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根男人阳根了,心中比较了一下,跟郭靖和于八的倒差不多大,不过霍都的略微细点。
霍都也等不及了,三两下把黄蓉衣服也扒了个精光。
他退后一步打量,只见黄蓉丰腴雪白的身子在烛光下耀眼生花。
霍都不禁看呆了,喃喃道:“太美了,比我想的还要美。”又盯着黄蓉腿缝看,道:“嗯,毛毛比我想的要茂盛。”忽听黄蓉腻声道:“殿下,你看我美不美?”霍都听她语声曼妙动听,不禁抬头向她脸上看去,见她眼波盈盈,口中不由吐出一个“美”字,心中却忽地迷糊起来。
黄蓉趁霍都心神被她身子吸引之际,运使移魂大法,果然一举奏效。
她不敢怠慢,一边双目勾着霍都的目光,一边上前右手一把抓住霍都的肉棍撸了两下,又放开手道:“殿下,咱到床上去,小妹来伺候你。”霍都“嗯”了一声,两人来到床边,霍都躺到床上,黄蓉也爬上床。
霍都虽心神受制,但本能仍在,而且不能让他明日醒转后起疑,是以须得做一番假戏方可。
黄蓉叉开两腿跨站在霍都腿胯两侧,霍都目光盯在她黑毛掩映的腿缝间,肉棍竟又跳了两跳。
黄蓉娇声道:“殿下,我来了。”说着蹲了下去,销魂的屄缝却并未套向肉棍,而是向后撤了一点,却用右手握住了肉棍,便上下撸动起来。
霍都眯缝两眼享受着,胯部有时还微微上挺。
就这么撸了一会儿,黄蓉忽想,不如自己假装叫床,一来做戏更真,二来刺激霍都早点泄身,当下便开口“嗯”、“啊”呻吟起来。
果然随着黄蓉的呻吟,霍都的肉棍似乎也更硬了一分。
黄蓉手上撸动、口中淫叫,惯经人事的她,虽是憎恶霍都,却也被这火热的场面慢慢勾起了欲火,渐觉浑身燥热,空虚的屄洞潮润起来。
她变了下姿势,双膝跪在霍都大腿两边,屁股坐在他腿上,右手撸动着肉棍,左手忍不住伸到腿间摸那颗勃挺的花心,刚一触到,身子就禁不住微颤了一下,便不停地揉捏起来,口中也呻吟不断,这回可不是假装的了。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霍都身子绷紧,喉中发出“嗯”声。
黄蓉觉出手中肉棍更硬了,知道他快射了,心中竟也激动起来,左手捏揉花心越加激烈。
黄蓉又撸了两下,霍都“呃”的一声,屁股上挺,马眼中射出一股股精水来。
黄蓉也要丢了,只顾揉捏花心,竟顾不上躲开,霍都射出的精水有几滴溅射到了她胸乳上。
黄蓉受此刺激,禁不住忘情叫道:“啊……来了……我来了……哦……”哆嗦着丢了身子。
过了片刻,黄蓉缓过神来,回思方才的失态,暗自惭愧,低头见霍都的肉棍已变得半软,她伸手从旁边拿了一件霍都的衣服,将自己奶子上的精水擦拭干净,将霍都下身也胡乱擦了两下。
她见霍都仍是迷迷瞪瞪的,强装温柔道:“殿下,舒服吗?”霍都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黄蓉赤着身子摆出一副风骚姿态,逗引霍都,问道:“殿下,这次怎么不见禾忽王子?”霍都呆呆盯视着黄蓉雪白的身体,答道:“小王子到山上游玩去了。”黄蓉继续问道:“那他啥时候回来?”霍都道:“不知道。”黄蓉又问:“禾忽王子带的那个西域工匠住在哪个帐篷?”霍都却仍道:“我不知道。”
黄蓉见一无所获,颇为失望,看向霍都下身,见毛丛中的肉虫子正渐渐苏醒,忍着厌恶伸手捉住了抚摩把玩。
