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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警告!系统错误!系统错误!请立即迫降!”
仪表盘读数乱飘、大部分系统功能停摆、嘈乱繁杂的警报声回荡在这艘小型飞行舰中。
此时此刻,正孤身一人置身于这场风暴中心的凯尔希,仍然在一种自我逼迫的冷静中做着最后的努力。
长生的女勋爵、文明引导者、罗德岛的大脑、深耕各种各样学科的有识学者,种种光环皆带着名为责任的重压将她的感性束缚,让她永远是“最冷静”的那个人。
但在大半艘飞行器都化作废铁的现在,不管是怎样的光环和学识,也都无法扭转绝望的现状。
时间回到数周之前。
凯尔希得到了一个消息,萨尔贡的一座雨林深处,疑似存在着一座史前文明遗迹。
她就立刻发觉了其中所蕴含的危险性,如果让其他人捷足先登,让遗迹内的东西现于世间,可能会引发不可挽回的后果。
为了抑制文明发展的过程,凯尔希必须在任何人接触到遗迹之前就将其处理掉。
她明白,这是只有自己才能知道的秘密。
于是她驾驶着单人飞行器,踏上了寻找遗迹的旅程。
但这座雨林的危险性却完全出乎她意料。
飞行器遭遇了猎食的飞禽群,在与它们的反复碰撞中不断受损。
在最后一次挣扎后,飞行器在雨林深处的上方彻底失去了动力,向着下方的黑暗一头扎下。
凯尔希做好防冲击姿势,与飞行器一同坠向了雨林。
不幸中的万幸是,雨林中的密集藤蔓如同一张网一般,为飞行器做了一定程度上的缓冲;而罗德岛最尖端的科技也展现了令人信赖的实绩,让这架飞行器没有在迫降中四分五裂。
但即便是保住了性命,坠落时的巨大冲击,还是让凯尔希昏死了过去。
“这是?大酋长找到那颗从天上掉下来的星星了,不过里面好像还有个人?”
随声而来的两位当地部族的人用砍刀把附近的植被给清理干净,随着树木的倒塌,两名拖着鳄鱼尾巴的人从阴影中走出。
她们的眼角长着细微的鳞片,长期在外活动而导致拥有健康小麦色的光滑皮肤,上面甚至还能看到丝丝汗珠滑落,这些人都穿着极其清凉的装扮,上半身几乎只穿了一件抹胸,裸露出来的大片肌肤上,用矿石中提取的染料涂抹着散发出原始野性气息的图腾像,将她们充满肌肉又富有美感的身材完全凸显了出来。
更加有冲击性的是,她们的下半身仅仅只笼罩着一小块布片,而就在那布片之下,竟然垂着一根足足有七八厘米长的肉棒,女性的身体和男性的生殖器官竟然在这个种族身上同时出现。
“掉下来的星星竟然里面会有个人?这倒是新奇,让我看看。”
被她们称作大酋长的嘉维尔换部来到了那颗坠落的“星星”面前,相比于族人们简陋的衣装,身为大酋长的她身上披着的却是由鲜艳鸟羽与凶猛野兽编制而成的衣物,身材也更为白嫩,但同样也裸露出大片的肌肤,腹部的六块腹肌也更加凸显。
大抵是雨林闷热的环境所致,细密的汗水爬满她的肌肤,更将她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而她胯下同样晃动着一根巨大的扶他肉棒,其长度远超其他族人,这也是她能当上大酋长的一个重要原因。
透过这“星星”上透明的前窗,嘉维尔发现里面确实躺着一个女人,此刻的凯尔希已然昏迷过去,从坠落中保护了她的mon3ter,已经粉碎成了身体周围的细小晶粒。
嘉维尔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从天上会掉下来一个由星星包裹着的人,但看着凯尔希头上还在渗血的伤口,她知道自己得先把她救出来。
她将手臂搭在舱门上,强而有力的肌肉随之缓缓发力,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钢铁撕裂声,合金制成的舱门竟被她徒手生生拆下,随手丢到地面上,在四溅的尘土中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她就这样进入到了这个由钢铁打造的星星里面。
废弃的设备,缠人的藤蔓,焦糊的分不出是什么的污物,嘉维尔像是刨坑一样撕扯了半天,才把凯尔希从里面拖了出来。
看着眼前的人,嘉维尔只感觉她很美,这是一种不同于自己所认知过的一切的美,哪怕她在部落里是拥有唯一生育权的大酋长,临幸过聚落中的所有美人,但她们都不及这位从天上掉下来的女子半分。
端详着她双眼紧闭的静谧面孔,哪怕在昏迷状态下,嘉维尔也她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与自己相反的冷清气质,在露肩连衣裙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美艳动人。
而且…嘉维尔捏住了那对包裹在浸湿的丝质短袜中的美足,将那双有着奇怪高跟的鞋扯下,捏在手中细细把玩着。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天上来的人,要穿这种行动不便的鞋子。
随手将奇怪的鞋子丢到外面,嘉维尔更进一步地抚摸感受着凯尔希身上的衣物,那材质不似任何鸟羽与兽皮,竟然还有如水般透明的部分,含蓄的展现着凯尔希凸透有致的娇躯,明明穿着衣物,嘉维尔却感觉眼前的人和裸体并没有什么区别。
她用力咽了口唾沫,伸手摸向了凯尔希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黑色的尖长指尖轻触着菲林女子那微微发烫的软弹脸颊,摸上去软乎乎的……
“好香……”
脑中思绪飞舞,嘉维尔已经忍不住了,她闭着眼俯下身子,将整张脸都埋进了凯尔希的大腿肉之间。
她的鼻尖自腿心上蹭过,传来的触感滑腻而温润,丰满的肉腿包裹在脸上,柔软感与淡淡的体香令嘉维尔如同置身仙境一般。
这绝对不是任何与自然以命相搏的部落人所能拥有的肉体,简直就是婴儿……不,比婴儿还要娇柔纤弱。
她是如何生存到现在的?
这样的人竟然是真的存在的吗?
