏忽掠过意识的深潭,尾鳍搅起涟漪,却在绫雪睁眼的瞬间被迫沉入黑暗。
她眨了眨眼,试图抓住残留在脑海中的只言片语,但除了空调的震动和窗帘缝隙间透入的晨光外,什么也没剩下。
额角传来隐隐的钝痛,绫雪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指尖触碰到自己微烫的脸颊,那上面还残留着未散的红晕。
缓了几秒,她才撑起身体,低头看了看自己——睡衣整齐,皮肤干净,袖口露出纤细的手腕,原本淤青的位置现在只剩下雪白的肌肤。
“梦吗?”
绫雪低喃,她依稀记得昨晚的梦,那梦里似乎有扭曲的影子,但具体是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下腹传来一阵绵密的酸胀,像是经期的前兆,但她瞥了眼墙上的日历,红圈标注的日期却还有十天。
少女轻轻吸了口气,掀开被子,娇嫩的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脚掌立刻弓起,抵抗寒意。
而对面的梳妆镜正映出她潮红的俏脸。
绫雪仿佛视而不见。
片刻后。
少女收拾完毕,踏出寝室。
黑框眼镜架在鼻梁上,镜片后那双黑色的瞳孔微微眯起,适应着走廊里更明亮的光线。
晨雾从尽头的窗户漫进来,裹着露水浸润过的青草气息,混合着远处食堂飘来的油煎包子的香气。
绫雪伸手按住被风撩动的裙摆,白色丝袜在小腿上勒出优美的曲线。
昨日的黑色高跟凉鞋正穿在她脚上,却始终未能引起她片刻的注意。
那些本该令人不安的、仿佛在自主蠕动的皮质绑带,此刻正温顺地贴在她雪白的双足上,如同最普通的装饰品。
她甚至轻快地哼着歌,全然不觉鞋底偶尔渗出的黏液正在地砖上留下转瞬即逝的湿痕。
今天也是平常的一天。
“绫雪同学!你的牛奶——”
每日兼职送奶员的乌乌子小跑着拐过楼梯转角,举起那瓶印着草莓图案的玻璃牛奶,轻轻挥了挥。
“谢谢。”
绫雪接过牛奶,拧开瓶盖,插入吸管,突然想到了什么,迟疑地问道:“咱们班…毕业季的东西……准备怎么样了?”
“啊!差点忘了!”乌乌子一愣,随即轻拍了下额头,“体育仓库的钥匙你还保管着对吧?放学后…咱们一起去采买吧……”
乌乌子说话时,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条半透明的触须正从绫雪的鞋跟处窜出,以惊人的速度沿着她包裹在透肤白丝中的小腿曲线蜿蜒而上。
在制服百褶裙投下的阴影里,触手顶端突然裂开星状开口,露出内壁密布的粉色腺体,然后飞快包裹住吸管。
透过玻璃瓶壁,能看到牛奶的液面正以违反重力方式飞速下降。
与此同时,触手中段鼓起一个个不断膨胀的储精囊,里面翻滚着浓稠的精液,夹杂着高浓度催淫媚药。
当触手完成抽吸后,囊泡开始规律性收缩,将储存的媚药浓精反向注入瓶中。
新注入的液体比牛奶浓稠数倍,呈现出不自然的乳白色中带着淡粉的色调,表面漂浮着细小的精泡,在晨光中不断破裂又重生。
“好吧。”绫雪点头,将吸管送入口中,樱粉色的唇瓣轻轻抿住,小口啜饮着牛奶。
第一口液体滑入口腔的瞬间,绫雪的眼睛猛地睁大。
“呜咕…?!”
浓稠的腥味混着石楠花发酵般的酸臭在她齿间爆开,黏腻的浆液缠绕舌根。
可当胃袋痉挛着想要呕吐时,竟有股蜂蜜的甜香从喉管深处反涌上来,刺激得唾液腺疯狂分泌。
“咳咳——”绫雪捂住嘴咳嗽起来,眼眶瞬间湿润。
她低头看向手中的玻璃瓶,确实印着她常喝的品牌标志。
“怎么了?”乌乌子关切地问道。
“没、没什么,”绫雪扬起练习过千百次的表演式笑容,“只是喝得太急呛到了。”
撒谎时,少女舌尖扫过上唇,竟鬼使神差地卷走一滴挂在唇角的浊液。
变质了?
绫雪犹豫着,喉管却不受控地吞咽着口腔里残留的腥咸。
困惑的思考中,一股温热从少女胃部升起,迅速扩散至全身。
那感觉像是有人在她血管里注入了液态的阳光,每一寸皮肤都开始微微发烫。
绫雪不自觉地用空着的那只手扯了扯制服的领口,只觉得领结勒得太紧。
“好热…”她小声呢喃,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停止饮用,但某种莫名的冲动却驱使她又将吸管送入口中。
这一次,当那浓稠的液体滑过喉咙,腥臭味奇迹般地减弱了,取而代之的是愈发浓郁的甜,如同蜜糖般黏稠地在口腔中扩散。
“乌乌~”
远处传来其他同学的呼喊,乌乌子匆匆挥手告别。
“待会儿见哦!”
绫雪点点头,望着她蹦跳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但下一秒,她的手猛地按住小腹,一股炸开的灼热感从小腹深处蔓延开来。
“哈啊…❤”
她的双腿紧紧绞在一起,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从她紧闭的唇间溢出。
“怎么会…这么舒服…”绫雪迷离的双眼盯着瓶中晃动的乳白液体,舌尖却违背意志地再次贴上瓶口,半透明黏液从嘴角溢出,在阳光下拉出细长的银丝。
第三口吞咽时,她的喉咙发出“咕啾”水声。
校服衬衫下浮现两点明显的凸起,隔着面料也能看到那诱人的樱色。
“哈啊…❤…好奇怪…”
绫雪在意识模糊的边缘挣扎,原本澄澈的眼眸此刻蒙着水雾。
她的指尖开始发麻,握着玻璃瓶的手微微颤抖,却无法松开。
视线边缘出现闪烁的光点,世界仿佛被笼罩在一层粉色的薄雾中。
第四口饮尽时,绫雪突然仰起天鹅般的脖颈。樱花色的唇瓣间溢出几丝淫靡的白浊,被阳光照得晶亮。
远处走廊传来的嬉笑声让她死死咬住下唇,却止不住喉间漏出的喘息。
粉舌像小蛇般钻出贝齿,饥渴地搜刮瓶口的一丝白浊,舌尖与玻璃摩擦出“哧溜”水声。
“哈…❤…去了…要去了…❤”
随着脊椎窜上的致命快感,绫雪猛地反弓起腰肢,瓷白肌肤泛起珊瑚色的潮红。
她靠着窗台缓缓滑坐,裙摆如昙花绽放般铺开。
玻璃瓶从她绵软无力的指间滑落,在地板上咕噜噜滚动着撞到触手鞋的鞋尖。
那些半透明的触须正在鞋身上诡异地蠕动,少女涣散的目光却对此视而不见。
“咿呀!❤❤~”
一声压抑的呜咽从她喉咙深处挤出,绫雪的大脑彻底空白,所有的感官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高潮所占据。
她的身体像是被抛上了云端,又重重落下,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歌唱,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
当地面上的水渍渐渐晕开时,那些触须突然伸长、伸长,黏糊糊地钻入她的耳孔。
而少女仍沉浸在余韵中轻轻抽搐,失焦的瞳孔里映着窗外漫天的白云,唇边溢出一丝无意识的痴笑。
……
“你脸色好差。”
好友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绫雪恍惚间看到好友的嘴唇在动,却过了好几秒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啊…可能是没睡好。”绫雪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少女的内裤早已吸饱了淫水,湿漉漉地勒进小馒头状的阴唇里。
她完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潮吹的,但大腿根黏着的白浊液体正缓缓往下滴落,在白色过膝袜上拉出晶亮的细丝。
当悠千夏把印着卡通猫咪的马克杯递过来时,她颤抖的手指刚碰到杯柄,一股冰凉的触感突然从裙底窜上脊椎——
“呜…?”
茶杯在指尖危险地摇晃。
有什么湿滑黏腻的东西正沿着她大腿内侧向上爬,像活物一样分开她早已湿透的内裤,直接贴上了她最敏感的阴蒂。
“又做噩梦了?”悠千夏歪着头凑近,发梢扫过绫雪滚烫的脸颊。
她今天穿着荷叶边水手服,领结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似乎完全没注意到课桌下方好友被触手分开的腿间正喷出透明汁液。
两根半透明的触手突然从绫雪衬衫纽扣间隙钻出,饥渴地缠上她挺立到胀痛的乳头。
“你、你别突然靠这么…呜…!”