不一会儿,霍都的肉棍完全硬挺起来,黄蓉又重施故技,蹲坐霍都腿上佯装交欢,右手撸动肉棍,口中假作呻吟。
过了约一盏茶时间,霍都又射了出来。
黄蓉自也不免欲火暗生,左手放在自己屄缝处轻拢慢捻,聊以纾解。
就这样虚云假雨,黄蓉将霍得撸得射了五次,自己也又丢了一次身子。
到最后,霍都已射不出多少精水,只马眼处渗出几滴。
黄蓉见此情形,心觉榨得霍都差不多了,他明日应该没有精力再来纠缠,遂起身收拾一番,让霍都自己穿上衣服,道:“殿下,今晚已然尽兴了,你也该回去了,路上碰见巡逻的士兵不用搭理他们,回去好生歇着。”霍都愣愣地点头道:“好。”转身走到帐门前,掀开毡帘出去了。
黄蓉过去把帘子掀开一道缝,见霍都确是往他自己的帐子行去,便放下了心。
她应付了半夜,心神略感疲惫,穿上衣服吹灭蜡烛卧床睡下。
且说次日早上,黄蓉到霍都帐中用餐时,暗自留意,却见霍都言行如常,只在看向黄蓉时目光似有异样,其余与平日无异。
到了未牌时分,众人在霍都帐中正自叙谈些江湖见闻和蒙宋攻战之事,忽有人进来禀报,说忽必烈请王大器过去,询问襄阳城内近况。
霍都自是不能不听,让“王大器”随来人过去。
于八与黄蓉对视一眼,黄蓉微微点头。
于八只得起身告辞离去。
到了晚饭时分,于八犹未返回。黄蓉暗暗担心:那忽必烈是精明干练之人,于八可别露出马脚来啊。
她晚饭后返回自己的帐子,来回踱步,心头烦闷。
忽听帐外脚步声接近,赶忙转身面向帐门戒备。
只见帘子掀起,进来一人,向黄蓉笑嘻嘻道:“妹子,我又来陪你了,省得你一个人孤枕难眠。”正是霍都。
黄蓉又是吃惊又是纳闷,不知他何以恢复得这么快,见他挨近身来张臂搂抱,忙向一旁躲开,道:“殿下,昨晚不是刚……刚尽兴了嘛,得歇歇了,这事过度了伤身子啊。”霍都道:“昨晚上咱俩也不知道干了几回,哥哥差点被你榨干,但也不知怎地,一晚上稀里糊涂地跟做梦似的。不行,今晚哥哥还得好好干你一回儿,要不然睡不着觉。”
黄蓉却不知霍都跟金轮法王学过一些瑜伽密乘的入门功夫,这门功夫练到最上乘乃是男女双修之法,男的可金枪不倒,霍都只不过学了点皮毛,却也能小有助益,他昨晚射了五次,白天醒来后感觉腰酸腿软,料想是被“云散花”掏空了身子,于是早饭后和晚饭前各练了半个多时辰的瑜伽密乘,又吃了根鹿鞭,总算是恢复了些雄风,晚上便又来找“云散花”欢会。
黄蓉脑筋急转,一时却想不出什么推脱之法。
这次她不敢再使移魂大法,一来霍都武功不弱,昨晚之事已使他潜意识有所戒备,恐难成功,二来就算成功了,霍都不是蠢人,转醒后定会明白受了暗算。
此时于八还在忽必烈处未回,黄蓉自不能制住霍都独自趁夜逃离,否则此行不但一无所获,还无端害了于八一条命。
黄蓉思来想去,却无计可施,帐中狭窄,没多少腾挪余地,黄蓉怕霍都怀疑,也不敢当真与其周旋,一下子被他抓住手臂拽进怀里乱摸起来。
黄蓉暗叹一声,忽想起春宫画上的西施、貂蝉,心下做了决定:“靖哥哥,对不起了,蓉儿这次只能豁出去了,想来你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怪我的。”她任由霍都抓臀摸胸,忍着厌恶在霍都耳边腻声道:“殿下,别这么急色嘛。”霍都松开黄蓉,三两下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腿间肉棍已翘起,接着伸手来解黄蓉的衣服。
