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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灯点起,依娜姆在屋里寻找着工具,而嘉维尔则是坐在了尚有余温的石床上。在她的旁边,凯尔希的头正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绝对不行!”
“什么嘛,不是你自己说的,我做什么都行的嘛。”
“我……我才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你的意思是?”
凯尔希的话一下子就卡在了喉咙里,她的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小小声的嗫嚅道:
“我的意思是……把身子…给你…怎么肏都行……”
这话落到嘉维尔耳中,舒爽的她双眼微眯了起来。但口中却是丝毫不饶凯尔希:
“我可不管。你答应了我的,现在要反悔吗?你要是对我这么不守信用的话,以后我答应你的事儿可就说不好喽。”
被这样威胁着,凯尔希像是个被扎破的气球一样泄了气。
一旁的依娜姆已经做好了准备,没好气的催促着。嘉维尔鼓励似的拍了拍凯尔希的屁股,后者只好站起身来,向依娜姆走了过去。
依娜姆从一个小匣子中拿出了一根雕刻着繁复花纹的铁针。
那铁针整体呈现出一条小蛇的形状,蛇尾就是针尖,而蛇头处做了镂空。
依娜姆将这根铁针放到了油灯的火焰上灼烧着。
铁针渐渐变得红热起来,依娜姆叹了口气,瞥了一眼身边坐着的,一副受气小媳妇儿样子的凯尔希。
“我说……你真打算这么做?”
“嗯……”
“她什么都没跟你说吧?这其实是一种宣誓服从的仪式。在我们的部落中,夫妻并不是一个固定的关系,只要妻子战胜了丈夫,就可以反过来让她成为自己的妻子。但是——”依娜姆用一个小夹子夹起了铁针。
“穿上了这个就不一样了。为丈夫穿环的那个人,今生今世将会永远服从于他。这是在神明见证下的契约,任何人都违背不了。”
“嘛,算了,反正你这辈子也不可能打得过嘉维尔了,随便吧。”
听了依娜姆的话,凯尔希心里有些五味杂陈。但她还是没有抵抗,任由依娜姆夹起了她的乳头。
“要来咯?会很痛很痛的。”
铁针在火上消过毒后,已经呈现出泛红的颜色。
依娜姆捏住针头找准位置,稍一用力,针尖便刺穿了凯尔希的乳头。
烙铁灼伤皮肤,响起些微的滋滋声。
血液才刚流出,便被铁针的高温所蒸发。
趁着铁针没有转凉,依娜姆将其弯曲成圈状,针尖正好严丝合缝的嵌在了针头雕刻的蛇头中,组成了一个衔尾蛇形状的铁环。
被滚烫的针尖刺穿乳头的疼痛,痛得凯尔希满头冷汗。
但她始终咬紧牙关一声也没吭。
依娜姆也不多嘴,拿起了下一根铁针,准备给另一个乳头开洞——只有双乳与肚脐上都穿了衔尾蛇环,这个仪式才算是完成。
良久,在肚脐上的环也穿好后,凯尔希终于得以松了口气。
依娜姆翻出之前给嘉维尔上的药膏来,涂抹在了凯尔希被针刺穿的创口上。
那是部落里最珍贵的,将多种罕见的草药用巫术炼制,最后萃取出的疗伤药膏。
只有嘉维尔能决定这东西要给谁使用。
一开始凯尔希还本着科学严谨的态度,对这种迷信的东西嗤之以鼻,但在嘉维尔身上亲眼见识过它的强力疗效后,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过去。