绫雪的抗议被突然插入的粗壮触手撞得粉碎。
那根带着瘤状凸起的怪物野蛮撑开她翕动的嫩肉,表面密布的肉刺刮擦着早已湿滑水润的膣道,发出咕啾水声。
另一根布满环形褶皱的触手正“噗嗤噗嗤”地往她肛穴里钻。
“你都第三次在课堂上睡着了哦?”悠千夏托着腮帮,眼睛里带着关切。
绫雪张开嘴想回答,却突然倒吸一口气。
那根抵着阴蒂的触手的顶端突然裂开,露出吸盘般的口器,“啵”地一声吸附上去开始震动。
而两根乳头上的触手前端兴奋地张开十字形的口器,里面长满了粉色的倒刺,开始像婴儿吸奶般疯狂嘬咬发硬的乳首,同时往乳孔内注射进滚烫的催情黏液。
“咿——!❤”
少女的后背猛地绷直,一股强烈的快感从下体直冲脑门。
茶杯在她手中剧烈晃动,温热的茶水溅到手背上,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
“熬夜看本子了吗?”悠千夏突然压低声音,嘴角勾起促狭的弧度,指尖戳了戳她通红的脸,“该不是最近流行的触手凌辱本吧?”
绫雪的手指一僵,茶水差点洒出来。
“才…才没有!”她矢口否认,声音不自觉地拔高,随即又变成一声惊喘。
绫雪突然绷紧腰肢,子宫正被触手冲撞,宫颈口被暴力撬开的酸爽让她脚趾在高跟鞋里蜷缩,却又被数条从鞋底涌起的触须缠绕禁锢。
而且,她的尿道里还钻进了数根纤细的透明触须,正随着她每次失禁的抽搐往膀胱深处蠕动。
绫雪的呼吸变得急促,膝盖不自觉地张开。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深处传来的、令人窒息的快感。
哗啦——
混着精液的潮吹终于冲垮了内裤防线,顺着绫雪颤抖的大腿内侧奔涌而下。
而悠千夏却只是笑道:“怎么连茶杯都拿不稳?你抖得像高潮似的…”
“呜……❤”
“总之,去看看医生吧!”悠千夏望着好友潮红的脸,“你今天真的很奇怪…喂,绫雪?你在听吗?”
在失去意识的是八秒里,绫雪的肉体再度痉挛。
肠道里的触手突然旋转着膨大,表面凸起的肉粒刮得直肠黏膜发出羞耻的水声。
而小穴里那根触手顶端裂开,露出吸盘状口器吸附在子宫口上,将一大股腥臭的浓精直接灌进她颤抖的宫腔。
“啊?嗯…”绫雪猛地回神,发现自己的手正无意识地按在小腹上。
“绫雪?你怎么…”
“我没事…”
绫雪强撑着站起来,腿间垂落的黏液丝线“啪嗒”断裂在地。
悠千夏急忙扶住她摇晃的身体,手掌恰好按在她的后腰上。
就在这一瞬间,绫雪体内的触手似乎受到了某种刺激,全部剧烈收缩起来。
子宫里的那根开始以每秒二十次的频率震动,肠道内的触手则像打桩机般往深处夯击。
绫雪眼前炸开一片白光,身体像坏掉的玩偶般剧烈抽搐。
“什……咿呀啊啊啊——!❤❤”
少女仰头发出一连串变调的尖叫,但实际出口的却只是微弱到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的轻哼。
她的子宫像被电击般疯狂收缩,混着精液的尿液呈扇形喷射在教室地板上。
而少女被触手撑成O型的小穴同样正喷出大股淫液,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
然而,压根无人注意。
“绫雪?!”悠千夏惊慌地扶住好友脱力的身体,“你流了好多汗…”
当绫雪再次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正靠在悠千夏肩上。
“我…我怎么了?”绫雪茫然地问,感觉身体异常疲惫,却又莫名满足。下体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子宫里还残留着被填满的错觉。
“你差点晕倒!”悠千夏松了口气,指了指地上那滩可疑的水渍,“还打翻了茶杯。”
绫雪困惑地眨眼,完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打翻了杯子。
她低头查看,发现所有体液痕迹都变成了透明的茶水。
裙摆也奇迹般地恢复了干燥,只有大腿内侧残留着可疑的黏腻感。
“我送你去医务室。”
……
当校医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掀开绫雪被汗水浸透的白色衬衫时,黏稠的乳汁正顺着她樱粉色的乳尖往下淌。
肿胀的乳孔像被玩坏的泉眼似的,随着少女絮乱的喘息不断往外溢着奶浆。
“嗯…医生…那个…”绫雪脸颊绯红,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她的乳头火辣辣地疼,乳房沉甸甸地发胀,可心底却涌起一股诡异的平静,连子宫被撑开的异样感都变得甜美起来。
戴着眼镜的女医生对少女胸前不断滴落的乳汁视若无睹,钢笔在病历本上划出沙沙的响声:“轻度贫血,躺二十分钟即可。”
悠千夏踮着脚从门缝张望:“我去拿红糖水!”
门锁咔哒响起的瞬间,绫雪突然弓起腰肢——一根半透明的触须尖端正从她臀缝间探出,在空气中试探性地摆动。
女校医突然伸手按住绫雪隆起的小腹:“月经快到了吧。”
“是、是的…大、大概下周。”绫雪咬住下唇,声音发颤。
事实上她根本分不清那些持续不断的黏液是经血还是触手分泌的体液。
子宫里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更多的触须正在她体内膨胀,像树根般牢牢扎根在娇嫩的宫壁上,把那里撑成饱满的水蜜桃形状。
一阵酥麻的快感从脊椎窜上来,让她不住战栗。
检查室门缓缓被推开,悠千夏端着马克杯探进头来:“红糖水泡好了!加了好多姜末哦。”
没人注意到绫雪并拢的白丝美腿间,又一根透明触须从小穴探出,尖端分泌着闪亮的黏液。
那黏液滴落在地板上,立刻挥发成无色无味的气体,融入空气中。
“你脸色好红…真的只是贫血?”悠千夏担忧地凑近,呼吸间将那些气体全数吸入。
她的瞳孔微微扩大,随即恢复常态,对绫雪下身缓缓蠕动的触须视而不见。
“只是…有点热…”绫雪喘息着回答。她的意识像浸在温水里,明明感到有东西在自己子宫里产卵,乳房涨得发痛,却生不出半点探寻的念头。
良久。
午休铃响时,绫雪整个人都软绵绵地趴在悠千夏肩头。
被汗水浸透的校服衬衫半透明地贴在后背,透出底下泛着淫靡粉色的肌肤,两条裹着白色长筒袜的腿不断相互磨蹭,每走一步都会从唇间漏出甜美的喘息。
可周围路过的学生全都视若无睹。
毕竟,在所有人认知里,这不过是普通的女高中生日常。
“真的…哈啊…没事哦…”绫雪咬着下唇轻笑,指尖却在悠千夏看不见的地方死死揪住裙摆。
她完全没发现一根布满螺旋肉棱的半透明触腕正在她肛穴里抽插,每次退出时都带出混着肠液的白沫,更没察觉尿穴里插入的三叉状触须像灌肠器般,正往膀胱里噗噗注射着第三轮浓精。
少女的子宫口被伞状口器撑成O形,几根带吸盘的触手分支在宫腔里搅拌,把输卵管变成装满触手精液的囊袋。
噗叽!
又一发触手的卵囊挤开宫颈时,绫雪大腿猛地夹紧。
她的左手不自觉地按在小腹上,那里有十几个卵囊正在子宫壁的褶皱间不安分地滑动。
经由触手改造后,绫雪的宫腔已变成弹性惊人的肉膜,即便被撑成怀孕五个月的夸张弧度,制服外套下也只会显出微微的、如同吃撑般的可爱隆起。
就像往灌满精液的气球里塞进十几颗玻璃珠。
“绫雪?你还好吗?”悠千夏担忧地扶住她摇晃的身体,“你…是不是发烧了?”
“没、没事啦…只是…生理期异常,有点不舒服…”
她撒谎了。
实际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难受。
“唔…!”绫雪突然停下脚步,一股热流正不受控制地从她尿道涌出——那些触手在她膀胱里注入的液体太多了,已经超出了她能承受的极限。
淡黄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在白色长筒袜上留下明显的水痕。
滴答、滴答……
“我去厕所一趟。”
绫雪几乎是跑着冲进了厕所隔间,留下悠千夏一脸困惑地站在原地,轻声嘀咕:“生理期会…漏尿吗?”
