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浴室洗完澡清理完后,晚歌去到了衣帽间换衣服,将伯行像防贼一样锁在外面,伯行哭笑不得,他想他把晚歌吓坏了,他的自制力遇到晚歌便如风中残烛般摇摇欲坠了。
伯行将沙发和地板清理好,又将琴凳上的痕迹清理好,晚歌正好换好衣服从衣帽间出来。
一袭藏青暗绣祥云纹样的旗袍,是母亲的收藏。
晚歌穿起来肩若削成腰若约素,和母亲被岁月洗礼过的风华绝代不同,是清冷聘婷,楚楚动人。
晚歌见伯行看自己看到愣住,脸红了起来。
伯行两步急切的走到晚歌面前,大掌一手便能将晚歌的纤腰搂进怀里。
“晚歌之美惊为天人。”
“噗… 长这么大就没有谁比伯行夸人更夸张的啦。 ”
“我字字肺腑。”
“就是胸口有些松。”
“完全不会,修短适中,纤恰合度,非常好看。 我喜欢的。”伯行想起昨晚做的时候晚歌在他耳边会不会嫌她小的事情来… 伯行觉得是晚歌就好,他都喜欢。
但晚歌似乎会介意这件事…… 他想会不会是女生之间也会像男生之间一样介意… 的大小之类奇怪的攀比。
他只好一遍一遍吮吻晚歌的雪乳证明自己的喜爱…… 甚至坏心的不断揉弄和晚歌讲帮她变大一些… 伯行思绪飞散,被晚歌牵着到了伯行的衣帽间。
衣帽间里大多是母亲或者宋妈帮他添置的衣物,许多伯行自己都未曾穿过。
在附中是严格要求穿校服的,因此伯行也很少穿常服。
晚歌在衣帽间换衣服时就见到伯行琳琅满目的衣服,一排排熨烫平整的衬衫,短袖,针织衫,各色笔挺的西装,外套,还有配饰柜里整齐的领带,领结。
晚歌寻宝一般扫视过伯行的衣帽间,羞红着脸看到各式内裤,三角平角的倒还好… 晚歌还看到看上去只能够包裹阴茎的样式… 晚歌寻宝结束后将伯行拉进了衣帽间。
晚歌拿出白衬衫,宝蓝色西装搭配红宝石波洛领带让伯行换衣服,伯行换好时收获了晚歌的香吻一个。
伯行很少在家里会穿正装,通常只在不得不出席的晚宴才会穿上正装。
但显然晚歌很喜欢… 她的眼神泄露出隐秘的爱意,伯行握住晚歌的手十指相扣下了楼,他想,晚歌喜欢就好。
尽管周宅中央空调严格的控制的温湿度,伯行仍替晚歌披上了披肩,二人下楼时,沈婉清已然坐在了饭厅中,正慢条斯理的喝着干贝粥,见伯行和晚歌下来了还疑惑了一下,宋妈刚刚还讲伯行自己拿床品去洗衣房,两个过来人还以为两人早上是不会下楼吃饭了。
“母亲早安。”
“阿姨早安。”
“早安。 快坐下来吃饭,宋妈做了干贝粥。”宋妈见两人下来了便将粥端上桌来。
“谢谢宋阿姨。 您煲的汤真好喝。”晚歌礼貌道谢。 她是讲昨晚刚到周家喝过宋妈煲的鸡汤的事情。
宋妈见晚歌一席旗袍像极了夫人年少时的样子,又持着南方人特有的轻声细语,一时感怀不已,她服侍沈老夫人,沈婉清和伯行三代也算是阅人无数,只一眼便知这是个好姑娘。
又见晚歌谦和有礼,心里对晚歌更多了许多亲切与好感。
“哎… 喜欢喝我等会儿再煲。”宋妈又问了些在周宅住的惯不惯的事情来。
又说伯行有什么不周的事情都和宋妈讲,家里的很多事情沈婉清和伯行都不清楚,需要什么都找宋妈。
“一会儿傅医生会过来,等我们做完检查逛逛花园好不好,昨天你说喜欢呢。” 伯行在饭桌上询问着晚歌的意见,一边夹些小菜到晚歌的碗里。
晚歌羞于伯行在他母亲面前如此明目张胆的照顾,鞋尖轻踩了一下伯行的脚。
“昨天晚上讲让联系晚歌家人的事情你有没有处理好。” 沈婉清笑着问道,二人之间的小动作掩在桌布底下,但沈婉清哪会不知道晚歌内心的羞赧,于是作势无意的问道。
“七点钟的时候和叔叔阿姨通过电话,我讲想和晚歌结婚请求他们的同意,叔叔阿姨称晚歌还小现在结婚还太早,但提到订婚的事情叔叔会在这个季度结束后回国,到时候我再登门拜访。”