穿完了乳环和脐环后,困的发昏的依娜姆迫不及待的将两人赶了回去。
嘉维尔美美的盯着凯尔希那穿了环的美乳左看右看,越看越喜欢,爱不释手地拨弄着尚有余温的乳环。
可一旁的凯尔希却显得有些奇怪,不仅没有丝毫阻止她的意愿,还总是微微扭动着身体,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一样。
在嘉维尔终于有些按捺不住疑问的时候,凯尔希竟然颤抖着先开了口:
“想…想要用力拉一下…什么的……也没问题哦……”
凯尔希这一反常态的态度令嘉维尔一时有些疑惑,但机敏如她,马上就想到了个中缘由。
那大祭司的特制伤药,虽然有着生死人肉白骨的神奇疗效,却也会让被涂抹的患处感到奇痒难耐。
事实也正如她猜想的一般,凯尔希的两个奶头此时已经不再疼了,取而代之的是几乎要穿透骨髓的痒。
只有每一次乳环的转动,金属的花纹摩擦着敏感的乳首时,瘙痒才会被稍稍缓解。
可当嘉维尔的动作一停,那催人发狂的痒意就又变本加厉地袭来。
嘉维尔拍了拍大腿,让凯尔希躺了上去,脑袋倚靠着她的肚子,整个人顺势仰面斜在她的身上。
在这个姿势下,嘉维尔能居高临下的,对凯尔希那对穿环美乳一览无余。
她那布满老茧的粗硬手指有些费劲地挤进乳环,将那粉嫩的乳头压成了薄薄的一片。
奇痒被乳头的刺痛所抚慰的同时,乳尖也传来被爱抚的酥麻快感,沉浸在双乳的美妙感触中的凯尔希,连背都弓了起来。
凯尔希那对大小适中的乳房,虽然算不上沉甸甸,但也绝对不是没有分量。
嘉维尔的手指微微施力,才将铁环向上勾了起来。
伴随着凯尔希一声压抑不住的嘤咛,那只奶子被向上提起,在重力的作用下拉扯成了一个水滴形。
乳尖不断传来本该难以忍耐的刺痛,但那痛楚却在瘙痒的中和下令凯尔希舒爽的几欲升天。
沉浸在这种倒错的快感中,凯尔希不断发出的喘息声媚的像是要拉丝一样。
嘉维尔的一条胳膊还伤着,不满足于只有一侧的乳头被抚慰,凯尔希自己的手指也攀上了右侧的奶环。
大抵是自己的身体玩弄起来才得心应手的原因,她自己的手指竟比嘉维尔动的更加卖力。
不单单只是扯着乳环往上拉,还更进一步地左右旋转扭动着,将娇嫩的乳头拧的几乎变了形状。
娇嫩的穿环白乳就这样露在自己眼前,被两只完全不同的手一起玩弄着,这番景象令嘉维尔也不禁为之血脉贲张。
沉浸在乳头的快感中的凯尔希,只觉得后背下一根铁柱般的物事渐渐顶起,像是一只不安分地野兽一般,随着二人的动作来回磨蹭着,寻找着一个发泄的容身之所。
就在这时,在快感的浪潮中绞紧双腿的凯尔希,一不注意竟然从嘉维尔的身上滑了下去。
阴差阳错地,嘉维尔突然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没入了一个湿润而又温热的所在。
那个地方正正好好地将龟头包裹在里面,有着皮肤的柔润的同时,又充满了液体的滑腻,令嘉维尔感到一阵头皮发麻的舒爽。
而待到她回过神来,却发现凯尔希正回过头来,半是不解半是羞涩的看着她。
定睛一看,原来自己的屌在她向一侧滑去后,竟是正正好好捅进了那汗津津的腋窝之中。
见嘉维尔还在那傻愣着,被腋下传来的奇异填充感弄得羞涩不已的凯尔希,略带娇嗔的骂了她一句:
“呆货,还不快点拿出来!”
“拿出来?我不拿出来,我就要肏这里。”
“什……不行!你在想什么啊!”