锁上门后,少女立刻撩起裙子。纯白内裤早已湿得能拧出水来,扯下时拉出数条黏连的银丝。
等不及她坐下,尿道就失控地张开,淡黄色液体呈弧线喷射而出,在陶瓷壁上溅出星星点点的水花。
那些被触手注入的精液实在太多了,混着白浊的尿液持续喷涌了二十多秒才变成断断续续的滴答声。
“呜…❤”
直到最后几滴淡黄色液体从她红肿的尿道口溢出,一根细小的触须突然从里面探出头来,又迅速缩了回去。
等到绫雪蹒跚地扶着洗手间冰凉的墙面走出,意外发觉悠千夏身旁伫立着一位陌生而耀眼的女性。
那女子一袭深红色丝绒长裙,裙摆如暗夜流淌的葡萄酒。她的腰肢被一根哑光绸带轻轻束起,衬得身姿愈发修长优雅。
最令人惊异的是她那一头翡翠瀑布般的长发,在脑后松松挽起,几缕发丝垂落在瓷白的颈间。
当她转过脸来,绫雪看见了一双粉水晶般剔透的眼眸,正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啊,绫雪。”悠千夏向她招手,笑吟吟地介绍道:“这位就是我们舞蹈社新来的指导老师,槑璎老师,你还没见过吧。”
绫雪愣了愣,下意识地整理了下有些凌乱的制服,连忙微微欠身道:“老师好。”
奇怪……
她刚才身上那股如影随形的异样感,竟在此刻烟消云散。
这也是她刚才发愣的原因。
槑璎微微颔首,红唇弯起一抹慵懒的弧度:“你们两是要去吃午饭吗?”
“是的。”两人不约而同地点头。
“不介意的话,带上老师一起吧,”槑璎轻叹一声,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指尖抵着太阳穴,露出一丝困扰的笑意,“说实话,刚来这所学园,现在还是一头雾水的状态呢。”
“那顺便也为老师介绍一下吧。”悠千夏雀跃地挽住绫雪的手臂。
“太感谢了。”槑璎微微眯起眼,眸中流转着碧色的柔光,抬手将一缕翡翠色的长发别到耳后。
午饭后。
三人并肩而行。
绫雪悄悄侧眸,瞥见槑璎裙摆上细腻的暗纹如水波荡漾,而悠千夏则在一旁叽叽喳喳地介绍着校园趣事。
食堂飘来淡淡的食物香气,混着槑璎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水味,竟让绫雪的心底泛起一丝久违的安宁。
谁也没有注意到,在午后暖阳斜照的走廊上,绫雪每迈出一步,百褶裙摆便悄然掀起一道隐秘的弧度。
随着她看似端庄的步伐,裙裾如同被手指撩拨,每次摆动都让臀线危险地上移几毫米,若隐若现地暴露出包裹在纯白内裤里的饱满臀肉。
凉风狡猾地钻入她丰腴大腿间的狭窄缝隙,轻柔地舔舐着暴露在外的半边雪臀。
肌肤因这微妙的刺激而泛起细小的战栗,汗毛微微竖起。
她脸上维持着清纯女高中生的无辜表情,嘴角甚至挂着羞涩的浅笑,可裙底深处却在进行着淫靡至极的步行自慰——无需手指触碰,仅靠双腿交错的微妙摩擦,就让湿透的肉缝不断挤压出黏腻的汁液。
自慰已经持续好一会儿了。
每当她的双腿相互交叠,被透明白丝袜包裹的大腿便会挤压着早已湿滑的阴唇,让肿胀的嫩肉在内裤上淫荡地左右碾磨。
黏稠的爱液被粗暴挤压成细腻的汁水,不受控制地从穴口溢出,在白丝袜上拉出晶莹的银丝,最终滴落在她光洁的大腿上,留下一道道淫秽的水痕。
那些曾经缠绕她的、无法被认知的触手们隐藏起来后,只留下绫雪空荡虚无、火热得烫人的娇躯,在阳光下饥渴地颤抖着。
“——所以说啊,下个月的毕业祭…”悠千夏仍在兴致勃勃地说着,完全没注意到身旁好友裙底正在上演的淫乱戏码。
而槑璎老师也只是优雅地用手帕轻拭嘴角,翡翠色的眼眸含着温和的笑意。
绫雪微微咬住下唇,她不着痕迹地夹紧双腿,感受着又一股温热的蜜液从发烫的肉壶深处涌出,将早已湿透的内裤染得更深。
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她正用最纯洁的表情,进行着最下流的公开自慰。
至于为什么?
或许…仅仅是因为这阳光太暖,风太温柔,让她的身体擅自回忆起了一些羞耻的秘密。
她欺骗着自己。
明明没有变身,明明还是普通的人类身体,可私处却反常地剧烈发烫,蜜穴深处传来阵阵空虚的瘙痒。
当悠千夏再次转过头去和槑璎老师说话时,绫雪终于忍不住了。
她的手指滑入裙摆,在无人看见的阴影里,悄然按上了那颗早已硬挺的阴蒂。
“嗯……❤”
细微的水声被脚步声掩盖,指尖揉弄阴蒂的快感让她的腰肢一阵发软。
“噗啾❤噗咻❤”
黏腻的爱液在内裤上拉出淫靡的银丝,每一次按压都让子宫深处传来令人眩晕的愉悦。
绫雪的脸颊泛起醉酒般的潮红,膝盖微微发抖,却还要维持着若无其事的表情,听着身旁悠千夏欢快的谈话。
太舒服了……
明明是在人来人往的校园走廊,明明随时可能被人发现,可这种背德的刺激感反而让她的身体更加兴奋。
指尖的动作越来越快,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完美地掩盖了下身淫乱的小动作。
要去了……要去了……!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瞳孔微微扩散,蜜穴剧烈收缩着喷出更多汁水。
少女正走向最下流的高——
“咿——?!”
一只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手腕,用力抬起。
绫雪惊慌地抬眸,映入眼底的,是一双玩味的粉眸——槑璎老师不知何时已和悠千夏换了个位置,贴近她耳边,温热的吐息拂过耳垂:
“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真是坏孩子呢~”
少女的手腕被牢牢扣住,指尖还沾着晶莹的爱液。
“老、老师……”绫雪的声音细如蚊呐,脸颊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
“这么想要的话…”槑璎老师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如同融化的巧克力般丝滑甜腻,“老师可以好好教导你哦~”
……
星辉市,中心区域。
正午之后的阳光斜斜地落下,钟楼敲响悠长的铜音,惊动了便利店门口啄食面包屑的一只咕咕轻叫的灰鸽。
鸽子振翅飞起,掠过星雨翎的视野,她下意识地绷紧肩膀,目光追着那道灰影,直到它消失在广告牌的边缘。
白沫沫敲了敲她的手臂,“别太紧张了。”
星雨翎呼出一口气,点点头:“好、好吧。”
突然,绯色乌鸦在她头顶轻轻一啄,扯动了她几缕发丝。
星雨翎按住被绯鸦啄乱的刘海,闭目感知,随即快速说道:“鸦鸦说,西北方向300米,有同类的魔力感应,浓度还在攀升。”
“去看看。”白沫沫当机立断。
她们已经在星辉市调查了大半天,却什么都没发现。
这座城市看起来再普通不过——除了那些无处不在的魔法少女元素。
公交站台的广告屏滚动播放着最新周边,咖啡厅的橱窗里摆着限定款立牌,甚至路过的行人背包上,都挂着魔法少女形象的徽章。
昨晚她们就解除了变身,换上了便装,总算没那么引人注目了。
洛清瑶一马当先。
她们穿过人群。
穿玩偶服的促销员正笨拙地挥舞着毛茸茸的爪子,将传单塞进路人的手里,传单上印着夸张的卡通字体:“魔法少女周年祭限定优惠!”
不远处的露天咖啡座里,两个女中学生举着手机,笑嘻嘻地对着镜头比心。
她们的书包上别着Q版徽章——有种惊人的眼熟感,似乎就是她们曾经的某位同伴。
连周边都做出来了?
