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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浊凤绿叶传 > 第1章 叶云的归来与旧友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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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山蜿蜒的小径上,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踏破了山谷固有的宁静。
一人一马如离弦的箭般朝着那被群山环抱的小小城池——灵阳城,疾驰而去。
城池轮廓渐显,望着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叶云的心中激荡难平。
十年孤苦,漂泊历练,纵然他天赋平平,却也凭借勤修不辍的意志踏入了金丹的门槛。
如今他终于可以卸下风尘,重返故土。
灵阳城,是坐落于七大修仙圣地之一的灵山脚下的一座小城,受灵山派庇护,也是少数凡人能够窥见仙踪的地方。
无数百姓汇聚于此,或瞻仰仙姿,或是为那一线登仙的渺茫希望——灵根测试。
毕竟,若是侥幸测出灵根,又或是自行苦修,突破先天,那便可以得灵山使者看中,从此踏入修仙,追求那长生大道。
城门前,等待入城的队伍已经黑压压的蜿蜒成龙。
叶云依稀记得,他离开时这灵阳城不过是万户左右的边陲小城,可如今竟已容纳了不下百万之众。
如此的繁华盛景,让背井离乡十载的叶云感慨万千。
十年光阴,沧海足以变桑田!
只是叶云明白,灵阳城能有如今的繁盛,并非全然依仗那灵根测试的吸引力。
真正让这里声名远扬,引无数流民百姓前来至此的,却是十年前,由他们叶家和畜牧司一同设立的……堪称荒唐却又异常火爆的“母猪配种节”。
这节日如今在这方大陆可谓家喻户晓,声名远播,虽然只是为一头不能产崽的母猪所办,但每年庆典活动都人声鼎沸,万头攒动。
叶云虽一心向道,不问俗事,但外出历练,难免从往来商旅口中听闻一二。
他们提及此事,无不眉飞色舞,极尽夸张,常将那配种的白条母猪形容得活色生香,竟好似在谈论一位女子一般。
“皮肤真白”、“屁股真大”、“虽然腥臊了些但看着确实好生养”如此污言秽语,让人只觉荒诞。
加上凤语嫣在信中对此事多有提及,这才让叶云对此有了大致的了解。
原来这节日是畜牧司为祈求人丁兴旺、五谷丰登所设,由叶家出资,王家提供白条母猪,于特定时日进行公开配种。
若王家母猪能在庆典结束前完成受孕,那么叶家还会大摆宴席,以谢万民“送孕之恩”。
随即再支付一笔孕猪收容及肉体处置的费用,好将那受孕母猪交由畜牧司处置,为后续的公开分娩做准备。
想到自己或许能亲眼目睹这名动大陆的荒唐庆典,叶云心头竟也泛起一丝莫名的复期待。
当然,最让他归心似箭的,仍是那份对未过门娇妻的深深眷恋。
十年未见,思念早已深深刻骨,若非有她那封封带着处子幽香、字迹清丽的信笺聊以慰藉,恐怕他早已按捺不住,提前结束这枯燥的修行了。
而他那还未过门的未婚妻凤语嫣,是灵阳凤家的大小姐,也是与他自幼相伴的青梅竹马,更是他修仙道路上与他心心相印的终生伴侣。
“眉如远山含黛,眸似秋水横波。”
记忆中的凤语嫣,总是那般风华绝代,艳压群芳,举手投足间清冷绝尘,一颦一笑皆仙韵流淌。
唯有面对他时,才会流露出独属于他的那丝温柔。
她那容颜绝世与气质脱俗,让她毫无悬念地被评为“天下第一美人”,稳居“仙姬榜”榜首,也让她成为无数修士魂牵梦绕的“梦中仙子”。
想到自己即将与这样的绝世仙子相识相恋,叶云心头暖流涌动,嘴角噙着的笑意陡然真切了几分。
他手中缰绳一抖,胯下烈马嘶鸣,脚步骤然快了几分。
……
……
此时叶家的内院。
一个年轻干瘦的小厮急忙敲开了叶家主屋的房门。
“不好了!老夫人!不好了!”