仅仅是肌肤接触,就已经让嘉维尔胯下那根还未勃起就已经十厘米有余的肉棒翘起,逐渐充血勃起的肉棒上立起来一排排坚硬的疣突,青筋狰狞地爬满棒身,而那紫红色的龟头也膨胀起来,最后竟有拳头般的可怖大小,稠的拉丝的透明粘液自龟头前端缓缓垂下,散发着能让一切雌性骨酥筋麻的淫臭。
这样的肉屌,就连文明世界内最极端的情色小说家都无法想象出来。
要是一般的女性被它洞穿身体的话,想必就算是直接鼻血四溢,双眼翻白的活活高潮死也不奇怪……
嘉维尔一手捏着自己发烫的肉根,另一只手按着凯尔希的小腿揉捏而过。
她感受着纯种雌性的曼妙身躯,恋恋不舍地睁开眼睛——眼前的样子却让她缓慢撸动肉屌的手停了下来。
像是要确认什么一样,她将手探向凯尔希超短连衣裙下深处的阴部,隔着白色的内裤按了几下,而传来的触感却让她霎时间脊背发麻。
她急切地将眼前的裙摆一把扯碎,眼前下的女子双腿间竟然完全找不到阳物的存在,那内裤下鼓起的肉鲍根本不是屌!
“哈???这人怎么没长鸡鸡?”
嘉维尔不信邪的将整只手按在了凯尔希的阴阜之上,隔着内裤反复摩挲着。
在那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的抚摸下,即便凯尔希已经昏迷,还是无意识地发出了细若游丝的嘤咛声。
听到大酋长惊异的叫喊声,四周的土着一同围了过来。
短暂的沉默后,他们立刻七嘴八舌的吵嚷起来。
没有阳物的人的存在,完全超出了这些一生都没有出过雨林的土着的想象。
“哇!真的没有鸡鸡!太…太可怕了!”
“难道说……从天上来的人都是这样的没有鸡鸡?”
“那她怎么尿尿?连水都不用喝吗?”
嘉维尔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挥散了聚过来的人群,随后发号施令道:
“先把她带回去,让祭司看看再说。既然是从天上来的人,那么祭司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
话毕,嘉维尔从随行的部落医师手中接过草药,放入口中略加咀嚼过后,涂抹在了凯尔希额头撞破流血的伤口上。
简单敷好药后,她顺手从自己下身的衣着上撕下布条,将创口仔细包扎了起来。
接到大酋长的命令,两名土着立刻小步跑开。
不多时,便抬着一条刚刚砍倒的碗口粗细的小树走了回来。
将多余的树枝全部削除,掏出用树皮编织的麻绳,嘉维尔像捆绑猎物一样,将凯尔希牢牢捆在了这根木杆上。
褐绿色的绳子如同游蛇一般,在凯尔希身上紧紧缠缚着,裸露的软肉被勒紧,无论是臀缝股沟还是腰间都被粗糙的绳子深深嵌入。
凯尔希就这样,像一条猎物一样被土着们扛回了部落中。
“大酋长打猎回来了!等等?怎么抓回来个人?咱们可不吃人啊!”
“这小妮子长的还不错,难道是大酋长抓回来的性奴隶?不对……!等等,你们看!这个人怎么没有鸡鸡?!”
“快来看啊!大酋长竟然抓回来个没有鸡鸡的人!”
“没有鸡鸡?真的假的!”
看着大酋长竟然抓回来个人类,部落的众人一下子一拥而上,围观起这个细皮嫩肉的外来人。
时不时还有人好奇地走过来,这里戳戳又那里捏捏,搞得凯尔希本就凌乱的衣物被翻弄的更加脏污和散乱,身上也留下了好几处被大力揉捏过的红痕。
而被想确认是否真的没有鸡鸡的土着们重点照顾的双腿间,更是沾满了泛黄的油黑指印。
“把她抬到依娜姆那去,她那么见多识广,总该知道这家伙是个什么情况。”
嘉维尔发现凯尔希的事很快便传遍了整个部落,所有人都觉得这件事实在是不可思议,大伙儿一边叽叽喳喳的讨论着,一边等待着大祭司住所内传来的消息。
不久后,凯尔希便被横放在了大祭司屋内的石床上。
大祭司依娜姆站在床边,仔细端详着仰躺在床上的凯尔希。
从未见过的异族美女让依娜姆也有些兴奋,双手不断游走在她的身上,将这位在外界有如高岭之花般的女勋爵的肉体摸了个遍。
这般从未受过的无礼举动落在凯尔希身上,竟令她禁不住无意识地呻吟出声。
“自天空坠落之人…没有鸡鸡的身体…这可当真是奇特……”
“别说那些有用没用的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这家伙的来历?”
“咳咳!”
依娜姆咳嗽几声,视线越过凯尔希被扯烂的连衣裙,看着那对圆润白嫩的大腿有些出神。
嘉维尔的话将她唤回现实,她轻咳两声,伸出双手将凯尔希的那条白内裤脱下,令女子粉嫩的肉鲍整个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看着眼前这光洁诱人,完全没长任何像是肉棒一样的东西的雌穴,依娜姆饶有兴味的翘起手指,在粉红色的小阴蒂上戳了戳。
当她想要进一步地掰开那柔软的肉缝一探究竟时,旁边的嘉维尔有些不快的伸手将她的手指拍到了一边。
“喂喂喂,给我住手!你到底知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另外,她可是我发现的!是我的东西!我可没允许你随便碰了!”
“嘛,嘛,我当然知道她是你的,别那么较真嘛。我在历代大祭司们留下的壁画上看到过这样的预言,‘铁星之中神女天降,酋长与其共结连理;吉兆之象自此显现,吾等之族永盛不衰。’这所谓‘神女’大概指的就是她吧?”
“哈?别神神叨叨的了。这么没谱儿的事儿你也信?”