不一会儿黄蓉光溜溜白生生的身子便呈露在烛光下,丰乳上嫣红两点,两腿间黑草掩映,把霍都看得直想一口水吞下。
两人拉扯着来到床上,黄蓉仰面躺下,两腿屈起叉开,露出腿心肥沃的芳草地。
霍都两膝跪在黄蓉两腿之间,低头打量她的妙处,右手把着肉棍在她屄缝处上下研磨,左手不时伸到顶端的花心处捏揉。
黄蓉虽万分嫌恶霍都,但受此强烈刺激,自是难免勾起人之大欲,屄洞很快泌出浪水,口中不停发出“嗯……哦……”的呻吟声。
霍都见时机已到,上身前俯,两臂撑在床上,肉棍抵住屄口。
黄蓉知道又要失身了,而且是失身于痛恨的鞑子,虽然已宽慰自己是迫不得已,心中仍禁不住生出一股哀愤。
霍都自是不知她心中所想,他屁股一挺,将肉棍尽根插入。
黄蓉忍不住“嗯”地娇吟一声,声音动人心魄。
霍都把肉棍又抽出至只剩龟头在屄口,接着又猛地尽根而入,插得黄蓉“哦”地一声浪叫。
霍都觉抽送顺滑,忍不住屁股大起大落猛干起来,把黄蓉弄得酣美无比,浪叫不绝。
霍都边干边道:“妹子,哥哥厉害吗?干得你爽不爽?”黄蓉不愿答话,只顾呻吟。
霍都见她不答,来了两下猛的,继续追问道:“说啊,本王操得你爽不爽?”黄蓉横了霍都一眼,只得答道:“啊……爽……爽……啊……你可……满意了吧……哦……”霍都见黄蓉横这一眼娇媚无比,不觉心神荡漾,一边操干一边盯着她的脸看。
黄蓉扭头向床里侧过了脸,一来不喜霍都的目光,二来也怕他看出破绽来。
就这样过了不到一盏茶时间,霍都停了下来,直起身把肉棍抽了出来,道:“好妹子,咱换个姿势。”黄蓉也不问,只管转身趴在床上撅起浑圆雪白的大屁股,她本来一开始就想用这个姿势,一来不想面对霍都,二来也免得霍都发现她易容的破绽,只是觉得这个姿势太过羞人,心里的坎过不去,到了此刻可顾不得了。
霍都见了如此美景,那话儿更硬了些,两手抓住黄蓉屁股揉抚一番。
黄蓉刚刚被干得畅美之际却半途中断,屁股被把玩更觉下体空虚难耐,见霍都迟迟未入港,忍不住摇晃了两下屁股。
霍都右手轻拍了拍黄蓉的屁股,弄得臀肉轻颤,接着把肉棍顶到黄蓉屄缝,找准了屄口位置,两手把着黄蓉的屁股把腰一挺将肉棍尽根插入。
黄蓉不禁陶醉地发出“哦”的一声。
霍都腰胯往来挺动,不停抽送起来,把黄蓉的肥臀撞起一波波臀浪,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霍都低头见自己的黑粗肉棍在黄蓉浑圆雪白的屁股后面进进出出,不由得兴致勃发,抽插又快又猛。
黄蓉只觉屄中被肉棍抽插摩擦得酥麻快美之极,口中迭声呻吟。
不一会儿,黄蓉口中禁不住发出浪叫:“啊……哦……受不了了……啊……不行了……哦……我不行了……”霍都觉出黄蓉下体把他的肉棍一夹一夹的,知道她快泄身了,自己肉棍也生出些麻意,不禁更加起劲地挺动屁股进攻那风流妙处。
片刻后,黄蓉身体颤抖,嘴里发出急促的浪叫:“哦……来了……来了……要丢了……哦——”痛快地泄身了。
霍都也到了强弩之末,见黄蓉泄身,肉棍放缓下来,慢慢抽送,但觉射意上涌,咬牙忍住。
待黄蓉稍稍平复,道:“妹子,我也要射了。”说着,肉棍加快抽送,带出黄蓉的轻吟。
