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单位老总让我提前下班。
一进家门,屋里一片狼藉,卧室传来杂乱的声音——妻子的呻吟、男人的喘息和辱骂声,明显不止一人。
我心跳加速,悄悄溜进旁边的客房。
客房有个拇指粗细的排线孔,直通卧室,之前被我用橡皮塞堵住。
我不敢贸然闯入,只能先探个究竟。
扒开橡皮塞的那一刻,我震惊了——内心酸涩,却又异常亢奋,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卧室内的场景堪称淫乱地狱:我那20出头的娇妻,平日我连重话都不舍得说一句的女人,正被五个男人肆意凌辱。
她仰躺在一个男人身上,臀部被一根粗大的阳具猛烈贯穿;另一个瘦削的男人趴在她身上,下体同样凶狠地抽插;旁边还有一人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进行深喉口交。
他们的动作猛烈,肉体碰撞的“啪啪”声隔墙清晰可闻。
妻子已叫不出声,但从她粉红的皮肤、绷紧的大腿和微微抽搐的身体看,她正处于极度的快感中。
她性感的小脚丫,一只被男人含在嘴里狂舔,另一只脚趾紧攥。
交合处一片狼藉:臀部被撑得圆张,白色液体随抽插溢出;阴道里满是混杂的体液,显然是她高潮多次的产物。
我无法抑制身体的冲动,一边窥视,一边开始自慰。
五分钟后,前后夹击的两个男人加快节奏,最终同时在她体内释放。
她像濒死的鱼般猛地一挺,随后瘫软下来。
操嘴的男人也在此刻结束,笑着说:“这嘴比她屁眼还贪!”其他男人哄笑。
随后,操臀的男人催促:“快接力!”另一个刚软下的男人抽出,舔脚的男人和一直在录像的男人迅速补位。
新一轮的轮奸开始了,动作快而协调,显然不是第一次。
妻子终于开口求饶,说已经持续了五个小时,求他们放过,怕我下班回来。
男人却嘲笑:“下班又怎样?黑哥等着你老公呢!”他们口中的“黑哥”是正操她阴道的男人,据说曾是特种兵。
他们还说,前几天妻子没去,让他们憋得难受,今天要好好发泄。
更让我心寒的是,他们故意不让精液流出,想让她怀孕,彻底沦为他们的性奴。
听到这里,我心乱如麻。
妻子被轮奸的画面让我既痛苦又兴奋。
我继续窥视,从下午4点到7点,他们足足折磨了她8小时。
等他们离开,我走进卧室,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性爱气味。
房间一片狼藉,妻子的裙子被扔在椅子上,内裤撕烂,高跟鞋一只不见踪影。
她的双腿大张,臀部和阴道尚未闭合,白色液体缓缓流出。
她满身精液,头发黏结,已沉沉睡去。
我无法自抑,脱光衣服扑向她。
她迷迷糊糊嘀咕了几句,我不管不顾,猛地插入她湿滑无比的阴道。
那晚,我像疯了一样,操了她四次——阴道两次,臀部一次,嘴一次。
我终于明白,那些男人为何能持续一整天,因为这刺激实在太强。
第二天是周六,我买了菜和甲鱼,想给妻子补补身子。
回来时,她醒了,眼神躲闪,显然知道我发现了昨晚的事。
她突然哭出声,我抱住她安慰,说我不介意。
饭后,我们躺在床上聊天,她坦白了一切,包括之前在Y市被囚禁的细节。
原来,自从被小马和老王迷奸后,老王对她着迷。
他有淫妻癖,但因妻子离婚,便将欲望全发泄在我妻子身上。
那一个月,她几乎没穿过衣服,被他们轮番蹂躏。
后来,老王又拉来两个男人,其中就有“黑哥”。
他们显然意犹未尽,昨天的五人行就是明证。
我心中已有计划,但暂时压下,决定先稳住她……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妻子表面恢复了平静。
她尽量扮演好妻子的角色,做饭、洗衣,甚至主动在床上讨好我,但她的眼神总带着一丝不安,仿佛在试探我是否真的不介意。
我则装作没事,暗中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我发现,她手机里多了几个陌生号码,偶尔会偷偷回复消息,表情复杂。
我没有当面拆穿,而是决定暗中调查。
周五晚上,我谎称加班,提前回家,躲在客房通过那个排线孔窥视。
果然,没过多久,门铃响了。
妻子开门,迎进来三个男人——黑哥、那个瘦子,还有上次负责录像的家伙。
他们一进门就毫不客气,黑哥一把搂住妻子,粗鲁地吻她,瘦子则笑着说:“这次老公不在,玩得尽兴点!”妻子象征性地推了两下,很快便顺从地任他们摆布。
卧室的场景再次上演,但比上次更肆无忌惮。
黑哥将妻子按在床上,撕开她的睡裙,粗暴地进入她的臀部;瘦子则占据了她的嘴;录像男在一旁调试设备,嘴里还喊着:“这期要拍得更刺激!”妻子的呻吟断断续续,夹杂着屈辱和快感。
她的身体在他们的冲击下颤抖,皮肤泛起熟悉的粉红。
我躲在客房,手心全是汗,身体却又一次背叛了理智。
这次,我注意到他们的对话中提到一个“计划”。
黑哥喘着粗气说:“下周把她带去老王那儿,彻底调教成咱们的专属玩具。”瘦子笑着附和:“到时候让她老公亲眼看看,自己的女人是怎么求我们操的!”听到这里,我心如刀绞,却又感到一股莫名的期待。
我意识到,妻子可能早已不是被动的受害者——她的顺从,甚至主动,说明她在这场堕落中越陷越深。
我强迫自己冷静,开始制定计划。
我不能让妻子彻底沦为他们的玩物,但直接对抗显然不明智。
黑哥的背景让我忌惮,贸然行动可能让事情更糟。
周日,我借口单位聚会,实则跟踪妻子。
她果然去了老王在郊区的别墅。
我远远观察,发现那栋别墅戒备森严,门口有监控,几个彪形大汉守着。
妻子进去后,我等了整整三个小时,直到夜幕降临,她才出来,头发凌乱,步伐虚浮,显然又经历了一场“狂欢”。
我尾随她回家,心里五味杂陈。
妻子一回来,瘫倒在床上,身上满是痕迹。我没有揭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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