小厮一进门,就跪倒在地,朝着屋里正围坐在紫檀木桌旁,悠闲打牌的几位华贵妇人连连磕头。
牌局正酣,被打断的几位妇人皆面露不悦。
居中那位体态丰腴的老夫人更是重重将手牌一拍,她柳眉倒竖,沉声呵斥,“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没规矩的东西!”
“少……少爷……他……少爷……他回来了!”
“少爷?哪家少爷这般不懂规矩?不知道上门前要先递上帖子?”老夫人边上一个脸盘肥胖,显得有些尖酸刻薄的妇人忍不住抱怨道。
“是叶云…叶云少爷…回来了!”小厮惶恐抬头,“城外有人瞧见,他骑着马正在排队入城,估摸着……申时就能到府!”
“叶云!?”
“这是……回来了!?”
一时间,屋内的喧闹与欢笑戛然而止,妇人们脸上原本的不悦也瞬间被惊愕和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取代。
她们面面相觑,眼神交错间似乎都明白这位正主的规律,对她们意味着什么。短暂的沉默很快结束,几位旁系的妇人率先起身告辞。
“老夫人,既然府上有贵客将至,我等就不便多叨扰了。”
“是啊是啊,我们姐妹改日再登门拜访。”
那个尖酸刻薄的肥脸老妇此时脸色难看,她再愚钝也彻底明白过来,毕竟除了那老夫人,屋里就属她欺负的紧了,“老姐姐,改日,改日再来向您请安。”她们几家与这位叶家掌权的“老夫人”往来甚密,暗地里跟着做了不少见不得光的腌臜事。
如今那叶家正主还未进府,她们要赶快回府,将那些可能暴露的痕迹赶紧抹除干净,替这位冒牌的老夫人好好遮掩一番。
时间紧,任务重。
老夫人深谙此理,也不便挽留,只是眼神意味深长的扫过众人,她微微颔首,吩咐身旁的贴身嬷嬷送客。
待客人离去,一道阴郁刻薄的低呼声从老夫人身旁传来,“娘!那…那少爷当真回来了?”
她身着绫罗,头戴珠翠,一举一动都在极力模仿世家贵女的仪态风范,只是那份骨子里的卑微与算计,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住。
她从丫鬟手中接过一只精致的白玉小碗,小心翼翼地捧到老夫人面前。碗里盛的并非清茶,而是满满一碗温热浓稠微微泛黄的奶脂。
奶脂上凝着一层厚厚的奶皮,散发着一股子极其浓郁、混杂着腥臊的古怪味道 。“慌什么?”老夫人深深斜了她一眼,语气不善地接过玉碗。
她用银勺满是嫌弃地将那层散发着强烈骚臭的奶皮撇到地上,抬起穿着绣花鞋的脚,就朝那骚臭的奶皮踩去,像是在碾什么污秽般来回踩碾,口中低声啐骂:“下贱胚子身上下来的玩意儿,就是腥膻难闻!一股子骚味儿!”
