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我的堕落就像脱缰的野马,再也停不下来。
阿杰开始带我去更疯狂的聚会,每次都说“宝贝,玩点刺激的”,把我推向更深的深渊。
一周后,他又带我回到那间灯光昏暗的公寓,今天是阿杰的好兄弟阿豪和他的女友小雯。
小雯身材火辣,臀部圆翘,穿着几乎透明的紧身上衣,乳头若隐若现。
我们四人喝酒玩牌,电音震得耳朵嗡嗡作响,啤酒罐和烟蒂散落一地。
阿杰搂着我,贴在我耳边低声说:“宝贝,今晚放开点,别让老子失望。”他的手滑进我的短裙,抚弄我的骚屄,惹得我低吟一声,淫水瞬间湿透了内裤。
酒喝到头昏脑胀时,阿豪突然把小雯压在桌上,扯下她的上衣,圆翘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内裤被扯到一边,骚屄闪着水光。
他肉棒猛插进去,撞得小雯浪叫连连:“啊啊……阿豪……好深……”我脸颊烧得像火烧,想转开视线,却被阿杰按住头,他低声说:“看着,宝贝,这才叫真会玩。”他的手指在我骚屄里进出,搅出“咕滋”的湿响,逼得我娇躯颤抖,胸部随着喘息轻颤。
阿杰脱下我的裙子,把我推到阿豪身旁,肉棒顶进我的骚屄,猛干得我尖叫:“啊啊……阿杰……太粗了……”我的骚屄紧紧裹住他的肉棒,淫水喷涌,滴在桌上。
中途,阿豪拍了拍阿杰的肩,坏笑着说:“换着玩?”阿杰点头,把我推给阿豪,自己则搂住小雯,肉棒插进她的骚屄,撞得她浪叫连连。
我看着阿杰的背影,心里一阵刺痛,像被刀割了下,却被阿豪压在桌上,肉棒猛插进我的骚屄,顶得我尖叫:“啊啊……好深……”我的胸部在桌上颠动,乳头摩擦着粗糙的木面,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
阿杰一边干小雯,一边拿手机拍下我的浪叫,坏笑说:“宝贝,你越来越骚了,老子爱死你这模样。”我眼中闪过屈辱,却被快感吞噬,骚屄不自觉收缩,淫水喷涌,高潮得全身痉挛。
这样的4P聚会接连不断,地点换了一个又一个,酒吧的VIP包厢、汽车旅馆的套房,甚至一间废弃仓库的派对现场。
阿杰总是用甜言蜜语哄我:“宝贝,你是老子的女王,这些男人巴不得伺候你。”起初我还会抗拒,眼中含泪低声说:“阿杰……我只想要你……”但他的吻和抚摸总能让我软化,骚屄一湿就再也无法拒绝。
我开始习惯被不同的肉棒填满,习惯浪叫声被手机录下,习惯事后瘫在陌生地方,胸部和骚屄红肿,精液混着淫水淌满全身。
某个深夜,阿杰带我到一间地下俱乐部,烟雾缭绕,电音震天。
他说要给我“惊喜”,却把我带到一个昏暗的房间,里面站着三个陌生男人——他的“兄弟”大雄、阿伟和刀仔。
他们赤裸上身,肌肉线条硬朗,裤裆鼓胀,眼中闪着兽性的光芒。
阿杰搂着我,坏笑说:“宝贝,今晚让兄弟们爽爽,你表现好,老子给你买那条你看上的裙子。”我愣住了,心里涌起一股怒火,推开他的手,颤声说:“阿杰!你把我当什么?妓女吗?”我的声音带着哭腔,眼中满是失望和屈辱。
阿杰脸色一沉,却很快换上温柔的笑,搂住我的腰,低声说:“别生气,宝贝,你是老子最爱的女人,这只是玩玩,这些兄弟对你垂涎已久,给他们点甜头,证明你有多迷人。”他的手指滑进我的内裤,抚弄我的阴蒂,惹得我低吟一声,骚屄瞬间湿润,淫水滴在地板上。
我咬着唇,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早已背叛,骚屄痒得像要燃烧,心里的怒火被他的甜言蜜语和快感一点点浇灭。
我低声说:“阿杰……你别再这样了……”但话没说完,大雄已走过来,扯下我的吊带裙,抓住我的圆润胸部,狠狠揉捏,乳头被他咬得红肿,骚屄暴露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水光。
大雄把我压在床上,肉棒猛插进我的骚屄,顶得我尖叫:“啊啊……太粗了……”我的骚屄紧紧裹住他的肉棒,淫水喷涌,滴在床单上。
阿伟和刀仔站在一旁,脱下裤子,肉棒硬得发烫,轮流塞进我的嘴里,顶得我喉咙鼓胀,唾液混着泪水淌下,发出“咕滋”的湿响。
阿杰坐在角落,抽着烟,拍下这一切,坏笑说:“宝贝,你看,你多会伺候人,老子没挑错女人。”我眼中闪过一丝屈辱,却被快感吞噬,骚屄和嘴被轮流填满,高潮得全身痉挛,尖叫变成嘶哑的呻吟:“操……干我……”
那次经历像打开了一个无底的黑洞,我的底线彻底崩塌。
学校成了遥远的记忆,老师的电话、同学的窃窃私语,我全都抛在脑后。
我整天黏在阿杰身边,跳上他的机车,胸部贴着他的背,感受引擎的震动和他的体温。
其他人的女友,像小雯和娟娟,早上还会穿上制服,背着书包去学校,假装过着正常的生活,但我早已放弃这一切。
我的世界只剩下阿杰的甜言蜜语和无边的肉欲,骚屄一痒就渴求被填满,心里的空虚却像黑洞般越扩越大。