“……水……给我水…”
就在依娜姆和嘉维尔相互扯皮的这时,凯尔希终于自昏迷之中幽幽醒转了过来。
两人一见她醒过来了,便也顾不上接着扯皮了。
依娜姆连忙把水壶拿了过来,而嘉维尔则是直接把自己的肉棒戳到了凯尔希的红唇上。
在嘉维尔的部落中,有着这样的习俗:如果给受伤者舔舐勇猛的战士的阳物的话,那么他就能从龟头滴落的淫汁中吸取那人超人的精力,从而更快恢复伤势。
而在龟头接触到凯尔希娇嫩红唇的一瞬间,便令她本能地浑身一激灵,那每日每夜都浸润在汗液、尿液与淫水之中,从未被清洗过哪怕一次的龟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骚臭气味。
剧烈的淫臭瞬间钻入凯尔希的鼻腔,呼唤着这位不近人情的女勋爵深藏在意识深处的雌性本能。
但身体极度虚弱的她,根本没办法自如地睁开眼睛,只是下意识地扭动着双腿磨蹭着,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伸进了自己的嘴里。
嘉维尔感受着肉棒上传来的感觉,不由得舒爽的呻吟了一声,那柔软的红唇丝丝爱抚着涨红到发紫的扶她龟头,顶端更是抵到了那洁白平整的皓齿上,让嘉维尔不由得想要马上伸手撬开这妮子的小嘴,然后把她狠狠的深喉口爆,射满到连鼻子里都喷出精液为止。
这时,依娜姆也拿着水壶,自嘉维尔肉棒的粗壮根部上空浇将下去,清冽的泉水顺着肉棒上鼓胀的青筋汩汩流下,与马眼溢出的淫汁融合在一起后,滴滴答答地落进凯尔希的嘴里。
尽管无法理解舌尖萦绕着的怪异味道,凯尔希还是本能地伸出小舌,轻轻舔舐着这来之不易的救命甘露。
娇嫩的红舌就这么围绕着嘉维尔的龟头打转,贪婪的吞咽着其上的水珠,就连冠沟里的油腻包皮垢也一同吮进了口中。
“咳……咳咳!我…我这是………”
喝了些水后,勉强恢复了些体力的凯尔希张开了沉重的眼睑,可映入她视线的,却是一根雄伟而狰狞的,末端直捣自己嘴唇的粗大男根。
“咕!(某种古语言的粗口)————给我滚开!!!!”
从来都没被任何男人这么亵渎过的女勋爵,在短暂的大脑宕机后,又羞又恼的猛一抬手,想要拨开眼前这腥臭的秽物。
但嘉维尔的肉柱却坚挺的像是铁打的一样,以她现在虚弱成这样的力气,别说将其拨开,就连推动一点都难以做到。
力有未逮的反作用,让她本就是强行撑起的身体彻底失去了平衡,嘉维尔甚至都来不及伸手去接,她就狼狈地滚落到了地上。
“喂,你这人怎么还不知好歹呢?难道天上的人被人救了,都是这个态度吗?”
依娜姆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而凯尔希则是捂着自己胀痛的脑袋,艰难的扶着床沿爬了起来。
纵使身陷囹圄,她还是努力地在冷静思考和评估现状。
对mon3ter的呼唤刚刚就试过了,但却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毫无响应。
她只好不着声色地探出目光,瞥视着周围的环境,想要分辨出自己在什么地方。
但一时间映入眼帘的,却是从嘉维尔与依娜姆两人胯下那少得可怜的布料中探出,完全裸露在外的雄性阴茎。
两人围在瘫坐在地的凯尔希前方居高临下的站着,显得那物事更是非比寻常的庞大。
一时间,竟看的凯尔希有些恍惚。
她只道自己是在昏迷时被什么登徒子捡走,却没想到眼前站着的,竟是两个面容秀美,却长着这种可怖巨根的土着女子。
指甲深深嵌进肉里,凯尔希强迫自己回过神来。短暂的词句斟酌后,她向二人出声发问道。
“……没错的话,你们…就是居住在这片雨林里的土着吧?”
听了她的话后,嘉维尔和依娜姆面面相觑了起来。
“依娜姆,‘土猪’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知道?可能是天上人的话吧?”
“天上人的话?我还以为这家伙把脑子摔坏了呢!”
终于,经过嘉维尔一番描述,凯尔希这才明白,正是这个女人把自己从飞行器中救了出来。
与此同时,自己现在的处境绝对称不上乐观。
这里是任何现代文明都无法触及的雨林深处,都不用说自己还不知道能否顺利从这里离开的事了,就算眼前的女人好心放自己走,没有了飞行器,自己绝对不可能徒步走出这恐怖的雨林。
就算她也略懂一点机械,但就这样想办法修好那台飞行器恐怕也是天方夜谭。
更何况,她这次出行并没有报备在罗德岛的系统之中,这就意味着就算她真的许久不归,罗德岛的救援队也绝对无法有效地实施搜救。
而这里更完全是一处存在于任何文明的记录之外的所在——至少她从来没听说哪里的土着有着雌雄同体的性状。
那么,可行的计划只有一个了。如果不想办法依赖这里的土着,自己恐怕就真的只能交代在这雨林里了。
“关于现状,让我们谈谈如何……?”
凯尔希沙哑的开口,冷冽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嘉维尔的身上。
但她那稍微软了些许的巨大肉茎,还是在凯尔希的眼前晃来晃去的,彰显着无与伦比的存在感。
虽然不断地想要集中注意力,但目光却还是不住地飘向那气味浓厚的龟头,这让她烦躁得不行。
想到这样的恐怖东西,刚刚竟然伸进了自己的嘴里,还被自己含住舔弄了一番,凯尔希就禁不住下意识地用牙咬了咬嘴唇。
“哈?谈谈?有什么好谈的?我都还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闻言,嘉维尔直接呛了回去。
尽管凯尔希的话里并没表现出怎样剧烈的敌意,但嘉维尔还是敏锐的嗅到了,她那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冽态度。
作为部落现任的大酋长,在这个部落之中,没有任何人比她更加尊贵,也没有任何人敢于招惹她的怒火。
不管是怎样勇猛的战士,都只配跪在她面前撅起屁股献上骚穴。
而眼前这不知何处来的,纤弱的仿佛她一根手指都能将其折断的女人,却不仅敢于顶撞她,还不卑不亢的要和她“谈谈”。
一股莫名的,许久未有的欲望自嘉维尔的心底升起,她想彻底的征服这个女人,让她心甘情愿的成为自己的所有物,用那迷人的娇躯服侍自己的肉棒,把她那张能说会道的小嘴肏的只会浪叫,让自己的子孙灌满那纤瘦的小腹为她产下子嗣……嘉维尔就这样死死盯着凯尔希的身体,已经破烂的只剩布条的衣服挂在上面,连私密处都难以遮住。
那抹春光肆意绽放在嘉维尔的眼中,令她不禁舔了舔嘴唇。
察觉到眼前女人毫不掩饰的侵略目光,凯尔希下意识想要扯扯身上的衣服。
但这样的尝试不仅是徒劳无功,反而还露出了更大面积的香肩和腋下,在整个露出在外的侧乳前端,粉嫩的乳晕与樱红色的乳首正若隐若现。
烦闷自她的心底满溢而出,她恨不得把那对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的眼睛生生戳烂。
但从她嘴唇中流出的话语,却仍然还是故作温和的劝诱。
“……我的名字叫做凯尔希,是来自雨林之外的一名学者。从你的服饰上来看,你就是这个部落的酋长吧? 我有着包括医学、地质学、植物学乃至冶金工业等各种领域的知识,只要运用这些知识,就能轻松改善你们部落的日常生活。只要你能帮我找到通往雨林之外的路,并且保证我在这里居住这段时间的安全,我的知识就全部能为你和你的部落所用,这个提案如何?”