话虽如此,可她还是一勺一勺地将碗里剩下的奶脂送入口中,只是眼底深处闪过的那丝戾气却怎么也遮掩不住。
貌美女子瞧着娘亲与她洗脚别无二致的娴熟踩碾后,嘴角不由一笑。
想着过些天,自己能像曾经那般随意洗脚后,笑容逐渐有了一丝快意。有段时间没洗脚了,可得让那下贱胚子好好清理清理了。
送完客的嬷嬷快步返回,低声禀报了几句,又得了老夫人的命令,领着一众仆妇急匆匆地收拾院子去了。
需要清理的东西很多,不是些寻常杂物,而是某些见不得人的……痕迹。
“府里茅厕许久不用,该好好修整下了。”刘令薇用香帕掩着口鼻,仿佛真的在忧心府邸整洁一样,“不过,这些下人着实没规矩了些,放着府里的茅厕不用,偏总爱往广场那边跑……啧啧,在那拉屎撒尿的,也不嫌那‘便器’脏,而且我听说有人在里面发现了驴毛呢……”她话还未说完,眼里就已经充满了兴奋与鄙夷。
“他们愿去,便由着他们去,拦着作甚?”老夫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讥诮,喝完最后一口奶脂,将玉碗随手一放,意有所指,“左右不过是咱家丢弃了的玩物,府里人念着旧情,用惯了,一时半会儿离不得罢了……再说,如今敞开了给全城人用,也算是成人之美了,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娘亲说的是。”刘令薇掩嘴轻笑,眼中满是恶毒的快意,“只是……少爷回来了,外面那…万一少爷尿急,进去了……”
“无妨,”老夫人摆摆手,打断了貌美女子的担忧,“你哥已经去处理了。王家那边好商量,左右就是租金和损耗时……的银子罢了”老夫人眼中闪过一丝算计,“权当是提前报废的回收费好了!正好一并算在叶云那冤大头的头上!”
……
灵阳城内,街道古朴,青石板路已被岁月磨得光滑。两侧酒肆林立,茶楼、作坊、当铺鳞次栉比,叫卖声、喧哗声不绝于耳。
叶云刚走进城,便瞧见一个异常……臃肿的身影,他费力挥手,嗓门极大,正朝他打着招呼。
“少爷!少爷!这边!”
那人身形肥硕,卓立鸡群般地立在人群中,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叶云瞧着那几乎胖如肥猪的身影,以及那张被胖肉挤得五官都有些变形的脸,不由得迟疑了一下:“……大强?”
来人正是府里老管家老刘家的儿子,也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
只是,十年未见,变化的也太……惊人了些!
“嘿嘿,少爷,认不出我了吗!”刘大强三步并作两步,吭哧吭哧地跑到叶云马前,脸上肥肉乱颤,动作却异常熟稔地接过叶云手中的缰绳,牵着马笑道,“吃得好,睡得香,日子过得舒坦,自然就发福了!不过少爷放心,我现在还不到三百斤,不算太胖,不算太胖……”
他说话时,眼神深处却飞快地闪过一丝与他憨厚外表不符的精明与……隐秘的得意。叶云看他这副模样,心中有些不习惯。
好在两人情谊仍在,阔别十年,一番寒暄后,便又恢复了往日的熟络。
刘大强熟络地牵着马,走在叶云身侧,唾沫横飞地给他讲述着灵阳城这十年的变化,尤其着重描绘叶家如今如何“兴旺发达”,生意如何“蒸蒸日上”。
“这么说来,语嫣在信中提及的那头不能正常产崽的母猪,后来竟被当作贺礼送给了王家?”叶云听得有些惊讶。
他记得语嫣信中提过此事,当时信里说大强此举“深得她心”,还说能借此与王家攀好关系,算是一件幸事。
“可不是嘛!”刘大强点头哈腰,肥肉横积的脸上堆满了笑,“少爷,您有所不知,当初将凤韵楼盘给王家打理那天,就顺道一起送过去了!”
听他这么一说,叶云恍然想起。
当年他离城历练之初,确实收到过凤语嫣寄来的一封长信。
只是那信中,字里行间并非儿女情长,亦无家长里短,通篇洋洋洒洒的都是对刘大强如何精明能干、勤勉刻苦的夸赞,以及详述将凤韵楼交予王家经营的种种好处,甚至还煞有介事地提出了关于如何处理那头“不孕母猪”的建议,毕竟凤语嫣曾郑重其事地告诉过他,那肉猪不善下崽,肉质堪忧,早些处理才好。
叶云不善经商,对于未婚妻和这位自小一起长大的发小的提议,自然是深信不疑,未曾有过半分怀疑。
“说起来,那凤语……韵楼交到王家后,经过他们的改造,竟摇身一变,成了咱灵阳城如今最最火爆的……窑子!”刘大强嘿嘿笑着解释,“别看里面做的都是些下等营生,肉贱价廉的,可架不住生意好啊!单是每年的分红,就足够支撑府里一整年的开销用度了!”