片刻间霍都便觉龟头酥麻,不由狂抽猛送起来,叫道:“呃……要射了……要射了……”黄蓉也察觉了,心里一慌,屁股猛地摆了一下,叫道:“不……不要射里面。”霍都猝不及防下肉棍从黄蓉屄中脱了出来,龟头刮擦肉壁,使黄蓉禁不住发出“嗯啊——”的呻吟。
霍都已要出精,索性右手把着肉棍对准黄蓉屁股痛快喷射,弄得黄蓉大白屁股上斑斑点点的都是阳精,甚至腿间草丛里也沾上了几滴。
黄蓉庆幸终于没让霍都射在屄里,转回头看了看屁股上,故作撒娇道:“哼,你看你弄的脏东西。”霍都笑吟吟道:“妹子,你可真是人间尤物,操得太爽了。”黄蓉白了他一眼,光着身子下床,拿霍都的衣服把屁股上的阳精擦拭干净,然后扔给霍都。
黄蓉回到床上,道:“殿下,咱歇歇再来一次。”霍都瞪眼道:“来什么来,真想榨干本王吗?”说着便拿起衣服穿起来。
黄蓉松了口气,却故意道:“殿下,你不是说……说你那个厉害嘛,怎么这就泄气了?”霍都自嘲道:“天底下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地啊。”黄蓉道:“你这是从哪学的混账话?”霍都道:“还不是你们汉人说的。”黄蓉道:“那你明晚还来吗?”霍都连连摇头道:“不来了,不来了,我得歇两天了,养养身子,才能好好操你。”黄蓉“呸”了一声,道:“殿下你这么个尊贵体面人,怎么也跟那些混账泼皮似的说粗话?”霍都笑道:“妹子,这不是干的时候说说助兴嘛,要不然多没劲。”这时他已穿好了衣服,说了声“我走了”,便转身离开。
黄蓉待霍都走后,拿起衣服穿上,想着适才的情形,又是羞愧,又是愤恨,对着霍都的方向狠狠呸了两声,心中咒骂了几声说不出口的市井脏话。
想起云散花说的“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话,对云散花也是咬牙切齿:自己千金玉体,被这骚货坑得惨被鞑子玩弄,怒骂了一番,好一会儿才灭烛入睡。
第二天早饭过后,黄蓉在自己的帐子外面驻足停留,等了一会儿,终于见于八从忽必烈处返回,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
于八也看见了她,忙走到跟前,两人见四下无人注意,便低声交谈起来。
原来忽必烈找于八是想打听一下杨过和小龙女的消息,此二人武功精进神速,在重阳宫打得金轮法王大败亏输,令忽必烈颇为忌惮。
他听于八说小龙女下落不明,杨过也未返回襄阳,便心中一宽,又问了问襄阳城的情形。
于八便将之前禀报霍都的说辞又向忽必烈讲了一遍。
于八向黄蓉说到这里,忽面带得色道:“嫂嫂,这次我把那鞑子文字打听出来了。”黄蓉道:“嗯,是不是写的‘霍都’?”于八却摇头道:“不是,写的是‘禾忽’,是那小王子的名字。”黄蓉颇为惊讶,道:“怎会是禾忽?不应该呀。”忽然眼睛一亮,恍然道:“对,对,没错,就是禾忽。你向谁打听的?”于八道:“我在忽必烈那里见到了子聪和尚。”
这子聪和尚是忽必烈帐下的幕僚,很有学问。
于八等忽必烈问完话,便借着做过和尚的经历跟子聪套近乎。
子聪在蒙军中也难得见到汉人,虽见于八为人粗俗,但也相谈甚欢。
于八便借机拿出黄蓉描的蒙古文字请教子聪。
两人直攀谈到晚上,吃过晚饭,子聪便留于八在帐中歇宿。
夜里蒙古士兵巡逻甚严,于八虽有令牌,但不愿节外生枝,便在子聪帐中借宿一夜,今早吃过早饭方才告辞返回。