凯尔希表面上镇定自若地陈述着,仿佛已经成竹在胸了一般。
但听着话嘉维尔却只是百无聊赖地掏了掏耳朵,她懒洋洋地倚在了另一张石床上面,毫不忌讳地掏出了那根恐怕能把任何种族的雌性都活活操死的扶她巨根,就这样当着凯尔希的面缓缓的把玩了起来。
面对着一边盯着自己的胸部,一边用手搓弄着龟头的嘉维尔,凯尔希的头上不禁冒出黑线。极尽所能的克制住恼火,她再次沉声问道。
“难道,酋长大人对自己部落进一步的繁荣没什么兴趣吗?”
闻言,嘉维尔故作姿态地打了个哈欠。
“哈啊~~你说什么?喔,你想通过帮我,来换我来帮你对吧?真可惜啊,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斗士,没有任何一个部落能找出比我强的人。现在,这里所有的部落都已经臣服于我的脚下,我要你帮我做什么呢?你那劳什子‘知识’,我可一点兴趣都没有。”
话毕,嘉维尔掂了掂手里挺翘的肉根。
顶端刚刚被套弄出的粘液,被这一下甩上了天,拉着细丝在凯尔希的身前拍成了一滩,散发出浓厚的淫臭味。
“不如说,我对你的身体还更感兴趣一点。你要是乖乖给我肏的话,说不定我一高兴,就把你的要求答应了。你说你叫凯尔希来着?我是嘉维尔,旁边这闷罐子是部落的大祭司依娜姆。听好了,你要是愿意当我的性奴隶的话,我就允许你加入我的部落。”
“(这帮不开化的野种!)”
听了嘉维尔的话,凯尔希死死地攥住了拳头,在心里怒骂出声。
努力绷着脸上的表情,她将询问与求助的目光移向了旁边的依娜姆,期盼着她能比眼前这个只知道肏逼的蠢货聪明一点,能意识到她的提议中所蕴含的价值。
但依娜姆接下来的话,却让她的心骤然一冷。
“嘉维尔,我不是想插手你对她的处置,但她正是预言之中神赐予我们的宝物,是我们部落未来永远繁荣的关键。你可不要真一时脑热,把她给放跑了。她必须永远都留在这里。”
闻言,嘉维尔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
凯尔希下意识地向后退去,却被身后的石床拦住了脚步。
眼前的二人堵死了去往帐篷外的通道,成功逃走的可能不及万分之一。
依娜姆紧了紧身后白色鸟羽编制的斗篷,胯下那根有着一小团白色阴毛与恐怖的颗粒凸起的肉茎随着动作微微晃动着。
似乎察觉到了凯尔希的小动作,这位黑肤美人冷眼扫了过去,随后便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冷笑。
“好了。依娜姆,别在这傻站着了。你去给这家伙拿件衣服过来。看她挂着那身破烂衣服说话的样子,也太招人笑了。”
随口找了个理由支开了依娜姆后,嘉维尔伸了个懒腰。
她可从来都没把依娜姆的神明当成一回事儿过。
眼前的这一切,全都是她自己一个又一个部落一拳又一拳地打下来的,可没有一丝一毫是那什么蠢货神明赐给她的。
“怎么样?考虑完了吗?不用听那家伙说什么,在这里,我的意志才是绝对的。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现在,要么我来把你扒干净,肏个半死然后丢出去喂外面的野兽;要么,你自己把那身破烂脱干净,过来吸我的鸡巴。选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嘉维尔胯下那根巨物,又一次高高挺立了起来。
凯尔希能清晰地察觉到,眼前的女酋长正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紧盯着自己的身体。
那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属于上位捕食者的眼神,简直就是像在宣告,她被吃干抹净的结局是注定的,区别只在于她的挣扎能给对方带来多少余兴而已。
不知不觉间,凯尔希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了起来。
mon3ter不知所踪,想通过争斗来违抗嘉维尔的意志的话,自己怕是连一秒钟都撑不下去。
眼前只剩下妥协一个选项,可是……那个被无数人畏惧、尊敬乃至于憧憬着的女勋爵凯尔希,又怎曾受过这种被迫给人用嘴来进行性服务的屈辱呢?
甚至,感情淡漠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她,至今为止对于男女情事的实际经验约都约等于零。
可这样的她如今却要……
激烈的情感波动下,她的胸脯急速地起伏着,左手死死扣在自己的右臂上,试图用这种疼痛来控制住自己的精神。
“(放松,凯尔希,放松,冷静下来。不过是一次缺少设备的雄性生殖器的取精实操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度过下决定的煎熬瞬间后,凯尔希抬起双手,开始解起衣服上残存的束带,随着最后一枚纽扣被拆下,那早已支撑不住的淡绿色连衣裙终于完成了自己最后的使命,直接从这具诱人的身躯上滑落了下去,只留下了姑且还算保存完好的内衣内裤。
“继续。”
轻飘飘的发令,却带着无法反抗亦不容置疑的力量。
“(mon3ter!!!!!!!)”