“等回国之后妈妈和你爸爸一起去登门拜访。”
“阿姨…”晚歌心惊伯行已经和家里提订婚的事情了,以及阿姨的态度……
“怎么啦?这小子把你拐回家还不给你和家人一个交代,那可不行。”
“还是昨天他欺负你了?不喜欢他了?他欺负你和阿姨说,没事的。”
“没有欺负……”晚歌红着脸答道。
又想起伯行让他连续去了七八次,她哭着讲不要只换得他更激烈的…弄得她…又是潮吹又是失禁…她还在睡梦中被他口醒,又是做又是腿交…然后又尿了…他怎么可能没欺负她嘛……但是阿姨问,又要她怎么说。
“喜欢的…”是的,她喜欢他。他的好他的坏,他的温柔和霸道,她是爱他的。
“那就好啦,等晚歌父母回来,到时候我们两家人一起吃个饭。差不多就是年中的时候,到时候阿姨给你们操持一个热闹的订婚仪式。”
“但是我们还太小了……”她想她是个太过理性的人,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说着“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的司马相如,也轻易便变了心。
她现在很爱伯行,伯行也爱她,但将来呢,因为太喜欢反而不敢轻易提将来。
不想以什么来栓住这段感情困住伯行。
晚歌反问自己为什么内心深处想让伯行进来,射满她让她怀孕,除了爱他是否也存着想要用孩子栓住伯行的意思呢,他那么好,那么多人爱他。
而自己平平无奇,又何其有幸被他爱呢,而“因爱故生忧,因爱故生怖”越是爱他便越怕有天不被他爱,被弃之如敝履。
这是晚歌对伯行永远也说不出口的……
“不小了,伯行身边的同龄人还没有订婚的只有他和洪生了。先订婚等你们念完书,或者晚歌什么时候愿意了你们再办婚礼结婚,不然每次和他爸去参加晚宴都有人介绍自家的女儿。偷偷和你说我都受够了,更何况是伯行呢”沈婉清怎么会不知道晚歌在想什么,她当初也是因为各种担心和周文朗蹉跎了六年才在一起,但伯行是她的孩子,她相信伯行是认定了晚歌便不会变心。
脸上的牙印就是最好的证明…不然她儿子不会一点定力都没有像个渣男第一天把生病的小女朋友带回家还不分房睡。
晚歌看了看在一边因为她说“太小了”时伯行又拧起眉,又见沈婉清替他做说客他笑起来,喜怒形于色的伯行。终于点了点头同意与伯行订婚。
“啾…啾啾。”伯行在她脸颊和唇上亲了好几口。晚歌气的拧他的腰。
“在阿姨面前呢!”
“我开心嘛!母亲不会介意的…再亲亲…”于是伯行当着沈婉清的面捧住晚歌的脸吻上她的唇,沈婉清在一旁笑着看伯行耍流氓…这点比他老爸还要无赖,也难怪晚歌会在他脸上留了个小巧的牙印。
伯行吻的又深又久,晚歌不堪承受他的深吻,这个人肺活量太好了。
无意识的攥住伯行宝蓝色的西装,留下了暧昧的褶皱,一吻后晚歌却不羞了,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势,心里暗骂伯行是泰迪粘人精。
伯行陪着笑一会儿与沈婉清聊着天,应承着不会欺负晚歌的话,一边列些今日的安排询问晚歌的意见。
用过早餐伯行牵着晚歌在周宅中散步,昨天夜里晚歌被伯行引的耽于情爱,现在和伯行散步才发现檐下积了水,原来是昨天晚上下过雨。
伯行向晚歌介绍着每一处建筑的历史,雀替牛角小巧可爱,花园中竟然有大片的湖泊,养着各类游鱼,伯行和晚歌坐在亭中,傅医生找了过来。
跟着傅医生回到了周宅内的小型医院,替晚歌测了体温血压血糖,又抽了血去化验,伯行在一旁直喊少抽点,心疼的不行。
晚歌受不了他这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让伯行不要影响医生工作。