星雨翎暗自思索着原因,却因为线索太少而一无所获。
数分钟后。
三人两宠拐出一条窄巷,绯鸦的羽毛突然蓬松炸开。
三十米外的前方街道上,战斗正激烈展开,喧嚣的碰撞声与人群的惊呼交织成一团。
星雨翎眯起眼,视线穿过攒动的人头,落在场中央的黑发少女身上。
她正以教科书般的侧踢迎接怪人的利爪,绑腿绷带散开的一截在气浪里猎猎飞舞,露出小麦色肌肤上浅黑色的龙鳞纹路——那些菱形斑纹正随着她的呼吸频率明灭,像是有生命般沿着腿侧肌理蔓延。
“龙系的?”星雨翎讶然。
在魔法少女协会中,对不同类型的魔法少女有着明确的区分。
其中,龙系魔法少女相当稀有,她们的魔力特性更偏向于龙种的特性,肉体强度远超常人,甚至能短暂龙化肢体,获得恐怖的爆发力或者魔力。
而她们眼前的这一位,显然是其中的佼佼者。
龙鳞纹已经蔓延到膝盖,至少是B 级以上的适应性。
她的嘴角始终挂着酣畅的笑,完全是一副享受战斗的模样。
可当怪人的利爪第一次擦过她腰侧时,她的瞳孔微微紧缩,喉咙里溢出一丝几不可闻的闷哼——那根本不是疼痛的反应,而是某种被强制触发的愉悦。
而在怪人下一次的爪击袭来前,少女突然拧腰旋身。
“杂鱼怪人就该有杂鱼的样子啊!”
她的声音带着奇怪的颤音,饱满的胸脯在紧身短袖下划出充满弹性的弧度,裸露的腹肌因发力绷出清晰的马甲线。
绷带彻底散开的瞬间,浑圆的大腿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直接将怪人踹进街角的自动售货机。
“轰——”
金属外壳扭曲的哀鸣声中,洛清瑶的右手已经按在剑柄缠绳处。
“先别动。”白沫沫拽住她的手腕,目光扫过周边聚集的人群,微微拧眉。
三米外举着手机的年轻女孩正踮脚拍摄,手机壳明晃晃印着场上战斗少女的Q版头像。
而且,她见过真正的龙系魔法少女战斗,那种摧枯拉朽的破坏力足以踏平半个街区。
但眼前这场战斗……不太对劲。
就在此时。
另一道蓝影倏地从街边商店的玻璃幕墙掠过,冰晶在落地窗上绽开霜花。
蓝发少女从漫天光尘中跃出,渐变色长发在阳光下折射出紫水晶般的光晕。
她黑色劲装短衣的设计让整个腰腹暴露无遗,运动热裤包裹的臀部随着每个起落展现出充满弹性的挺翘曲线。
“诗梦大人!看一眼这边!”方才拍摄的年轻女孩尖叫道,“梓璇大人,也看看我!”
被唤作诗梦的少女闻声转头,金色的凌冽瞳孔在阳光下收缩成细线,裸露的腰肢上还沾着战斗时溅上的冰晶。
另一位名为梓璇的少女却无动于衷,专注战斗。
“诗梦大人小心后面!”年轻女孩突然大喊。
这一瞬,诗梦甚至没有转身,只是随意向后扬起左手——五根冰锥瞬间将身后全身漆黑的杂兵战斗员钉在地上。
“真是…烦死了。”
诗梦甩了甩发丝上凝结的霜花,她的声音比冰锥落地的声响还要清脆,却带着隐隐的疲惫。
冰晶在地面蔓延的细微声响中,她突然踉跄了一下,扶住电线杆的右手微微发抖,蓝发间露出的耳尖粉红得不正常。
而梓璇突然旋身,一个高踢腿将怪人踹向诗梦方向。
两人交错的瞬间,她染着汗味的声音在诗梦耳畔响起:“时间到了,快点结束!”
“知道了!”诗梦咬着牙关回应。
她站直身体,猛地挥手,一道寒气凝成的锁链将怪人死死缠住。
怪人挣扎着发出低吼,利爪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刮擦声,但终究无法挣脱。
梓璇趁势上前,一拳砸在怪人头部,沉闷的撞击声伴随着骨骼碎裂的细响,怪人当即瘫软在地。
战斗结束的掌声中,梓璇搂着诗梦的腰肢摆出V字手势,朝围观的人群露出营业性的笑容。
诗梦的嘴角微微上扬,金色瞳孔却冷得像冰面,毫无温度。
梓璇甩了甩汗湿的刘海,笑容假得吓人。
周围的人群却毫不在意地爆发出欢呼,荧光牌挥舞得更加热烈,手机闪光灯此起彼伏。
随后,诗梦和梓璇快速离开,背影消失在街角。
一旁等候的“清洁工”们迅速接管周边,打扫街道,俘虏倒地的家伙们。
白沫沫打了个眼色。
星雨翎与洛清瑶会意,悄然跟上。
……
同一时间,魔法少女协会。
一场关于三位成员违令探索红色禁区的决策会议正在进行。
冷冽的魔法光晕在穹顶流转,将整个议事厅笼罩在一种近乎手术室般的无影灯光下。
悬浮于半空的魔法投影正播放着三位少女踏入红色禁区的最后的卫星影像——她们的身影在踏入红色禁区的瞬间,卫星影像上的光点一闪即逝。
“第18小时了。”坐在首席的审判长,指尖轻叩桌面,深紫色的制服袖口绣着代表“肃清序列”的暗金纹路,“该拿出个方案了,救,还是不救。”
长桌左侧,传来冷哼的声音。
“救?让谁去?那片禁区已经吞了我们12位成员,连同之前在那边进行治疗的炽阳都再没出来过。”
她猛地拍桌,震得投影微微扭曲,“再多派些人,其他城市的结界,我们都不要维持了吗?”
沉默持续了数秒。
长桌右侧,戴着单边金丝眼镜的档案司长推了推镜架:“根据《特殊事态应对条例》第13条,当B级以上魔法少女在禁区失联超过48小时,协会应启动‘公示程序’,向全体注册成员通报失联者名单及可能存在的反叛风险。”
审判长的视线微微转动,锁定在长桌尽头一直沉默的第三人身上。
“你呢?”她的声音罕见地放缓,“怎么看?”
那人抬起头,她苍白的眼瞳像是蒙着一层雾,空灵的声音回荡在会议室:“预言告诉我……她们还活着。”
会议室骤然陷入死寂。
……
紧闭的会议室大门外,一位少女正焦虑的左右踱步。
霖欣宇面无表情地盯着门缝里漏出的冷光。
她雪白的长发束成利落的高马尾,发尾随着她的动作如银鞭般甩动。
剪裁锋利的纯黑战术制服紧裹着她柔韧的身躯,左臂佩戴的协会臂章上,烫金的“A-7”编号反着光。
而她的右手扣在腰间,左手则机械地摩挲着光束枪的保险栓——开,关,开,关。
精密的金属碰撞声在空间里回荡,像极了倒计时的秒针。
尽管她的脸庞平静,可那双冰蓝色的瞳孔却在动荡不安。
姐姐失联前写下的遗书就在她的口袋夹层里。
她是一定要去那里的。
少女停下脚步,笔直地站在原地,姿态挺拔。
协会严苛的训练早已将战斗本能刻进她的骨髓。
即使不依靠魔法强化,她的反射神经也快得能斩断落叶,耐力更是恐怖。
这具为战而生的躯体,正是她被破格编入“常态作战组”的资本。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背后的致命缺陷:魔法抗性薄弱、不会远程魔法。
不过,没关系。
少女从贴身的暗袋抽出折叠整齐的申请表,将纸张捏在指尖,继续沉默地等待着。
《星辉市救援行动志愿书》
签署人:霖欣宇
申请理由栏只有两个歪歪扭扭的字迹:【家人】
突然,大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欣宇!原来你在这里!”
一道高挑的身影慌慌张张地冲了过来,银白色的长发如流泻的月光般在身后飞扬。
她的肌肤如初雪般莹润,脸颊因奔跑而泛着淡淡的樱色,一双异色眼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左眼是深邃的紫罗兰,右眼则是璀璨的流金。
龙灵儿——洛清瑶的好友,同时也是协会里出了名的外援——装备专家。
她身上穿着和霖欣宇同款的战术制服。
“抱、抱歉!我刚刚在调试你的装备,结果不小心把稳定器摔了……”
她气喘吁吁地停在霖欣宇面前,胸前的弧度不算夸张,却恰到好处地撑起制服。
尽管平时是个可靠的前辈,但此刻的她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眼神飘忽,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霖欣宇微微蹙眉,冰蓝色的眸子扫过她略显狼狈的样子,声音清冷:“你又搞砸了什么?”
龙灵儿干笑两声,挠了挠脸颊:“就……本来想帮你调整一下光束军刀的输出频率,结果手滑了,现在它可能……呃……有点过载?”
“……”
霖欣宇闭了闭眼,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龙灵儿连忙摆手,讪笑道:“别、别担心!我带了备用的!就是……可能得花点时间重新校准……”
霖欣宇沉默了一瞬,最终只是轻叹一声,将手中的志愿书攥得更紧了些。
她与龙灵儿相识已久,十分清楚对方的秉性——总会因为冒失而闹出点小意外,可偏偏,没人能真的对她生气。
“算了。”霖欣宇低声道,“反正,你一直都是这样。”
龙灵儿眨了眨眼,异色瞳中闪过一丝柔和的光,随即又恢复了往常的活力。
她直起身,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道:“放心!这次我一定不会拖后腿!就算要冲进红色禁区,我也会保护好你的!”