凯尔希浑身一抖,几乎将一口银牙咬碎。
可不管她怎样在内心中嘶吼,已然破碎成结晶的怪物都无法回应她的呼唤。
在嘉维尔那戏谑的目光下,女勋爵双眼微闭,将双手背过身去,缓缓解开了胸罩上的最后一处卡扣。
黑色的蕾丝胸罩自她的身上滑落在地,挺翘的双乳从中弹了出来。
粉嫩的乳尖暴露在空气中,令凯尔希有些禁不住发抖。
此时此刻,这具美艳的酮体几乎全部都暴露在了嘉维尔的目光下,每一寸的肌肤都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似是在等待着谁来爱抚赏玩一般。
“嗯哼~果然,奶子小的跟从外面看上去的没两样。像你这种连幼崽都不一定奶的活的家伙,在部落里可是得求着别人肏的。好在,你现在是我的东西。来吧,过来跪下。”
无法违抗嘉维尔的凯尔希,只好乖乖走过去,双腿并拢地跪在她的胯前。
作为一名医生,男性的生殖器凯尔希早已见过无数,但像这样以一个侍奉主人的性奴隶的视角自下而上地端详,还是她那漫长的生命中的第一次。
强烈的雄性臭味不由分说地钻入凯尔希的鼻孔,凯尔希不得不承认,就算是在她的整个行医生涯里,也绝对没有见过这样可怖的阴茎——超乎常理的巨大,无比浓烈的气味,长了肌肉一般的有力,还布满了人类不可能有的疣突,对于常人来说,光是给这根巨物供给血液,恐怕都已经是种难以承受的负荷了——仅仅只是望着它,凯尔希就感到喉咙一阵干涩,眼前也有些眩晕。
这样的恐怖肉柱,已经超越了生殖这个概念本身,几乎可以说是为了征服雌性而存在于世界上的。
而她凯尔希,毫无疑问的也只是一只雌性。
微张的嘴巴对准了那沾满精垢的龟头,让有些洁癖的凯尔希嫌恶的几乎窒息,但此刻她也没有退路可走,只好认命般地将肉棒的顶端含入口中。
“噗♡咕齁哦哦哦♡齁噢噢♡”
当鲜艳的红唇接触到高耸挺立的硕大龟头的一刹那,那股腥臭的淫味几乎立刻就将她口腔死死占据,夹紧的处女肉屄不由得猛地一颤,从还没被男人玩过的娇嫩蝴蝶屄肉里喷出一股散发着淡淡骚味的淫汁。
嘉维尔肉棒上那一辈子没洗过的尿渍精垢的骚臭味涌进凯尔希的嘴里,让她双眼翻白下意识地蠕动着喉咙拼命想往外呕,但却被嘉维尔一把抓住了头发,往那根涨红的粗大鸡巴上用力一按,粗圆阔大宛若婴儿拳头大的龟头一下子就捅进了凯尔希那张还没被男人的精液污染过的紧窄小嘴里。
女勋爵那张冷清的美人俏脸,此时正外翻着嘴唇鼓着腮帮子拼命地含着嘉维尔的粗硕巨屌,那不熟练的样子看着像一个新入行还没被千人操万人轮过的生疏婊子。
没有人能想象到,那位理性至上的医师此时此刻,正摆着一张母猪一样的蠢脸鼓动口腔猛嗦着部落野蛮人的粗大臭屌。
嘉维尔伸手猛按着她的脑袋,凯尔希才勉强将他的臭屌吞进去了一半,那流着骚臭男汁的龟头就已经直直抵到她的嗓子眼里,捣的她不停地反胃干呕。
但对于嘉维尔来说,只是操进去了半个鸡巴,根本就连前戏的开始都不算。
“喂!给我往里含啊?你这个臭婊子,连用你那张臭嘴吃男人的鸡巴都不会也敢跟我谈条件吗?给我往死里嗦,咽不进去就把你丢出去,看看那些狼屌虎屌能不能钻进你这张废物臭嘴!”
“哦哦哦哦哦哦哦——齁齁啊啊啊呃嗯嗯嗯嗯!”
尽管被嘉维尔按着头极尽污秽地臭骂着,凯尔希却只能从嗓子眼里挤出母猪一样的淫叫。
嘉维尔不耐烦地大力拍了两下她的脑壳,把那根大的吓人的臭屌往凯尔希咕叽咕叽地蠕动着的喉穴里硬塞着。
凯尔希的嘴巴被嘉维尔的粗肥肉柱撑的酸胀难忍,一口银牙在肉屌裹着的紫红色硬皮上来回磨蹭,但是这种程度的剐蹭对于嘉维尔那根铁打的巨屌来说,连让她感到微微一痛都做不到,反而更加激起了她的征服快感。
随着她胯下再一次的猛然用力,婴儿拳头大小的肥硕龟头终于挤进了凯尔希那被生生撑开的喉腔里面,顶的她白眼上翻,眼泪和鼻涕流的满脸都是。
“呕呕呕咕咿咿噢噢噢嗯啊,咕,咕咕…”
顶入紧窄的喉穴之后,再往喉管里面塞屌就容易了不少。
嘉维尔挺着屌略微前后磨蹭了两下,然后猛地往里一顶,那根可怖的雌杀肉屌一下子就肏进了凯尔希的脖子里面,在细嫩的颈子上撑起了明显的鼓胀形状,强烈的堵塞感窒息感反胃感瞬间涌上凯尔希的喉咙,像是被肏傻了一样向外狂泄着眼泪和鼻水。
生为女人的第一次口交就是被嘉维尔的臭淫巨屌贯穿喉穴,她那以理性自傲的发达大脑直接就在过激的感触中母猪化了,除了插在喉咙里的那根臭屌外什么事都无法去想。
被野蛮人的鸡巴肏飞的意识像一团浆糊一样,连该呕吐还是该吞咽都分不清楚,完全混乱了的喉肉痉挛着,像是一张真正的肉屄一样绞的死紧着上下蠕动起来。
嘉维尔的骚臭淫屌被喉肉不断重复地吞咽呕出吞咽呕出的下意识动作来回撸动着,终于是令她感到了一点肏女人的爽快,甚至那根肉屌都再度充血膨胀的更大了一圈。
这样的过激口交对凯尔希来说当然没有任何的生理快感,完全就是一场淫虐的酷刑,腥咸的泪水和鼻水在近乎坏掉的制御神经的作用下往外源源不断地涌出着。
她身为那个凯尔希所有的骄傲和自持都被嘉维尔的雄臭肉屌狠狠肏烂,为了在这根将她几乎肏死的雌杀肉屌下活下去,她不得不从“凯尔希”变成长着喉管就是为了当屄给人肏的便器母猪。
拼命干呕的本能渐渐在鸡巴的肏干下麻木,喉穴里的软肉开始主动地吮吸龟头滴下的腥臊淫汁,喉头尽可能地放松着来适应硕大龟头的插入,喉管也开始像阴道一样蠕动着紧夹着鸡巴往下狠咽。