傅医生称烧已经退了,还有少许炎症,继续吃几天消炎药,伯行又和医生去办公室中,问那处红肿该涂些什么药…傅医生边叮嘱着房事要节制不宜过度,一边开药给伯行。
晚歌见伯行回来时脸有些红不禁好奇医生和他讲了些什么,伯行不说。
却是又把她抱起来,晚歌突然被抱起来吃了一惊,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
伯行迈着大步从傅医生处走回自己房间,伯行将晚歌放在床沿,又将房门关上。
伯行随手将西装挂起来,又解开波洛领带和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喉结滚动,动作性感又优雅。晚歌不解伯行要做些什么。
“唔嗯…”唇又被吻住了,伯行半弯腰吻着晚歌,晚歌的眼尾又湿润了起来。
伯行本只想吻一下便好,可晚歌发出可爱的声音伯行便更深的噙住她的唇,唇舌相互勾缠津液藕断丝连。
晚歌觉得自己已经坏掉了,周伯行只需要一个吻就可以让她湿透…她夹紧双腿,旗袍下的柔白美腿相互摩擦着似乎要抵抗难耐的情潮。
“哈啊…”腿心的互相磨蹭使晚歌更加敏感,溢出难耐的轻吟,伯行将晚歌抱起来放在书桌上,隔着旗袍肆意揉弄抚摸晚歌的臀,两手掐住臀肉捏成各种形状,晚歌的内裤已经穿不住了…湿透的布料包裹着肿胀的花蒂,伯行从锁骨吻至小腹。
“我想吻她,好不好?”伯行低沉性格的嗓音传来,晚歌想,这个时候询问真的很犯规。
晚歌的旗袍还好好的穿在身上,伯行蹲下身掀起晚歌的旗袍,隔着湿透的蕾丝短裤吻上了花心,伯行的口腔温暖柔软,花口仿佛感受到热源一阵阵的翕张吐出一波又一波的花液。
“哈…啊哈…不要了…”伯行用手将内裤剥到一边,舌尖顶弄着花口和花唇,阴蒂胀大的如同黄豆大小,伯行轻碾慢舔的吮吸下,晚歌哭着到了高潮。
伯行张开口将晚歌涌出的花液全部吞咽下去,伴随着暧昧的吞咽的水声。
“你是不是泰迪精哈啊……不要再吸了…”伯行在晚歌高潮后仍在温柔的轻轻吸弄着花蒂,无暇分神回答晚歌的问题,仅是抚着晚歌的臀肉,将花口又向口中塞了塞…滋滋的水声刺激着晚歌的神经。
在漫长的高潮后,伯行将晚歌抱回床上,拧了热毛巾过来给晚歌擦拭私处,用唇舌的性更加温和,但花蒂仍是十分红肿。
伯行清洗过双手又进行过消毒后拿出傅医生给的药。
“傅医生说这个药效很好,但最好是性事之后涂,因为成分会比较刺激…”晚歌才不相信伯行的话,明明是泰迪精自己满脑子白日宣淫,把她抱回来就开始这样那样…
“不用上药的…”晚歌羞的不行,说到底为什么要上药呢,伯行没有进入过自己,自己并没有感受到疼痛…
“当然要上药了,有些红肿…”声音里显出伯行的心疼和内疚。
“是谁不依不饶不知节制的一直做…”伯行笑着应下晚歌的斥责,伯行右手挤出一小节乳膏,左手指腹食指沾过药膏,轻柔的抚弄受惊的花蒂,沾着药的手旋转着花蒂,花缝边缘也收到了伯行周到的照顾。
“唔…好凉…”药膏伴着伯行手的温度融化,药膏的凉混着伯行手的灼热,花蒂被刺激的厉害,花口又渐渐开始吐水…伯行蹲在晚歌的身前,将她的情动看在眼里,晚歌想到就脸红不已,鸵鸟似的不愿面对…
伯行拿柔软的纸巾擦拭花口溢出的汁水和多余的乳膏,温柔的替晚歌穿上内裤。之后将晚歌抱进怀里。
“明天要回校了。”伯行亲昵的用下巴蹭晚歌的发。
“下午我们在家里吃过晚饭我们一起回去。”
“嗯?让周叔叔送我就好了呀,这么远很辛苦。”晚歌以为伯行晚上住在周宅,伯行是为了送她回学校才要一起回去。
“明天就开始上课了,平时上课的时候我住在庄胜,从老宅去学校太远了呀。”
“是这样呀,所以寒假的时候你都七点钟不到就在校门口等我了。”
“晚歌。”
“嗯?”