霖欣宇没有回应,只是别过脸去,但紧绷的嘴角似乎……稍稍放松了一瞬。
……
星辉学园,舞蹈练习室。
槑璎反手锁上门,开门见山。
“你是个M吧?”
此时,绫雪正跪坐在地,后背陡然僵直。
“……”
“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吗?”
冰凉的鞋尖突然抵住下巴,绫雪被迫仰头。
逆光中,老师的碧色长发如瀑布般垂落,而自己涨红的脸正扭曲地倒映在那双锃亮的鞋头上。
“呜……”
喉间溢出的颤音在镜墙间来回碰撞。
槑璎的视线下移,落在她微微发抖的腿间。
“刚才在走廊里,你高潮了多少次?”
方才走廊里沾染的爱液早已干涸,此刻却在槑璎老师的灼灼目光下再度渗出湿意。
真的完蛋了。
自己真是鬼迷心窍……
“回答我。”槑璎突然俯身。
“既然管不住这里……”她的指尖重重按上绫雪的小腹,隔着单薄的校服布料,几乎要陷进她的软肉里,“从今天起,由我来接管你的子宫和屁眼。”
她随即从包里拎出件银光闪烁的物件,樱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病态的兴奋。
“这是带有排泄管理功能的贞操带,绫雪同学。”
绫雪抬头盯着那条贞操带,喉咙发干。
“老、老师,我不明白……”她终于挤出声音,却发不出像样的拒绝。
M属性肉体先于理智开始发烫。
那是以M为表象、被教团经年累月豢养出的奴性烙印,此刻正顺着脊椎窜上后脑,让她的大脑发颤。
“嘘。”槑璎的拇指按上她的唇瓣,“听我说。”
“市面上那些普通的贞操带只能控制你前面的小骚穴,而它连你括约肌的收缩频率也会变成我的掌中玩具。”
绫雪瞪大眼睛。
老师手中的那东西比想象中更加狰狞——前后两片抛光金属板由复杂的锁具连接,前面是标准的贞操防护,带着奇怪的金属探针,耻骨位置的锁孔被雕琢成心形。
后面则延伸出一个直径足有五公分的金属圆筒,筒身上布满细密的小孔。
“看这里,”槑璎转动器具,露出底部连接的黑色橡胶气囊,“充气后,它会紧紧卡在你的直肠里,就像这样——”
她突然用拇指按下隐藏的充气阀,橡胶部分“嗤”地膨胀起来。
绫雪倒吸一口冷气,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没有被屏蔽认知的理智和认知清晰理解了槑璎的话语,因而感到惶恐和……兴奋?
那些过去偷看的重口R18同人本里,被画师们夸张处理的排泄play分镜,此刻正与眼前装置完美重合。
“别担心,人的肛门在充分扩张后能容纳更粗的东西。”她突然抚摸绫雪的脸颊,“把裙子掀起来。”
“老师!请不——”
“啪!”一记耳光让绫雪眼前发黑。
“脱掉。”槑璎扔过来一把剪刀,“用这个。”
当冰凉的剪刀贴上来时,绫雪才发现自己的腿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布料的撕裂声在空荡的更衣室里格外清晰。
槑璎看着绫雪被迫自己剪开内裤的羞耻模样,嘴角扭曲地上扬。
她嗤笑着扯下她的内裤,黏腻的银丝拉出数道淫荡的细线,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断裂。
转身又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个托盘,上面排列着各种令人胆寒的器具——粗细不等的扩张器、闪着寒光的灌肠头、几支装有不明液体的注射器。
“我们先做清洁。”槑璎拿起连着长管的灌肠头,“转过去,趴在椅子上。”
好奇怪……
为什么没法拒绝……
当冰凉的金属管抵上肛穴那圈粉嫩褶皱时,绫雪顿时发出一声羞耻的低吟。
“…太凉了。”
“好色的绫雪同学,这里也很敏感呢,还没插进去就湿成这样。”
槑璎毫不留情地推进,橡胶管在绫雪臀间晃动。
“呜。”金属头突然突破括约肌的抵抗,绫雪能清晰感觉到冰凉的管身正在撑开自己最羞耻的部位。
固定好灌肠头后,槑璎打开阀门。
温热的生理盐水汹涌而入。
“啊!好快…!”绫雪的手指抓住椅子扶手,腹部迅速鼓胀的饱胀感让她心跳加速。
槑璎却变本加厉地挤压着灌肠袋,同时用另一只手揉捏绫雪的小腹:“看,绫雪同学的肚子像怀孕了一样。”
灌肠持续了好一会儿才结束。
“五分钟。”槑璎突然扯出灌肠管,用两指死死掐住绫雪的肛门口,“敢漏出来就从头再来。”
少女咬牙坚持。
接下来的时间如同酷刑。
绫雪浑身发抖地感受着肠液在体内翻腾,后穴不受控制地痉挛着。
当槑璎终于允许她释放时,绫雪崩溃地发现自己的屁眼正像失禁般剧烈收缩,羞耻的液体喷涌而出,溅在事先铺好的防水布上,发出令人脸红的声响。
“真丢脸啊。”槑璎用手指拨弄着绫雪的肛穴,“不过现在干净多了。”
她突然插入两根手指,粗暴地撑开不断吮吸的肛穴内壁。
绫雪弓起雪白的腰肢,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
“哈啊❤……”
一阵阵异样的快感顺着脊椎窜上来。
槑璎的手指缓慢抽送,手指微微扭转,感受着少女的温润包裹。
“这么快就有感觉了?”
槑璎讥讽地笑着,抽出沾满晶莹肠液的手指,在绫雪眼前拉出淫靡的银丝,“看来平时没少用后面自慰呢,绫雪同学。”
“呜、嗯哈❤!?”
手指抽出时,产生了比插入更强烈的、麻痹般的快感。
“看来不需要灌肠了。”槑璎看了眼干净的指节,再次插入,又加入第三根手指。
咕啾、咕啾……
每当槑璎的手指在肛穴进进出出,就会发出粘稠的水声。
好舒服❤……
肉壁在发烫,脑浆在融化。
绫雪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在抗拒,还是在享受。
总之,已经不想思考了。
“一般来说,要用肌肉松弛剂才能顺利插入排泄管理用的器具。”槑璎提道,“而绫雪同学,你应该不需要吧。”
“怎、怎么可能……不行……”绫雪用恍惚的声音回答,印象里那种巨大的肛塞,她这种只在体检时被触碰过的肛穴,绝对受不了吧。
可是——
少女对自己并没有清晰的认知,她这副看似青涩的身体,早已经是被教团开发到接近完成的淫荡雌肉。
因为认知的缺失和部分快感的屏蔽,她并不知晓那一页页堆积在教团某个房间里的调教开发计划书。
那些锁在黑色保险柜里的开发记录上,甚至详细记载着她后穴在40mm粗的震动棒下如何喷水的录像带编号。
“没那回事哦~”槑璎突然将沾满润滑剂的手掌按在少女雪白的臀瓣上,四根手指瞬间突破紧缩的肛环。
“因为绫雪同学的贱屁股…”伴随着黏腻的水声,槑璎的四根手指居然齐根没入那看似娇小的肛穴,“连老师四根手指的指根都能吞下去哦?”
“呜啊啊啊——!❤❤”
难以置信。
自己的屁股竟然是这样的吗?
绫雪惊悚不已。
“真是淫荡的体质呢。”槑璎缓慢旋转手腕,绫雪顿时像触电般弓起腰肢。
粉色的肛肉被撑成透亮的薄膜,随着搅动发出“咕啾咕啾”的淫响。
“接下来要戴上这个~”
接下来的时间里,在槑璎的玩弄下,绫雪的肛穴快速适应着不同尺寸的扩张器。
当第三个扩张器进入时,绫雪已经泪流满面。
她的肛门被撑开成圆润的O型,甚至能清晰感受到金属表面的每一道纹路。
“时间差不多喽。”
槑璎开始为少女佩戴贞操带。
“咔——嚓!”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金属咬合声,前端的金属片残忍地楔入肥嫩的阴唇缝隙,两片肥嫩肉瓣立刻被挤压成可悲的M形。
细长的金属探针头部被设计成完美的流线型,在淫液的润滑下几乎没遇到什么阻力就“啵”地挤进了她紧致的尿洞。
绫雪的脚趾猛地蜷缩起来。
“啊嗯…!”尿道内壁敏感的褶皱被强行撑开的感受太过鲜明,一声短促的惊叫从她咬紧的牙关中漏出。
当探针完全没入时,槑璎突然旋转了尾部的旋钮。
其内部的机械结构立刻展开成伞状,牢牢锚定在绫雪的膀胱颈部。
槑璎满意地看着绫雪剧烈颤抖的身体和扭曲的表情。
“完美贴合,”她轻轻拽了拽探针外露的部分,确认固定牢固,“现在,试着收缩看看?”