“为什么不行,你的身体的每一寸都是我的,我都要肏个遍。”
“可是那里…那里……”俏脸通红的凯尔希嘤嘤呜呜了半天,才终于把话说清楚。“那里很脏的……”
一把将凯尔希抱起,嘉维尔煞有介事地将鼻子凑到刚刚捅进去的腋窝中。
已是春末夏初,在这渐渐热起来的夜晚,凯尔希的腋下早已积了一窝的汗,散发着浓烈的雌性体味。
而刚刚顶进来的龟头,又在这腋下抹了一层骚臭的淫汁。
嘉维尔受用的深深吸了两口,粗重的鼻息吹拂在凯尔希的腋下,搔的她又痒又羞。
良久,嘉维尔一副鉴定完毕的样子直起身来,拍了拍凯尔希热乎乎的小脸做出了结论。
“嗯,没错,这味道我很熟,这就是张欠操的小骚屄。”
“你!——”
凯尔希又好气又好笑地捶了嘉维尔一下。
不过凯尔希也知道,就算骂这家伙两句,她也不会停手的。
玩了半天乳头,早已被快感冲刷的柔若无骨的娇躯,被嘉维尔抱着找好了角度。
凯尔希的腋下被黏腻的汗液浸的红红的,部落的生活不似以往,并无什么能精致地打理自己的条件,她的腋下已经长起了一小撮淡绿色的毛发,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娇嫩的肌肤上。
有大量的汗液做润滑,嘉维尔的巨屌很轻松就插进了凯尔希的腋下。
她从后面连着胳臂一同将凯尔希抱紧,迫使她的手臂紧紧贴在身上。
夹得紧紧的腋窝被粗大的肉屌反复地顶开,龟头在凯尔希的侧乳旁不停钻进钻出,离凯尔希的脸近的能闻到鸡巴汁的味道。
看着坚硬似铁的巨屌不断磨蹭着自己的身体,凯尔希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尽管不似下面的小穴挨肏时有着生理上的高潮,在腋下肆虐着的鸡巴却给了凯尔希一种强烈的存在感,仿佛整个躯干都在被侵犯着一样。
或许正是因为,她的大脑并没有沉醉在快感中,这种被当成性处理道具使用的感觉才无比的清晰。
在凯尔希心底无人知晓的地方,一股发自内心的愉悦感悄然升起。
仅仅只是被使用的充实感与被侵犯着的失控感,就让她的心脏怦怦地跳动着。
作为有着无数生理知识的医学家,凯尔希对关于生殖行为的种种一直都了然于胸。
在被嘉维尔每日每夜的肏干下,自己的身体就算是被性快感所俘虏,也只是正常的现象。
可此时此刻,自己的身体并没有接收到直接的性快感,而且腋下也仅仅只是一处敏感的部位,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性感带。
既然如此的话,只是如此的话,为什么自己还会这么舒爽,爽的大腿间淫水泛滥呢?
沉浸在未知的感触中的凯尔希感到有些可怕,她好像不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了。
几乎是无意识地,她伸着那只没被嘉维尔抱住的手,探向双腿之间的所在。
“喂,自己在那边干什么呢。”
突然响起的嘉维尔的声音吓了凯尔希一跳,令她自迷幻中回过神来。
低头一看,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按在了湿漉漉的肉穴上,指尖抚着粉嫩的阴蒂,已然是微微弯曲作势欲抠的状态了。
一瞬间,凯尔希的脸羞的通红,不知道该辩解什么好。但嘉维尔只是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随后便容许道:
“没事,我准了,自己弄吧。我也想看你自己玩屄的样子。”
嘉维尔的话让凯尔希一时间有些骑虎难下,收回手也不是,接着玩弄下去也不是。
腋下的肉茎像是催她一样,用力顶了她胳膊两下。
凯尔希只好双眼一闭,像是豁出去了什么一样将手指再度搭上了肉缝。
反正这张屄被她看也看过了,肏也肏过了,现在被她看着自慰也没什么打不了的。