“竟有这么多!”叶云很是惊讶。
“那是当然!”刘大强凑过来压低着声音“少爷,您如今回来得及时!再过俩月,可就是咱们灵阳城一年一度的‘母猪配种节’了!”
此节日庆典声势浩,叶云早有耳闻 。
不过据刘大强所说,在那公开分娩结束后,这头“母猪”便可由王家自行拉回。
若王家不要,那这头母猪便会被畜牧司拉去黑市完成拍卖,若无人竞拍导致流拍,那么这头没人要的母猪,就会当作废肉处决,扔到乱葬岗喂狗。
虽然每年起拍价不过一文,但每年都会流拍,好在每年王家都会在最后出手,这才让这头没人要的“母猪”能年年完成各种精壮公猪的配种。
“可惜啊,” 刘大强忽然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明显的遗憾“可惜今年是最后一年了……”
“这是为何?” 叶云闻言一愣,“我看这庆典不是办得挺好吗?怎的突然说不办就不办了?”
他心中竟也隐隐觉得有些可惜。
“是少夫人……呃…主要是少夫人觉得那头‘母猪’到日子了…是时候被处决了,而且她特意找到畜牧司,要求跳过竞拍……直接在它(她)分娩时完成处决……再当它(她)那些猪崽子的面喂狗”刘大强张了张嘴,想了半天才想出来怎么说。
刘大强说的很快,而且一字一板说的极为清晰。
叶云听明白了,只是他并没理解里面的它是谁,而是单纯觉得凤语嫣的做法,有些残忍……
刘大强似乎看出了叶云心里的疑虑,他怕有所察觉,赶忙岔开话题道:“对了,少爷,其实这庆典啊……就是少夫人出的主意呢!”
“啊?这事……怎么和凤语嫣有关?”叶云心中疑惑更甚 。
像凤语嫣那般清冷出尘的仙子,怎会掺和这等……残忍又粗俗之事?
刘大强立刻解释道:“少夫人说,那叶…王家母猪若能被精壮肥猪下种成功,那就寓意着咱们叶家将有好运(孕)降临!若是年年配种,年年受孕,那咱叶家将年年有运(孕)!这是福运(孕)将至,是少夫人她的福运(孕)!”
“为此啊,少夫人曾只身一人,前往卧凤寺求仙拜佛,最后如愿求得一张‘逢年必运(孕)’的佛牌!”
听到这里,叶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深受感动。
逢年好运!年年必运!
“为了叶家,语嫣她,当真是用心良苦了!”
“可不是嘛!”刘大强立刻顺着话,用力点头,满脸赞同之色,“少夫人求得佛牌后,还特意邀约卧凤寺那老住持前来为她赐字,那老住持的字虽小,但极为秀气,刻在上面,辨识度很高。”
叶云点了点头。
此事凤语嫣曾在信中提过,叶云自然知晓,便接口道:“语嫣曾在信中提过,说她极喜爱那老住持的字,笔力深厚,苍劲有力,让她收获很多。”
“是的!少夫人每年都要寻个良辰吉日,请老住持为她的字迹‘开光’,而且在每年公开分娩后,她都会去寺里还愿!”刘大强说着,忽然停下了脚步,伸手指向街道对面一处人声鼎沸之地,对叶云喊道,“少爷,您快看,过了那条街,就是如今的凤韵楼了……”
叶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抬眼望去。
那里没有雕梁画栋的楼阁,也没有花团锦簇的庭院,有的只是黑压压一片,几乎将整个街道堵塞的人潮,其中数不清的流民、乞丐,让这里的空气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气味。
“这……这么多人?”叶云见状,不由一愣。
即便叶云心里早已做好准备,但眼前的景象,还是让他大感意外。
尤其是那混迹其中的,那些大量衣衫褴褛的流民乞丐。
“少爷,您有所不知,咱这凤韵楼如今专做这最下等的皮肉生意,早不是当年那吟风弄月的高雅之地了……”
刘大强涎着脸解释道,尤其是顺带送去的那……被公认接客最多、也最是美貌的花魁……听说被王家收了后,自降身份,专供那些家奴护院消遣。”刘大强咽下口水,缓口气说:“听说她还主动上门,把自己那身被无数臭男人玩过的骚肉臭肉半卖半送……最后干脆免费接客,成了凤韵楼里唯一的“免费婊子”,就连那些臭要饭的都能随便进门摸她两下奶子爽爽!”