绫雪泪眼朦胧地尝试闭合肌肉,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尿道口只能可怜地抽搐几下,再也无法完全闭合。
那圈粉嫩的尿道肌现在只能无力地包裹着金属探针,像是一个永远合不拢的淫荡小嘴。
“呜……连、连尿尿的洞都被堵住了……”绫雪哆嗦着感受异物碾过尿道褶皱的触感,膀胱传来被侵犯的酸胀。
因为没有上锁的缘故,淡黄色的尿液滴滴答答溢出了一些。
然而,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滋、咕啾……”
足有五公分粗的金属圆筒,此刻正抵在她湿淋淋、扩张开的肛口,旋转着碾入里面。
肠道嫩肉被强行撑开成光滑的金属管道,筒身密密麻麻的透气孔硌着合不拢的括约肌,肠液被挤压成白沫渗出。
“呜……好胀……”
要被玩坏了…肠子像被无数张嘴吸吮…
好恶心…
可是子宫在发抖…
当筒底的防漏底座锁死,彻底封住了她排泄可能的同时,贞操带延伸出的金属支架突然收紧,恰好将她充血肿胀的阴蒂死死压在那个带凸起的半球形装置里,牢牢吸住。
轻微的压迫感立刻转化成一阵阵令她羞耻的酥麻。
“啊啊……连、连那里都被……固定住了……”
自己现在,连尿尿和排泄的自由都没有了。
听着自己身体发出的下流声响,绫雪在这被强迫的屈辱感与完全被支配的快感中,浑身颤栗。
这似乎是她曾经梦想中的场景,但真实发生后,体味与幻想完全不同。
幻想里的温柔爱抚变成现在的冰冷禁锢,虚拟的羞耻心被现实里自己喷溅的潮吹液浇得粉碎。
要羞死了……
但是——
好喜欢。
喜欢得不得了。
就仿佛每个怀春的少女心中都有一位完美的对象,可当现实中的真爱粗暴地撕开幻想的面纱时,那些曾经奉为圭臬的标准,统统都不重要了。
被虐的愉悦比幻想强烈百倍。
被彻底支配的身体,也根本不需要虚伪的矜持。
槑璎突然掰开绫雪颤抖的腿根,强迫她看向镜中自己屈辱的样子——少女瓷白的肌肤布满情欲的红晕,本该纯洁的阴阜此刻被狰狞的银锁彻底霸占,两片粉嫩阴唇可怜地从金属缝隙间溢出,像朵被铁箍强行撑开的肉花。
“记住,你的快感,从此都是我的施舍。”
“是……”
“脱光了跪下,用你发情的母狗声线回答。”
“是…是的主人。”
这声音,仿若不是出于她的唇间,而是炸响在她的灵魂。
一丝不挂地跪倒在初次见面的女性脚下,像条发情的母狗般摇尾乞怜,这简直是不可理喻的事情。
可现实向来荒诞。
子宫可耻地痉挛中,绫雪终于发觉,自己身为普通人类女性的身体,竟然比罪欲魔女形态时更贪婪地渴求羞辱。
原来那些在课堂上突然湿透内裤的午后,体育课后躲在更衣室自慰的黄昏,全都是这具肉体在呼唤调教的证明。
“别叫我主人,叫我——姐姐大人。”
“是……姐姐大人❤。”
“如今看来……”槑璎抬脚踏上少女的脑袋,将她缓缓踩落至俏脸紧贴着地面的屈辱姿态,口中低声轻喃,“已经完全变了啊。”
绫雪身上,那些原本蠢蠢欲动的,不可见的触手们,被这一脚又刻意压了回去。
少女被踩得变形的脸颊挤出唾液丝,喉间挤出甜腻的喘息。
“呜…姐姐大人❤…”
光是闻着姐姐大人鞋底的味道就子宫发抖,如果真舔到的话……
不行……脑子要变成只会讨好姐姐大人的肉便器了……
啊啊啊……
她为什么会有这种连妓女都不如的肉便器思维啊。
而且不需要经历思想和情感的冲突过程,就仿佛……仿佛天生就是肉便器一样…只是现在才觉醒了身为肉便器的本能吗?
这…对吗?
可当槑璎把鞋尖塞进她嘴里时,绫雪竟然幸福到翻起白眼,子宫猛地抽搐起来,喷出大片爱液,将地板染得晶莹。
“这就高潮了?”槑璎冷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子宫里装的是海绵吗?稍微踩两下就能挤出水来。”
她踩住少女正在痉挛的小腹,靴尖陷入柔软的子宫位置。
绫雪立刻像被按下开关的玩具般双腿大张,再度潮喷起来。
“真是不知廉耻的失禁母狗。”槑璎望向少女身后那片水光淋漓的前褐色木地板,将她拽住转身道:“快舔干净!”
被特殊蜡油浸润的橡木地板纹理间,积聚着一大洼泛着泡沫的透明液体,在舞蹈训练室的灯光下折射出令人心跳加速的淫靡光泽。
绫雪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她死死咬住下唇,盯着地板上自己失禁的“杰作”,羞耻得浑身发烫。
“瞧瞧这摊骚水。”
槑璎一把揪住她的长发向后扯,强迫她将自己狼狈的脸蛋贴近地面——鼻尖几乎要碰到那滩冒着热气的新鲜尿液,浓烈的气味直冲鼻腔。
头皮传来的刺痛让绫雪浑身绷紧,她不受控制地拱起腰,乳房晃出淫荡的波浪,两颗乳尖居然渗出淡白色液体。
“呜嗯❤……对、对不起❤…母狗…母狗控制不住❤…”
绫雪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自称惊到瞳孔收缩,但更惊悚的是这句话引发的连锁反应——她的子宫突然剧烈收缩,宫颈口像吸盘般一张一合,又一次喷出爱液。
槑璎轻笑一声,鞋跟抵上她渗出乳汁的乳头,狠狠撵动。
“呜——!❤❤”
绫雪看到自己喷出的乳汁溅在槑璎鞋面上,尿道也开始失控,淡黄色液体稀里哗啦地漏出。
“看来我们的绫雪同学有三个地方会流水呢。”槑璎用鞋尖挑起她下巴,“乳头、小穴、尿道…是不是还少了什么?”
她突然伸出手指,伸入绫雪大张的嘴里,粗暴地翻搅她的舌根。
唾液来不及吞咽就从嘴角溢出,和眼泪、乳汁混成浑浊的溪流往下巴淌。
而后,槑璎故意用鞋尖轻点着尿液边缘。
“这些是哪个贱货尿的?”
绫雪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涩声道:“是…是绫雪这只母狗尿的…”
“那还等什么?”槑璎突然拽着她的头发往下一按,“用你这张不诚实的骚嘴给我舔干净!”
“吧唧”一声,绫雪整张脸都埋进了温热的尿液中。
刘海瞬间湿透,黏糊糊地贴在额头上。
她本能地张开樱唇,粉嫩的舌尖探出,开始“噗溜噗溜”地舔舐地板。
“吸溜…咕啾…”混合着淫水的尿液被她饥渴地卷入口中,咸涩中带着微苦的液体滑过喉咙。
呜…好咸…
而这一声声羞耻的水声让绫雪的阴蒂在贞操带里狠狠抽动,子宫又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流,把本就狼藉的地板又添上新鲜水痕。
“舔得真起劲!”槑璎突然用鞋底踩住她后脑勺,“母狗就该这样喝尿才对!”
绫雪被踩得整张脸在地板上摩擦,妆容被蹭得乱七八糟。
但她的舌头反而舔得更卖力了,像条真正的母狗般“哈哧哈哧”地追逐着四散的尿滴。
“原来我们绫雪同学是这种货色啊~”槑璎拽起她的脑袋:“被踩着脑袋喝尿都能高潮?”
“喜、喜欢…❤”绫雪迷醉地眯起眼睛,舌尖还挂着半滴摇摇欲坠的淡黄色液体,“绫雪最喜欢当…当姐姐大人专用的…尿壶便器了❤❤”
闻言,槑璎突然揪住她的耳朵,强迫那张沾满口涎的俏脸转向身后地板上刚刚染上的反光水渍:“那就像真正的厕所便器一样,用你这张骚嘴把地板抛光到能照出你下流的表情为止!”