黄蓉听他说完,颔首道:“你倒是还有点用处。”又问他忽必烈营帐的方位,于八吓了一跳,忙道:“忽必烈帐外日夜有人把守,金轮法王、潇湘子几人也都住在相邻的帐子里,嫂嫂,你可万万不能冒险啊。”黄蓉听了,心知确实毫无机会,便道:“你放心,我就是随便一问。”两人叙谈完,于八便告辞去见霍都。
黄蓉回入帐中,忖道:“看来云散花不但跟霍都苟合通奸,还勾搭上了禾忽,哼,果然是个水性杨花的骚货。”忽想起自己也曾背着丈夫私通于八,心下暗自羞愧,忙转移念头,寻思:“这贱人故意隐瞒奸情,害得老娘被霍都得了身子,实在可恨之极。”其实云散花确实有报复她之意,但身为女子,对与鞑子苟合之事毕竟也说不出口。
黄蓉接着盘算:“不过西域工匠和回回炮之事看来不是假的,这事一定是禾忽告诉她的,霍都都不一定知道。找亦思马因的事看来只能着落在禾忽身上了。哎,不知禾忽何时回来,也不能老是等下去。”
意想不到的是,当日午后,禾忽便回来了。
且说当时黄蓉正在帐中心绪烦闷,忽听有人在外面喊“云姑娘”。
她掀帘出去,见外面站着一名士兵,说禾忽王子召见。
黄蓉喜出望外,忙跟着去,心里盘算着如何答对,没走两步就到了——离云散花的帐篷很近。
那名士兵示意云散花自行进去,他则反而走远了几步。
黄蓉进帐后,迅速扫视了一圈,见帐中陈设甚是精致考究,一张桌案后坐着一名少年,别无他人。
黄蓉见那少年长得神清骨秀五官俊朗,尚带着几分稚气,看向自己的目光清澈明亮。
她知这人必是禾忽小王子了,心中略感诧异,想不到鞑子中竟也有如此人物,忙上前行礼道:“见过殿下。”那禾忽起身迎上来,略带激动地道:“云姐姐,你终于回来了!”又故作不悦道:“我不是说了,就咱俩时你叫我禾忽就行。”黄蓉只得微笑道:“禾忽。”
禾忽抓着她的手,把她拉到桌案前。
黄蓉没敢挣动,她不知云散花与禾忽相处的情形,只觉有些手足无措。
禾忽放开她的手,从桌案上拿起一把剑,两手托着给黄蓉看,道:“云姐姐,你看。这些日子你不在,我只能天天对着这把剑了。”黄蓉定睛一看,果然是云散花的那把彗星剑,心道:“这云散花似是看上这小鞑子了,连随身的宝剑都舍得送他。”她微笑道:“禾忽,那我现下回来了,你不用再对着剑了,这就还给我吧?”禾忽忙缩回手,道:“云姐姐,别开玩笑,这是你送我的,咋能再要回去?”黄蓉笑道:“这么认真干嘛,我逗你玩呢。”
她跟禾忽这么聊了两句话,感觉放松了不少,扭头打量帐中陈设,见一旁一个木架子上平放着一根棕色的木棍,约三尺多长两指来粗,不知是干啥的,好奇地多看了两眼。
禾忽顺着黄蓉的目光看去,便道:“云姐姐,你猜不到那是什么吧?”黄蓉道:“不就是一根棍子嘛,有啥稀奇的?”禾忽道:“这可不是普通的棍子,这是降龙木。”黄蓉双眉一轩道:“哦,可是穆桂英大破天门阵的降龙木?”禾忽道:“正是。昔日穆桂英靠这根降龙木破了天门阵,杀了萧天佐。之后杨家衰落,降龙木不知怎地被收入宋朝皇宫,靖康之变时又落入金人之手,再之后就被送到了和林,我向先大汗要了过来。”他一边说一边过去拿起降龙木递给黄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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