养一个妓女……专门供人免费奸宿?
叶云闻言,眉头紧锁,实在难以理解,“凤韵楼如今的东家,是王家哪位主事?如此行事,岂不亏蚀得厉害?”
耗费偌大钱财,就为了豢养一个分文不取的娼妓,供那些最底层的流民乞丐泄欲?
这王家的主事人,脑子定然是有些异于常人……叶云心中暗忖。
“亏?亏什么钱!”刘大强嗤笑一声,“王家向来财大气粗,再说,接手凤韵楼的,正是王大壮和他那个傻弟弟王铁牛啊!”
王大壮,王铁牛?
叶云闻言,顿时恍然大悟。
这二人……脑子确实异于常人,毕竟他们那副被情欲冲昏头脑的德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当年就是因为他们觊觎凤语嫣美色,又言语骚扰各峰小师妹,这才被身为大师姐的凤语嫣狠狠教训,打断了腿,伤势恢复后才消停了些。
说起来,当年凤语嫣只身剿灭猪妖,两年回来时竟是和王家兄弟一同返回灵山,此事引得叶云很是担忧,对三人一起回来颇为不解 。
后来,得知王家兄弟下山后,竟直接窝在凤韵楼,纸贵金迷时,叶云这才意识到,他误会了凤语嫣,这是对她是不信任。
每每思念至此,叶云都不由摇头自责,心中对凤语嫣的愧疚与懊悔愈发剧烈。至于那花魁,叶云心有同情,但着实生不起一分怜惜。
据刘大强说,那王家兄弟虽然荒淫无度,但那花魁也极为淫荡,被俩人霸占香闺后,三个人在屋里日日宣淫,夜夜笙箫,场面糜烂不堪。
凤语嫣信中也曾隐晦提及,那花魁容貌绝美,身段极好,可惜性子稍……淫,与那王家厮混一起不说……还成了他们宴会“助兴”的节目。
说是宴客助兴,其实内容不堪入目,叶云听说那花魁不仅要被当做宴客的玩物传来递去,任人抚摸调戏,甚至还主动岔开双腿,露出焦黑的骚屄,供人评头论足。
尤其传闻那花魁会用她那两点紫红乳头,夹着晶莹葡萄,轮流凑到宾客嘴边喂食,引得宾客打闹嬉戏间连她那俩堪比葡萄的乳头也一起吃进嘴里,直言尝了满口“骚奶”。
有时来了兴致,还会主动跪伏在地,浑身裸体,挺着骚奶,仰着小脸,娇声浪语的只为宾客能将她当作便溺器具,好解决在场酒酣耳热之人的内急,她任由污秽淋体,甚至送乳迎臀,乐在其中。
在所有宾客都酒足饭饱、彻底尽兴后,这位“花魁”便会被送入家奴、护院臭气熏天的被窝里,供全府上下所有下人轮番奸肏,而那花魁则被他们搂在怀里,成了他们共用的“肉枕”,拥着入睡。
据说那花魁的床技一流,骚臀挺乳,出神入化,任何姿势、任何玩法都来者不拒,被几十号看门护院轮番肏干后,竟还能掰开黑屄浪叫求肏。
甚至还有流传说她半夜会偷摸溜入马厩,与马匹、甚至驴子苟合……
毕竟那些负责按街巡夜、回收她肉体的人,经常会在她那被人玩外翻的骚屄里找到不属于人的粗硬毛发…… 甚至还有人从她那骚黑无比的屁穴里捻出驴毛。
自那时起,灵阳城那些世家权贵开始暗中效仿。
纷纷邀请这位凤韵楼的“最美花魁”过府“迎宾”。
据说她肉价极低,却异常结实耐用,送货上门时无需梳洗打扮,任凭折腾,使用完后便可随意丢弃在门外街角,连声招呼都不必向凤韵楼打。
毕竟凤韵楼那,早已用她赚来的钱豢养了大批家丁护院,专职在每日深夜四处巡街,搜寻那个只身赴宴、最终被蹂躏得不成形状后抛尸街头的白花花肉体,将其拖回楼中,稍作“清理”,便又可投入明天的“使用”。
当然,诸如此类的传闻,叶云听到的版本不下百种。
虽大多荒诞不经,令人难以置信,却也并非全然空穴来风。