身为冶金工业社会学源石技艺考古学历史系谱学经济学植物学地质学等一大堆学科的多料博士的她,就这样从今天开始从头学起了如何做一个用嘴巴和喉咙给男人吃屌的骚浪便器贱奴。
好在她的小嘴在精液便所这个就业方向上还算天赋异禀,很快她就从几乎被活活肏死的痛苦中调整好了状态,开始活动着喉管和口腔主动用新领悟的嗦屌技巧服侍起嘉维尔那布满坚硬疣突的紫红色巨硕肉根。
将全身心都投入进扮演用嘴给人性处理的便器婊子母猪的凯尔希,不知不觉间已经从胯下的处女粉屄中流了一地的拉丝淫水,大腿肉绷的紧紧的来回磨蹭着,像是在渴求着还未曾体验过的被肉屌狂肏的滋味。
与此同时,终于能把全部的梆硬肉屌齐根捅进凯尔希嘴里了的嘉维尔,索性直接用手狠狠压着她的头,让女人的鼻子直接没进了她深绿色的耻毛之中,被无数部落女性的淫液浸润过的杂乱毛丛散发着强烈的骚臭,在被强奸到崩坏的口腔的味觉和触觉后再度将凯尔希的嗅觉也搅的稀烂,刚刚压抑下去的呕吐冲动又重新涌起,急得凯尔希呼哧呼哧地用力翕动着鼻腔,想要呼吸新鲜的空气,可她越是用力去吸,就会吸进越多嘉维尔的屌毛骚臭,一时上去竟像是凯尔希像个闻臭癖贱猪母奴一样追着主人的臭屌毛狂闻一样。
“呜呜呜——唔唔齁——唔唔!!!!!”
鼻腔被浓密的骚臭屌毛堵住,口腔被涨红到极限的巨大粗硬肉屌堵住,真的要被活活憋死的凯尔希拼命地摇晃着脑袋挣扎了起来,被嘉维尔的鸡巴压扁的声带筛糠似的抖动着,从始终深喉着肉屌的喉咙里发出母猪哼叫一样的奇声。
那渴望着呼吸的嘴巴能长得多开就有多开,舌头在肉根上使劲戳弄着,好像这样就能把它顶起来留出一丝能让空气进去的缝隙一样。
嘉维尔就这样居高临下地,享受着这位天上掉下来的“神女”那张初经人事的小嘴给她的深喉窒息口交。
尽管凯尔希是人生中第一次当口穴便器母奴,但嘉维尔作为一个优秀的调教师和主人,还是用那根世间罕有的巨硕肥屌,教会了她如何把呕吐和吞咽甚至是维持生命的呼吸都拿来给主人做侍奉。
颇为满意的嘉维尔一抬那双肌肉线条丝丝分明的健美大腿,把它搭在了凯尔希的肩膀上,小腿像钳子一样收拢,脚腕在她的背后交叠在一起,将这菲林女人的头颅死死夹在了自己的胯下。
“咕哦哦哦哦哦哦噗啾噗啾噢噢噢噗呜呜呃噗…”
前后抽插的鼓胀肉屌突然加快了速度,肥厚的龟头一下子从喉管里尽数抽出,又猛地撞开喉肉深深没入。
嘉维尔就这样用手扯着凯尔希的头,像是抓着一个自慰肉套一般,毫不留情的大力狂肏着。
刚刚她无比渴望得到的空气随着龟头的每次抽离倒灌进她的口腔,又在肉屌重新狠狠肏进去时被挤压出来,迫使她的口中不断发出像是母猪叫一样的噗噗声。
黏稠的口水漫天飞舞,凯尔希的意识几乎要被大屌肏飞到了九霄云外。
待到嘉维尔像这样,真正地动起身体,把她的嘴巴当成一张屄来操的时候,凯尔希才发自内心的体会到,像她这样未经人事的初心性处理母奴的口穴,根本没有任何余裕去主动侍奉那根猛力狂肏着的巨屌,只能作为一个排泄欲望的悲惨低等人肉飞机杯来存在。
“他妈的,总算来感觉了,给我用那张臭嘴接好!敢流出来一滴的话,老娘就打折你的腿!。”
“咕噢噢噢哦哦——噗咕噢噢噢哦哦哦哦哦!!”
抓着凯尔希涕泗横流的蠢脸狠狠猛肏了两下后,嘉维尔的巨屌在她的嘴里剧烈颤动着,从大张的马眼中喷出了瀑布一样的大量的骚臭浓精。
那气势简直就不像是在射精,更像是直接在凯尔希的便所口腔里尽情放尿一样。
腥臭粘稠的滚烫精液冲刷着凯尔希的气管与食道,而嘉维尔的手也在这时紧紧压着她的后脑勺,无处可泄的精液在凯尔希的口腔内翻涌着,感觉整个嘴巴都要被浓精撑爆的凯尔希,只能拼命地像是饥肠辘辘的母畜一般咕咚咕咚地把那嘉维尔的粘稠子孙汁使劲吞咽吞咽再吞咽进去喉管里,甚至连涌出的呕吐物都被倾泻下来的精流生生挤了回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到天旋地转着的凯尔希终于吐出了塞在嘴里的流精肥屌,开始拼命地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那娇艳的红唇与肉棒之间拉扯出晶莹的细丝,久久不断的连接着两人。
勉强忍耐着大量精液在胃中翻江倒海的不适感,凯尔希抬起手背,想要拭干净嘴唇,却被嘉维尔伸手一下挡开。
女酋长那布满茧子的有力手指将她的嘴巴撬开,仔细端详着凯尔希那已经吞咽完毕的嫩红喉穴。
见她真的吞了个干净,嘉维尔才微笑着拍了拍她的脸颊。
“作为便器性奴来说,干的马马虎虎嘛。不过,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把你调教成一只优秀的性处理母畜的~”
“我就去拿个衣服这么点时间,你就把她给摆平了?真是神勇无比啊,我的酋长大人。”
依娜姆随手将手中的兽皮衣扔给凯尔希,随即便有些不愉的看向还在整理自己肉棒的嘉维尔,那根扶她肉棒上还沾染着凯尔希的口水以及嘉维尔射出来的精液,整个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淫秽的腥臭味道。
“你不是也说过吗?这家伙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我想怎样,还不是我说的算。老娘才不信什么神啊鬼啊的,你想管我做事,免谈!”