这样安慰着自己的凯尔希,一边压抑着喘息声,一边剥出藏在里面的小豆豆抚弄着。
除了少数几次用自己的身体做生理实验的时候,凯尔希几乎没有自慰的经验。
她的手指笨拙的挪动着,寻找着自己敏感的地方。
一时间,她竟回想起了被嘉维尔的大屌狠肏时的感受。
那根肉柱此刻就紧紧贴在自己的身体上,形状和大小都清晰无比。
想象着嘉维尔的肉屌捅穿自己的屄的样子,凯尔希不断回忆着那些敏感的点位,用手指伸进去揉搓磨弄着。
不一会,她就感受到有热流在她下腹处聚集,肉壶深处又酸又麻,像是渴望着受精一样向下沉去。
无比想要被填满的凯尔希,像是恨不得将整个拳头都怼到里面去一样,将更多的手指塞进了屄里。
就在这时她才明白,自己的骚穴已经彻底被嘉维尔肏成了她的形状,这张屄已经彻底离不开她的屌了。
在即将绝顶的放声呻吟中,凯尔希不由自主的喊出了她的名字。
“嗯…啊…啊……嘉维尔…嘉维尔!嘉维尔呜咿呀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紧紧抱住的身体尽情地绷紧着,爱液从肉穴里涌出,浇在扣在上面的掌心里。
尽情释放了的凯尔希脱力了下来,顺着松开了手的嘉维尔的身体向下滑去。
从刚才开始就不发一言的嘉维尔突然挪动了一下姿势,让凯尔希躺到了她紧实的大腿肉之间。
还沉浸在高潮里晕乎乎的凯尔希,朦胧中感受到龟头的气味,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去舔。
可紫红色的龟头却只是轻轻搭在了她的鼻尖上,并没有碰到她的嘴唇。
她向后仰头看去,正好与大力撸动着肉屌的嘉维尔四目相对。
“啊……等等……”
没等气若游丝的她把话说完,嘉维尔的大屌就猛地跳动了两下,从马眼泄出了一大股浓精,啪嗒一声摊在了她的脸上。
这还远不算完,随着嘉维尔尚未停止的撸动,那根涨红到夸张的肉柱不停泵动着,将源源不断的浓精射向更远的地方。
凯尔希的上空一时好似下了场精雨一般,滚烫的浓精喷洒在她的乳房、小腹甚至是大腿上,与满身的香汗交融在一起。
射了个爽的嘉维尔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不由分说地翻身将凯尔希压在了身下。
两人的肉体紧紧贴在一起,相亲的肌肤将精液与汗水涂抹的到处都是。
尽管曾经有着严重的洁癖,但凯尔希现在却不知为何,并不怎么感到讨厌,只是习惯性地撒娇一样地捶打着压在身上的那家伙。
而嘉维尔也不甘示弱,一双大手在凯尔希敏感的娇躯上肆意搓弄着。
二人在黏滑的精液间嬉笑打闹了好一会,就连身下的毛皮垫子都被浸的像是掉在了水里一样。
终于,折腾累了的凯尔希微微喘息着,将脸埋在嘉维尔的胸前蜷成一团。
在这纵情淫乐后的床笫间,氤氲着浓稠的湿热水汽。
粗神经的嘉维尔很快就睡得死死的,发出了低沉的鼾声。
凯尔希闭着眼睛,偷偷伸出了小舌,舐了一口粘在嘉维尔乳肉上的精斑。
味道还是一样的又腥又咸,满溢着令女人下体发酸的雄性臭味。
凯尔希的舌头已经适应了这个味道,不再像当初那样难忍,细细品味下竟然还有一丝丝满足。
但是凯尔希明白,自己的身体中,那个真正渴望着嘉维尔的精液的地方,其实在更深的位置。
她的手指掠过肋旁,轻轻抚上了自己的小腹,那里正是孕育后代的所在。
事到如今,凯尔希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正在渴望着,给眼前这个睡得正香的坏家伙生一个健康的宝宝。
可是,就连每天都呆在她身旁,近乎形影不离的嘉维尔都没有发现,自己一直有一个秘密在瞒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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