至少足以说明,王家那两兄弟,当真是被精虫冲昏了头脑,已然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否则,又岂会荒废宝贵的修炼时光,去亲自经营掌管这么一家藏污纳垢的妓院?叶云想不通,又很好奇那王长老是如何能容忍?。
“那身段……那身肉……啧啧,真是……可惜了,可惜名花有主了啊……”刘大强适时地发出一声充满遗憾的叹息,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占有欲和戏谑 。
叶云闻言,心中一动,侧目看向了他。
据他所知,凤语嫣下山那几年,凤韵楼就是刘大强在打理,楼里的姑娘,包括那位花魁,名义上可都归他管辖 。
莫非……大强对那花魁起了心思?
想到此,叶云心中生出几分愧疚。
身为未来的叶家家主,他竟对身边忠仆的终身大事如此后知后觉。
念及那花魁已归王家,身份又着实低贱,叶云沉吟片刻,宽慰道:“大强,那女子虽已入王家,但终究是个妓女,身份低贱。娶妻怕是不妥,不过纳个贱妾当个玩物倒是无妨。你若真心喜欢,改日我寻个机会,亲自去王家替你说和,将她赎回便是。”刘大强闻言,脸上肥肉猛地一抖,眼中闪过一丝真实的惊慌,连连摆手:“少……少爷!万万不可!此事万万不可啊!那可是……是…”
“有何不可?你的事,便是我的事!”叶云误会了他的意思,只当他是自卑,大手一挥,不容置疑道,“此事就这么定了!”
他身为叶家少主,这点面子,王家想必还是会给的。
刘大强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吱声,只是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说话间,两人已行至灵阳城的中心广场。
此刻,广场之上人头攒动,摩肩接踵,各种小摊小贩的叫卖声与人群的喧哗声混杂在一起,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 。
放眼望去,黑压压一片,都是些衣衫褴褛的流民和乞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汗臭、馊味与……某种难以言喻的腥臊气味。
“哎!别挤!慢点!去早了也轮不上咱!” 一个满脸痤疮的胖子正被一个瘦高个拉扯着,从叶云身边踉跄跑过 。
“能不急吗?去晚了那骚屄今日就不给肏了!”瘦高个没好气地回道,“听说了吗?今天是那骚屄最后一天免费让人肏了!!”
“什么?真的假的?”胖子闻言,脸色一变,“都连续爽了一个多月了,怎么说停就停?”
“谁知道呢?说什么的都有……”瘦高个压低了声音,“有人说她肚子被肏大了,要去打胎……有人说她被人赎了……还有人瞎传,说她有个绿帽夫君回来了……”瘦子话音未落,腰眼处忽然被人狠狠撞了一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叶云下意识地伸手将他扶住。
两人胡乱拱手,道了声谢,便又急匆匆地朝人群中心挤去 。
像他们这样着急忙慌往里挤的人越来越多,里三层外三层地将广场中央围了个水泄不通,喧哗声、咒骂声、淫笑声此起彼伏,气氛异常怪异。
叶云皱了皱眉,心中对那所谓的“免费婊子花魁”愈发好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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