“唉…罢了,她怎么样就随你了,但是,就算是为了部落着想,不管你是把她放跑了还是肏死了,在那之前,都要让她留下血脉才行。至少这个你得听我的吧?这可是我身为大祭司最大的让步了!反正你本来也要天天肏她,留个种不是轻轻松松?”
嘉维尔没应声,却冲着凯尔希点了点下巴。
“嗯哼——怎么样,听清楚了吧?”
嘉维尔这种像是对待奴隶的轻蔑态度,令凯尔希恨恨地剜了她一眼。
被瞪了的嘉维尔也不恼,她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凯尔希面前,竖起了三根手指,又像是怕凯尔希看不到一样在她眼前晃了晃。
“想让我帮你,可以,但你必须先做到三件事。第一,在我为你寻找出去的路的这段时间内,你必须都听我的,不许有任何质疑。第二,生下一个孩子你才能离开,毕竟刚才依娜姆的话你也听见了,我再怎么也是酋长,不管那什么破神,我也得对部落负责。第三,部落中的活动,你也需要参与,包括耕种,狩猎,采集,当然,我会跟在你身边。除此之外,你想干什么可以和我说。”
“其他的,我都可以答应。生孩子不行,绝对不行。”
凯尔希深深吸了口气,事到如今,她已经明白自己要想从雨林中逃出去,势必要付出许多代价。
但在这里生一个孩子绝对不在她的计划之内。
哪怕在文明社会,她也没有过任何生育孩子的想法,更别提是在这里,而且如果答应了,自己恐怕会在这里呆上两三年……
“我没有在跟你商量,我只是通知,如果你不接受这个交易的话……嘿嘿,你就去森林里找蛇虫虎豹什么的生它们的崽儿吧。”
嘉维尔嘿嘿一笑,又把手按在了她的头发上,肆意揉搓着这只绿毛菲林的耳朵。
在她看来这,个条件已经是非常宽松的了,而且在这里生孩子又不是一件大事,经常前一天生完孩子,第二天又会重新怀上,而且比起部族里的那些她看不上的熟面孔,嘉维尔是真的想和这只外来的猫咪生一个孩子,以延续自己的血脉。
“……我知道了。”
凯尔希感受着自己头上的重量,抱紧了手里的兽皮衣服,终究还是咬着牙给出了一个不咸不淡的回答。
她没得选择,却也无法想象自己大着肚子的样子,而且怀上的还是眼前这个野蛮人的种……真是可笑……
“还有,你最好不要和别人有过多交流,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这也是为了你好,要是你不想被轮奸到宫脱的话,就别离开我的视线范围,把衣服换上吧。”
凯尔希僵硬的站起,答应这些条件,仿佛就已经耗光了她所有的力气。
在嘉维尔炽热的视奸下,她看着手中的几块兽皮抿了抿嘴唇。
老实说,仅靠这些根本不足以遮盖住敏感的部位,甚至与其说它们是服装,倒不如说是一种情趣衣物。
凯尔希换上了这部落风格的皮衣。
说是皮衣,其实只是在胸前围着一块棕色的未经鞣制的兽皮。
她的内衣被嘉维尔拿走了,只能与这块皮子直接肌肤相亲,没拔干净的毛发无时无刻不在瘙痒着她敏感的乳首。
总的来看,除却胸部以及胯下的一块可有可无的布料,凯尔希剩余的其他身体部位,不管是雪白的双肩,精致的锁骨,还是光滑的小腹与圆润的大腿,全都毫无遮挡的暴露在了外面。
“看啊依娜姆!我的手艺还是相当不错的吧?叫你总说我的审美有问题——喂,老娘亲手做的这件衣服穿起来感觉如何啊?”
凯尔希撇了撇嘴,权当没有听见。
“走,带你去部族里转一圈,让大家好好欣赏欣赏你现在的样子。”
嘉维尔一把搂住凯尔希的肩膀,姿势像极了凯尔希曾见过的小混混,那只布满老茧的手不断在凯尔希光滑的肩膀上捏来捏去。
就算是平日里也算身材修长的凯尔希,被她在腋下一夹,也显得小鸟依人了起来。
随着一声巨响,屋子的房门又又又一次被嘉维尔踹飞,全然不顾身后一脸幽怨的捡拾着破碎的门板的依娜姆,嘉维尔搂着凯尔希得意地扬长而去。
凯尔希被屋外的太阳晃的有些刺眼,当视力恢复时,她才第一次看清楚这个部落的全貌,在森林的中心空地中,不知是天然形成的,还是后来这些人自己开拓的土地,周围的雨林将整个部落围成了一个圆形。
在远一点的地方,她看见有几个人正拖动着木头做的篱笆,艰难的耕着地,便暗自思忖着,这里的土着大概也算是进入了农耕社会的早期,相对来说不算太过野蛮,这也令她稍稍放下了心,至少不用过那种茹毛饮血的日子。
正当凯尔希默默的猜测着时,土着们突然聚集过来,让她稍微吓了一跳。
这里的人可没穿什么兽皮,全身上下就包着几块烂布。
人群中完全没有男性,有的只是像嘉维尔一样的长着男性生殖器的女人,此刻她们直勾勾盯着凯尔希看,仿佛在欣赏什么艺术品一样。
凯尔希被盯的有些发毛,刚想张嘴说些什么,但马上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
只见那群呆呆盯着自己的,长着黑皮尖耳、眼角还带着一些鳞片的扶他阿达克利斯们,竟然不约而同的掏出了自己的肉屌,或站或坐地就地对着自己就开始撸动起来。
那些长满茧子的黑乎乎的手心里,积着刚刚工作残留下来的油腻手汗,正好成为了她们撸屌的润滑液。
形态各异的肉屌像是展览会一样摆在凯尔希的面前,又浓又臭的尿骚味与雄臭味混合在一起,一股脑的涌到了凯尔希脸上。
这些土着互相之间毫不避讳,全都一边用手撸着屌,一边还在叽叽喳喳的对话着,是不是还会被忍不住的舒爽呻吟打断说到一半的话。
这样诡异的场景,就连那个见多识广的凯尔希都不禁为之头皮发麻。
“这就是天上掉下来那个没鸡鸡的人?”