有天晚上,阿杰带我去了一间海边的私人别墅,说是帮会老大的生日派对。
别墅里灯光闪烁,泳池边挤满了人,空气中弥漫着大麻和酒精的气味。
泳池水面上漂着空酒瓶,几个穿着比基尼的女孩在水里嬉闹,尖叫声混着电音刺耳地响着。
阿杰拉着我走进别墅的主厅,里面已经是一片淫乱的景象。
沙发上、地板上,甚至楼梯间,都有男女在纠缠,呻吟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我心里一阵发颤,却被阿杰搂住腰,低声说:“宝贝,今晚是老大的场子,你表现好,老子保证你有好日子过。”
他把我推到主厅中央的一张大圆床上,床上铺着黑色的丝绒床单,已经沾满了汗水和不明液体。
帮会老大,一个叫豹哥的男人,坐在床边的皮椅上,叼着雪茄,眼神像刀子般扫过我的身体。
他身旁还坐着两个男人,皮肤黝黑,满身刺青,裤裆鼓胀得吓人。
豹哥吹了声口哨,坏笑道:“阿杰,这小妞就是你说的『女王』?今晚让老子看看她有多骚。”我心里一阵恐慌,想往后退,却被阿杰按住肩膀,他贴在我耳边说:“别怕,宝贝,伺候好豹哥,老子给你买那条钻石项链。”
我咬着唇,眼中闪过一丝屈辱,但阿杰的手已经滑进我的裙子,抚弄我的阴蒂,惹得我低吟一声,骚屄瞬间湿透,淫水滴在床单上。
豹哥站起来,脱下裤子,露出一根粗得吓人的肉棒,青筋暴突,硬得像铁棒。
他把我压在床上,肉棒猛插进我的骚屄,顶得我尖叫:“啊啊……太大了……要裂开了!”我的骚屄紧紧裹住他的肉棒,淫水喷涌,滴在黑色的床单上,散发着浓烈的腥甜。
旁边的两个男人也围上来,一个抓住我的胸部,狠狠揉捏,乳头被他咬得红肿,另一个则把肉棒塞进我的嘴,顶得我喉咙鼓胀,唾液混着泪水淌下,发出“咕滋”的湿响。
阿杰站在一旁,拿着手机拍下这一切,嘴角勾着坏笑:“宝贝,你这骚样,豹哥肯定爽翻了。”我眼中泪水滑落,心里像被撕裂,却被快感麻痹,骚屄不自觉收缩,迎合豹哥的抽插。
豹哥干得越来越猛,肉棒次次顶进我的深处,撞得我浪叫连连:“操……干我……好深……”我的胸部在床上颠动,乳头摩擦着丝绒床单,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
两个男人轮流干我的嘴,肉棒在我的喉咙里进出,唾液淌得满脸都是,混着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派对越来越疯狂,泳池边的人也涌进主厅,围观的男人吹着口哨,有人举着手机拍摄,有人直接脱下裤子加入。
豹哥退开后,另一个男人接手,把我翻过身,让我跪在床上,肉棒从后面顶进我的骚屄,猛插得我尖叫:“啊啊……太快了……屄要坏了!”我的胸部垂在床上,随着抽插剧烈晃动,乳头硬得像石子。
另一个男人抓住我的头发,肉棒塞进我的嘴,顶得我呛咳连连,唾液淌了一地。
阿杰站在人群中,抽着烟,眼神冷漠,却仍带着一丝得意的笑。
那晚,我被轮流干了不知道多少次,骚屄红肿得像熟透的桃子,淫水和精液混在一起,淌满我的胴体,滴在床单上,湿得像被水浸过。
我的呻吟从尖锐变成嘶哑,眼中闪着屈辱与迷醉交织的光芒,身体早已不属于自己,只是一个被欲望吞噬的工具。
派对结束时,我瘫在床上,胸部满是咬痕,骚屄红肿不堪,精液混着淫水淌了一地。
豹哥拍了拍我的脸,扔下一迭钞票,坏笑道:“小妞,干得不错,下次再来伺候老子。”阿杰走过来,捡起钞票塞进口袋,搂住我,低声说:“宝贝,你真他妈棒,老子爱死你了。”
我看着他的脸,心里一阵刺痛,却说不出话来。
泪水滑下脸颊,滴在床单上,但我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勾起一丝迷醉的笑。
我知道,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阿杰的甜言蜜语像毒药,让我沉沦在这无尽的狂欢中,哪怕这条路只通向毁灭。
小美靠在我的胸膛,头发散乱地贴着你的皮肤,胸部随着喘息轻轻起伏,私处还残留着我刚刚设进去的两次精液,温暖而黏稠。
小美的手臂环着我的腰,声音低低的说:“老公,你今天好棒……”我的手臂也紧紧搂住小美,温热的掌心抚过她的背,像在安抚她心底的伤痕。
我说:“老婆,要不要再来一次?”小美摇摇头,脸颊贴着我的胸口,听着我的心跳,低声道:“主人,小美今天很满足了……做太多也不好。明天继续吧。”我连续射了两次,呼吸也有些急促,胸膛起伏着。
我们静静地相拥,房间里只有我们交错的呼吸声,空气中弥漫着亲密后的气息,温暖而安静。
过了一会儿,我的手轻抚小美的头发,低声问:“小美,你说的那些……是真的吗?”小美没有回答。
我低头,发现小美已经在我胸口沉沉睡去。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