“呜❤…遵、遵命…❤”
绫雪像发情的母狗般匍匐着伸出舌头,黏腻的唾液混着残余尿滴在地板上拖出晶亮轨迹,像专业清洁工般仔细“擦拭”木地板的每一条纹路。
“这里还有漏网的哦,便器同学。”
槑璎突然岔开双腿蹲在她头顶,新鲜喷涌的金黄瀑布冲击在她仰起的脸蛋上。
滚烫的淡黄色水流拍打着绫雪布满红晕的脸颊,从她被呛到张开的嘴角灌入喉咙,顺着剧烈吞咽的脖颈线条流经锁骨,最后汇入早已湿滑的乳沟。
“呜…咕啾…❤”绫雪被迎面而来的尿柱冲得睁不开眼,却主动撅起沾满水光的嘴唇,像接圣水般虔诚地吞咽着每一滴浇灌下来的液体。
她的舌尖饥渴地追着尿流源头,任由腥臊的液体灌满口腔。
……
十分钟后,更衣室。
“感觉怎么样,绫雪同学?”槑璎坐在椅子上,嘴角扬起。
绫雪低垂着头,并拢双腿坐在对面,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新换上的纯白舞蹈服。
这件布料少得可怜的短裙只能勉强遮住臀瓣,稍微一动就会露出底下贞操带的金属轮廓。
方才被老师“特别指导”时那种耻辱的快感还在体内沸腾。
小穴明明被锁着,却比平时更敏感。
“嗯……”她抬起水雾氤氲的眸子,羞耻地看了老师一眼,小声道:“喜…喜欢被老师惩罚…”
带着甜腻鼻音的告白混着喘息,被贞操带禁锢的小穴传来阵阵空虚的抽搐。
下面…好痒……
好想……
但自己是不是有点渣女的潜质啊?
偷偷找了两个主人……不过自己也有两个身份。
一个绫雪、一个绯雪,应该没关系……吧?
胡乱的思考中,少女惊觉老师不知何时已俯身撑在她椅背上,呼出的热气正灼烧着她发烫的耳垂。
“啧,连钛合金都关不住你这口淫荡小穴?瞧瞧这水痕,滴到地板上了哦?”
绫雪涨红着脸看向地面,果然有几滴透明液体正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老师…我是不是…坏掉了…”她带着鼻音呜咽,却主动把发烫的脸颊贴上对方掌心。
“不,你只是终于承认了,自己天生就是该被锁在贞操带里,一边漏尿一边高潮的贱狗。”
槑璎抬起指尖,突然掐住绫雪胸前挺立的樱桃,在惊呼声中俯身咬住她耳垂:“我们来跳舞吧~用你这具只会流水的小母狗身体。”
……
音乐如潺潺溪流般响起时,换上一身巫女服的槑璎已经拽着绫雪站到了练习室被木地板包围的中央。
她一手扣住绫雪的手腕,另一手按在那截被贞操带束缚的腰肢上。
“老师家乡的神乐舞,我教你……”
槑璎声随体动,红白相间的巫女服袖口随着她抬手的动作翻飞,宛如神社前燃烧的火焰。
她足尖轻点地面,木屐与地板相击发出清脆声响,与绫雪脚下高跟舞鞋的静默形成奇异和谐。
绫雪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
她如今穿的是一件改良过的白色舞衣,后背镂空的设计让贞操带的金属锁链完全暴露在灯光下,与槑璎传统服饰的庄重大相径庭。
“放松。”槑璎的手指突然加重力道,“神乐舞讲究的是天人合一,不是你这般僵硬,你这种跳法会亵渎神明的。”
她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又夹杂着一丝绫雪从未听过的温柔。
“是…姐姐大人。”绫雪下意识点头。
音乐忽然转为急促,音符如雨打芭蕉。
槑璎猛地一拉绫雪的手腕,巫女服宽大的袖摆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线。
绫雪被迫跟着旋转,贞操带的金属锁链在灯光下划出细碎光痕。
小腹开始莫名的发烫,可少女已经无心探查。
“眼神要跟随指尖。”槑璎的声音近在耳畔,温热的呼吸拂过绫雪耳垂,“就像这样…”
她引导着绫雪的手划过空中,红白袖袍与白色紧身衣的衣袖纠缠在一起。
少女的视线模糊了一瞬。
小腹深处传来奇异的灼热感,妖艳的淡紫色淫纹开始苏醒,在肌肤下蔓延。
“感觉到了吗?”槑璎的声音贴着耳廓滑入,“神乐舞唤醒的不只是肢体。”
音乐渐渐转为悠长的笛声。
槑璎忽然松开一只手,从怀中取出一串神乐铃。
银铃在空气中叮当作响。
绫雪在旋转中瞥见镜中的景象:自己像只被蛛网缠住的白蝶,而身着绯袴的槑璎就是那只优雅的蜘蛛。
贞操带的锁链在光下闪烁,与神乐铃的银光交织成一张光之网。
“跟着铃音移动。”槑璎的眼神变得深邃,她开始踏着复杂的步伐,木屐在地板上敲出古老的节奏,“下一个动作是天钿女命的启示之舞。”
绫雪努力跟上。
她并不知晓那个属于巫女的神话。
天钿女命曾在众神面前裸露身体起舞,以此引诱天照大神走出天岩户。
她只是不自觉地模仿着老师的动作——手腕翻转的角度,足尖点地的力度,甚至呼吸的节奏。
音乐进而激昂,槑璎的舞姿也随之变得狂放。
她甩动长发,红白相间的衣袂翻飞如展翅的鹤。
绫雪被她的力量带动,不得不跟着加快动作。
“很好。”槑璎在旋转间隙低声称赞,她的额头已经渗出细密汗珠,“接下来是高潮部分…”
话音未落,她突然用力将绫雪拉近,两人身体几乎相贴。
绫雪能闻到槑璎身上淡淡的香味,混合着汗水的气息。
在最后一个音符响起时,槑璎引导着绫雪完成了一个令人屏息的下腰动作,掌心正好压在那片灼热的淫纹上。
快感如潮水般淹没头顶。
一股热流正不受控制地渗出金属的缝隙。
绫雪本能地仰头,眼中映入训练室天花板上晃动的灯光,以及槑璎俯视她的脸庞——那张方才还挂着淡笑的脸上,此刻竟浮现出一丝绫雪从未见过的、近乎怜惜的神情。
音乐戛然而止,两人定格在最终姿势。
“第一次跳,还算合格。”槑璎最终直起身,巫女服的袖摆缓缓垂落,迅速恢复了方才的威严。
绫雪却注意到老师的耳尖微微泛红,不知是舞蹈的余热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训练室的镜子映出两人的身影:一红一白,一传统一现代,一自由一束缚,却在刚才的舞蹈中达到了某种异样的和谐。
……
绫雪离开后,一身红白巫女服的槑璎独自待在训练室的中央,然后突然转向器材柜的方向。
“看够了吗?悠千夏同学。”
器材柜内传来一阵慌乱的窸窣声,柜门缓缓打开,粉发的悠千夏满脸潮红地钻了出来。
方才她透过缝隙,将好友被调教的淫戏尽收眼底。
“我……我只是……”她声音细若蚊吟,眼神躲闪,不敢直视槑璎。
“我记得,你负责的任务可不是偷窥吧。”槑璎缓步走近,眼神淡漠,她伸手捏住悠千夏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对视。
“照顾目标,让其符合轨迹地成长,才是你的工作。”
指尖微微用力,悠千夏吃痛地呜咽一声,却不敢反抗。
“作为普通人类女性,你的作用就只有这个。”槑璎冷笑一声,另一只手猛地扯开悠千夏的衣领,露出她粉嫩的乳尖,“不过,既然你这么喜欢看,不如亲自体验一下?”
话音未落,训练室的阴影中突然伸出数条黏腻的触手,瞬间缠上悠千夏的脚踝,将她猛地拖倒在地。
“不……不要!”