“之前你被锁在器材室的事情,我去和姜芷讲过了,明天她会和你道歉的…真抱歉…”
“我不许你替她道歉。”晚歌转过头望着伯行“而且也不需要她道歉的。因为不是她做的。”
“晚歌知道不是姜芷做的么…”
“是小白吧。让我去厕所的是小白,她和我讲她朋友在女厕所因为生理期没有带卫生棉问我可不可以帮忙送过去,已经放学了但任老师喊她去办公室因此走不开,然后我过去之后就被从后面推进了隔间,头顶浇下来一桶水,这个天气冷水刺骨…小白突然进来问我怎么样了,讲她有一套换洗的衣服落在体育器材室里…让我去拿。我顾及全身湿透的失态,器材室比回校舍要近,进了器材室就听到门被锁上的声音,待了两个小时之后就感觉好像又发烧了。再之后就是你进来了。”伯行听了心疼和愤怒交织,又拧起了眉。
晚歌将伯行的眉心揉散。
“不要皱眉啦,我可不想要不帅的男朋友哦。”晚歌安抚的吻了伯行脸颊。伯行却笑不出来,无限的自责笼罩了他。
“为什么我没有早一点找到你,那天下午的第一节是体育课,我知道你不在,因为白兼雨也不在我本来以为你们可能一起去做什么事情了,可第二节上课的时候你仍然不在,我到处去问才知道别人看到你进了器材室…送你去医院之后我回学校去责问了姜芷,洪生说姜芷和他在一起,我把你抱出来的时候他们刚来学校,姜芷告诉我是白兼雨…下课了我去找她的时候她已经走了…”
“你答应我不会去找小白,我会和她讲的。”晚歌没有说出口的是,她知道如果是伯行去让白兼雨道歉,对小白来讲太残酷了。
“所以你不要让姜芷和我道歉了,她没有做错什么呀。喜欢你不是她的错,你不喜欢她也不是你的错。”
“小白也是。”
“她是真的喜欢你。”
“可客观上造成了伤害,晚歌被伤害了。”
“刚刚转学过来的时候,老校舍的楼梯很难爬,我的行李很多,是小白帮我搬回寝室的。你呀,人人都爱的周伯行,我本来以为小白只是和许多迷恋你的女孩子一样,只是年少心动,并没有那样深的感情。那天我被关在器材室里突然明白了,小白尽管对我做了这样的事情,但最初她帮助我的心意是真诚的,只是比起我们的友情,她更爱的是你。”
“但我会让她道歉的,这件事情我不原谅她。她可以当面责怪我甚至和我大打出手,她可以和我公平竞争,但她不可以因为你就这样践踏我们的友情。我不想仅仅因为爱情就不明不白的失去了朋友,你再好,她也不应该做这样的事情。所以明天我会去和她讲的。这是我和小白的事情。”
伯行听到晚歌的话心惊不已,这是有着他爱的灵魂的姑娘。
她善良且坚韧,对每个人都心怀善意和感激,不睚眦必较也不会任人欺侮,她温和的捍卫她的原则和坚持的信念,她爱憎分明。
伯行见过一向温和的晚歌在哲学论题上据理力争的样子,是十二月末院里开办的辩论赛,晚歌是唯一的女三辩。
她的睿智和聪慧令伯行倾慕,她的善良和坚韧令伯行心折。
于是晚歌又被伯行细细的吻住,吻到晚歌渐渐有些轻喘才渐渐放开。
他抱紧晚歌一遍一遍的讲爱她,晚歌被伯行突如其来的粘腻羞到脸颊绯红,又引来伯行的深吻。
直到唇瓣有些泛红,晚歌才终于不让他亲了。
“唔…再亲下去我明天怎么上课…你好烦。”
“我好爱你…”伯行只睁着凝睇眸子深深的望着晚歌,晚歌却觉得尾椎泛起酥意…
“你就是这样哄骗女生们为你倾倒的么…”晚歌纤指调皮的捏住伯行的鼻尖。
“嗯? 晚歌为我倾倒了么?” 伯行反问道。
“给男朋友一点面子,只有一点点倾倒。”
伯行却已经似得了想要很久的船模一般开心,朗笑起来。
晚歌是这几天才发现原来伯行很爱笑,第一次见伯行,晚歌初以为他是性格清冷的男生,受到那么多女生的喜爱和追捧,晚歌本以为是因为他生的俊美的缘故,在半年的接触中发现了他举手投足的善良和体贴,优雅博学,运动很好也很乐于助人。
“周伯行没有那么好,也没有那么人见人爱,他何其有幸,做了池晚歌女士的男朋友。” 伯行突然讲道。
“池晚歌女士表示她也很有幸做周伯行先生的女朋友。” 二人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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