“好美啊…想肏,想把她摁在身下打桩……”
“这个世上怎么会有没有鸡鸡的人呢?操起来是什么样子的?”
“好白,好美,想让她生孩子。”
这些部落土着一边评判着凯尔希的样貌,一边把屌对着她狂撸。
那些炽热的视线毫不掩饰地扫过她的全身,让她甚至感到皮肤有些发痒。
虽然自从来到这里开始,自己对世界的认知就一直在接受着各种各样的挑战,但像这样一群人挤在自己眼前,密密麻麻的对自己撸着肉棒,而且还显然正在拿自己当配菜的状况,还是让凯尔希那有些麻木的精神再次动摇了起来。
从这群人的行为中感受不到一丝伦理与知性的凯尔希,发自内心的感到一股恶寒,不由得往还算勉强能沟通的嘉维尔身边靠了靠。
“咳咳!你们听好了,这个从天上掉下来没鸡鸡的家伙,从此以后就是老娘的东西了,你们也只有看看的份,如果无论如何都想操她的话,很简单,打赢我,随便你们操!!。”
对于凯尔希下意识的动作,嘉维尔相当的受用。她一边将臂弯里滑嫩的香肩搂的更紧,一边向众人高声宣布着她的所属。
“你也别那么害羞,让大家好好欢迎一下你吧。”
话毕,嘉维尔拍了拍凯尔希的屁股,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身前。
像是炫耀着自己的宝贝一般,女酋长把手伸到了凯尔希的裹胸布之中,肆意揉搓一番后,竟是将那块兽皮一把扯了下来。
吓了一跳的凯尔希来不及遮挡,只得任由自己那对又粉又嫩的雌乳整个尔暴露在众人面前。
再想用手去挡时,胳膊却连着腰肢被嘉维尔用胳膊整个儿紧紧搂住,就连下身的小亵裤也被她扯开到了一边,把未经人事的光滑的肉屄也露了个干净。
凯尔希那对又白又嫩的挺翘奶子就这样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肌肤光滑的像是一碰就会留下红痕,一次都没没被人狠狠揉捏过的粉嫩乳头正因空气的凉感刺激而微微翘起,令人忍不住想要用牙咬上一口。
除了那对诱人的雌乳,围观的土着们对那张没长鸡巴的粉色肉屄也兴趣十足,清晰可见的窄小粉嫩肉缝似乎是在羞涩地等待谁的鸡巴光顾一样,微卷的肉褶似挡非挡地掩着穴口,与土着族人那常见的万人肏出来的屄肉向外翻卷着门户大开的稀松臭屄完全不一样。
观赏着凯尔希肆意裸露着的双乳和雌穴,围了一圈的握屌土着们兴奋到了一个近乎狂热的地步。
越来越多的人硬着发黑的鸡巴走过来,加入这集体对着凯尔希的裸体猛猛撸屌的行列。
感受着那些土着们的尽情视奸,看着他们的黑屌在自己的手中不断抖动着,从龟头中拉着丝涌出淫汁,凯尔希不禁感到头皮一阵发麻。
她承认,自己以前也曾经遇到过变态的贵族,听说过许多猎奇的玩法,但那些和眼前这种完全是另一个次元的淫乱景象相比,简直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可恶啊…是大酋长的人,这下子不能肏了。”
“呜,好可惜,不知道森蚺大人什么时候回来,到时候,只要把嘉维尔大人压下去一时,我们就能随便操她的女人了!”
“忍不住了,先射一发再说。”
随着第一个人将肉棒对准凯尔希,紧接着,仿佛产生了连锁反应一样,所有人都将肉棒对准在中心的凯尔希,她下意识地想用手去挡,却发现双手早已被嘉维尔坏笑着反剪到了背后。
“不……”她不可置信地呢喃出声。
第一个人猛猛撸了两下挺立的黑屌后,冲着凯尔希喷出了粘稠的骚臭精液。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越来越多的人将浓郁的子孙汁喷洒向这位现大酋长伴侣那没长男根的娇躯,发黄的、发酸的、格外的粘的,又热又烫的,从或长或短的屌中射出的各种各样的浓精如雨点般坠落,劈头盖脸地向凯尔希砸来。
那些稠厚的精汁不断地落在她裸露的皮肤上,发出连续不断的噗噗响声。
不管是胸上还是腿上还是小腹上,都有白色的粘稠臭精摊在上面,流淌的精水几乎打湿了她从头到脚每一寸的肌肤。
只要凯尔希睁开眼睛,就会有精汁流进她的眼眶,呼吸就会抽进精水,张嘴就会尝到精液的腥咸,整个脸都被黏糊糊的精膜糊在里面,散发着臭不可闻的臊味。
终于,这场别开生面的欢迎会落下了帷幕,凯尔希整个人像是被精液包裹住了一样,她茫然地抬起头,看着众人逐渐散去,而自己仿佛是刚洗了一个精液浴一般,浑身上下都被精臭所浸透。
与其说她现在是一个人,不如说是一个直立着的人肉便所。
“噗哈哈哈哈,这不是很受欢迎嘛!”嘉维尔愉快地对着凯尔希湿漉漉的屁股拍了一巴掌。
“这下子,你身上的味道就和我们一样了,欢迎加入我们的部落,‘文明人’。”
嘉维尔哼着小曲,踱步到了一边。
而凯尔希还呆楞在原地。
微风吹过她被精液浸湿的肌肤,她不禁环抱住了自己的胳膊。
就像事到如今才反应过来一样,巨大的恶心感缠绕上了她的脖颈,令她忍不住的想呕。
她突然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这样的荒诞不经。
在这些未开化的土着眼中,往酋长的女人的身上射满精液,就是最好的欢迎。
某种意义上,不正常的那个人反而是保持着理性与文明的她吗?
精液逐渐液化稀薄,从她的指尖滴落在地,那萦绕在鼻尖的作呕腥臭也随之在她的脑海中渐行渐远。
凯尔希突然觉得,自己的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爬满了裂纹,几乎就要碎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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