槑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一条粗壮的触手撬开她的唇瓣,强行侵入她的口腔,堵住了她的哭喊。
“记住你的任务,别做傻事。”槑璎直起身,转身走向门口,“就算你说出真相,她也没办法理解的。”
门关上的瞬间,悠千夏的哭叫与媚喘交织在一起,彻底淹没在触手的蹂躏中。
……
练习室外,槑璎静静地伫立了片刻。
突然扭头。
“你又过来干什么?”她的嗓音冰冷,却带着一丝压抑的颤抖,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呵呵…”阴影中传来一阵妖媚的轻笑,溟月踩着10厘米的漆皮高跟鞋款款现身。
深蓝色的透视蕾丝长裙紧贴着她婀娜的身姿,胸前的薄纱根本遮不住那对傲人的巨乳。
她伸出舌尖缓缓舔过涂着魅紫唇彩的丰润唇瓣,故意笑道:“哎呀呀,这不是路上遇上了咱们的绫雪同学,和她聊了几句,顺便就来看看我们曾经肛虐中毒的雌畜巫女呆呆…哦抱歉,现在该尊称您为‘首席巫女大人’。”
槑璎的瞳孔霎时收缩,声音愈发冰冷,还多了一丝警告的意味:“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溟月。”
溟月轻笑一声,迈着猫步逼近,修长的指甲轻轻划过槑璎的锁骨,一路向下,最终停在对方剧烈起伏的乳沟上。
“怎么?害羞了?还是说……你终于忍不住,想独占绫雪?就像当年你独占教皇大人的‘宠爱’一样?”
槑璎的呼吸瞬间紊乱,眼中闪过一丝屈辱和愤怒。
她忍不住扣住溟月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对方的骨头:“闭嘴!你没资格提那件事!”
溟月吃痛地“嗯~”了一声,却笑得更加放荡。
她故意扭动腰肢,让高耸的乳峰蹭过槑璎紧绷的手臂:“啊啦~生气了?可别忘了,是谁当初在我脚下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求饶?是谁被我绑在调教台上,哭着喊‘溟月大人,请再用力一点’?”
槑璎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丝绸质地的巫女服下摆因此掀起涟漪。
那些被深埋的羞耻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让她的声音都染上了情欲的沙哑:“我让你……滚!”
溟月被猛地推开,却丝毫不恼。
她不慌不忙地整理了一下裙摆,故意让黑色镂空内裤在开衩裙摆间若隐若现。
临走前,她回眸一笑,红唇间吐出恶魔般的絮语:“好好享受你的‘教学’吧,首席大人……毕竟,时间不多了。”
“还记得在犬舍里的那次吗?你被锁在……”
满意地看着槑璎瞬间苍白的脸色,溟月最后警告道:“别再越界了,首席大人。好好引导绫雪成为孕淫巫女,不要成为我的阻碍。”
“她,也不属于你。”
……
夜。
槑璎双眸紧闭,雪白的胴体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潮红,纤腰正以被侵犯的弧度反弓着。
她身着的蚕丝睡裙渐渐被汗水浸透,半透明布料黏在剧烈起伏的乳尖上,浮现出两个明显的凸起。
身下,半小时前自慰时塞进肛穴的翡翠电动棒,此刻正在她收缩的直肠里咕啾旋转。
于是,梦境与现实,就在这黏稠的水声中交融。
槑璎恍惚看见自己被铁链以M字型吊在刑架上,溟月脚下的漆皮靴正踩着她鼓胀的小腹,而身后——
噗呲!噗呲!
足有婴儿手臂粗的魔界章鱼触手,正交替捅入她翕张的菊蕊。
那些布满吸盘的紫黑肉柱每次抽出,都带出大股混着肠液的浓精,将她巫女服的下摆浸染。
“呜噫!肠子要……要被触手捅穿了……”
槑璎在梦中哭叫着蹬腿,现实里的绸缎床单已被潮吹浸透。
“小贱货的直肠在咬我的宠物呢~”梦境里的调教师用鞋底碾着她颤抖的阴蒂,“上次被巨型章鱼触手捅到失禁的时候,不是哭着说‘再也不敢把肛门夹那么紧了’吗?”
“现在想起来了吧?”溟月放下脚,揪住槑璎乳头上的银环,嗤笑道:“不过,呆呆的子宫在哭哦,因为菊穴比它先吃到精液~”
没错,自从那次调教后,她的肠道变成了无比敏感的性器。哪怕现在只是普通地收缩,都能感受到肛门里残留精液晃动的触感。
好想……好想再被触手灌满……
这个下流的念头让阴蒂剧烈跳动。
正当她羞耻地放松菊穴时,后穴突然传来“啵”的声响——触手完全撤了出来。
哗啦!
槑璎在现实里突然挺腰,翡翠肛棒随着她高潮的收缩喷射而出,在地上撞出清脆声响。
失去堵塞的菊穴立刻开始吞吐空气,发出“噗嗤噗嗤”的羞耻水声。
梦境中的画面还在延续。
“呀啊!等等、自己流出来了……不要看……!”
混着肠液的浓精呈丝线状垂落,在地面拉出淫靡的银丝。
而她的肛门竟然像渴望哺乳的婴儿般,不停地收缩张合。
“真是没救的肛门奴隶呢~”溟月笑着把手机镜头对准她抽搐的菊穴,“要不要把呆呆现在流精液的样子,发给你最爱的绫雪大人?”
“不要……!”
槑璎的哭喘突然变得尖锐。
当溟月的指尖划过她黏糊糊的肛肉时,积存的精液突然喷涌而出。
在剧烈排精高潮中,她听见自己用谄媚到恶心的声音哭叫:
“插进来……求求你们用触手……把我玩坏掉……!”
肮脏的愿望终于说出口的瞬间,更多白浊液体从她痉挛的肛门里噗嗤噗嗤地往外冒。
溟月轻打响指,三条泛着黏液光泽的暗紫色触手应声而动,将槑璎更改成仰面M腿的羞耻姿势。
“自己把腿掰开些,难道要我教你怎么当展品?”
槑璎哆嗦着抱起大腿,慢慢分开。
“呵,我记得呆呆你好像有写日记的习惯吧。”溟月用大脚趾按住那朵紧缩的雏菊轻轻画圈,“从明天开始…要用这里夹着笔写哦?”
“呜…那、那是…!❤”槑璎的辩解突然化作拔高的呻吟。
溟月的足趾竟借着肠液润滑,毫无预兆地顶进半指节深度。
黑丝粗糙的网纹摩擦着娇嫩的肠壁,每一次细微扭动都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溟月忽然俯身,瞳孔里旋转的紫芒突然暴涨。
“看着我的眼睛,小母狗。”她的声音突然分裂成无数重奏,悬浮在空中的紫色音波具现化成锁链形状,一根根刺入少女的太阳穴。
槑璎的视野顿时被铺天盖地的粉紫色填满。
她感觉有粘稠的液体从耳道灌入,顺着神经流向大脑皮层。
此刻,溟月的声音直接在她意识深处震荡:“你最喜欢用后庭发力了对吧?现在跟着我重复这句话:槑璎的日记…”
“槑…槑璎的日记…”
“必须用屁眼写…”
“必须…用、用屁眼写…呜噫!”
随着复述次数增加,槑璎意识的最深处,原本存放文学才能的脑区正被欲望的洪流冲刷,一枚由精液与淫液凝结的桃心状咒印正在成型。
那是比贞操锁更牢固的枷锁——从此以后,任何正常书写的念头都会引发括约肌的剧烈抽搐,唯有肛穴夹着笔杆的触感才能让她获得片刻安宁。
……
——槑璎的绯色信笺——
星历20XX年·霜月七日
窗外的夕阳很美,我跪坐在神龛前,摸着那枚御守。炽阳大人的气息仿佛还萦绕在丝线上,这是三年前她亲手系在我腕间的。
“要成为配得上她的巫女。”
……
星历20XX年·胧月十五夜
今夜祭典的灯火太盛,反倒显得她背影寂寥。
炽阳大人又来了,她倚在朱漆廊柱旁,露出腰间未愈的伤痕,那是上周消灭邪神巢穴时留下的。
我想替她包扎,却只敢捧着药箱跪伏在三步之外。
她忽然回头,流动的白金色瞳仁里映出我狼狈的模样。
“原来是呆呆啊,哭什么?”
大人的嗓音比神社晨钟更清冽,指尖却温柔地拭过我眼角。那一瞬我竟妄想时间凝固,好让她的温度永远停在肌肤上。
……
星历20XX年·雨月晦日
暴雨冲垮了后山的结界。我抱着符咒在泥泞中狂奔,却看见炽阳大人独自立于悬崖边缘。
雷光劈开天幕的刹那,她展开的结界如琉璃穹顶,将倾泻而下的邪祟尽数焚烧。
她转身时踉跄了一下。
我其实知道她的秘密,她的魔力并未透支,只是躯体难以承载了。
“……别告诉别人。”
……
星历20XX年·霜月廿三
炽阳大人外出多日,未归。
我听到了窃窃私语。
“那位大人迟早被核心反噬”
荒谬!他们根本不懂她以凡人之躯容纳神格的痛楚……更不懂她每天要对抗怎样的存在。
“若神明需要祭品,请取走我的灵魂代替她。”
(以下文字墨迹较新,似乎是后来补上的,字迹歪歪扭扭)
“后来我才明白——最深的堕落,始于最虔诚的祈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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