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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神雕侠侣之蓉别传 >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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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都两手提抱着黄蓉的大腿将她端起来,将她一颠一颠地抛起落下,下身肉棍不停地挺动抽插。
黄蓉自是没试过这种姿势,下身如同坐在霍都肉棍上一般,两个大奶子在霍都胸膛上磨磨蹭蹭,只觉万分淫荡刺激,迭声浪叫:“啊……太……猛了……哦……慢点……”
霍都提抱着黄蓉干了一会儿,忽地迈开腿慢慢在帐中走动起来。
不一会儿,黄蓉便觉快感越聚越多,似乎随时要喷发,忘乎所以地叫道:“哦……不行了……啊……要……要丢了……哦……使劲……”片刻后便嘶声道:“啊……来了……来了……哦……爽死了……”便一抖一抖地丢了身子,屄洞不时箍住霍都肉棍一夹一夹的。
霍都停止走动,气喘如牛,也到了强弩之末,待黄蓉稍缓过劲,右手便放开黄蓉左腿,道:“妹子,哥哥也要到了,这就射给你。”屁股绷紧迅快筛动起来。
黄蓉情知他即刻就要泄精,可不愿他射在自己身子里,挣扎着道:“殿下……啊……不要……不要射里面……”双手猛地一推霍都的胸膛,霍都猝不及防之下被她挣了开来。
但黄蓉也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霍都射意已不可阻挡,只好自己用手撸动肉棍,没两下就对着黄蓉咻咻地喷射出来。
黄蓉浑身酥软躲避不及,胸前、腰胯被射到了不少,只得找东西擦拭。
霍都痛快射完,满足地呼了口气,道:“妹子,你咋不让我射里面,难道还嫌弃哥哥?”黄蓉道:“不行,你是爽了,我万一怀上了,那岂不糟了。”霍都笑道:“那你就给我生一个呗。”黄蓉道:“想得美,我才不要呢。”
霍都正要说话,忽听外面传来呼喝喧哗之声,两人同时脸上变色。
霍都道:“我去看看。”作势向衣架走去,忽地回身一指向黄蓉胸前膻中穴点去。
他此次出手毫无征兆,满拟一击即中,谁知黄蓉轻轻一跃便即闪开。
原来黄蓉早就有所戒备,今晚两人是各怀鬼胎,她一听喧哗声似从于八所住营帐的方向传来,心知八成是于八出事了,自然是全神防备着霍都。
黄蓉道:“殿下,你这是何意?”霍都见偷袭不成,心知对方已有戒备,索性摊牌,跃到帐边拿起挂着的那把云散花的剑,拔剑出鞘,奸笑道:“骚货,别给我装了,你根本不是云散花,于八都跟我招了。”黄蓉见事已至此,顺手把降龙木抄了起来,道:“那你倒说说看我是谁?”一边说一边飞扑向霍都,降龙木直刺过去,却不使打狗棒法,而是用的全真剑法。
第十一章**
霍都答不出来,忙着挺剑迎击,也无暇回话。
两人一丝不挂,一个双乳跌宕一个屌儿郎当,场面又是香艳又有几分好笑。
黄蓉武功比霍都高出许多,却也非一时片刻便能将其拿下,对方援手随时可来。
她怕暴露身份,不敢用打狗棒法,武功不免打了折扣,幸好霍都也不惯使剑,仍是弱于黄蓉。
黄蓉不敢恋战,过了数招,忽地将降龙木朝蜡烛一挥,把烛火扑地打灭,帐中立时一片漆黑。
霍都吓了一跳,全神贯注,忽觉迎面传来风声,忙矮身向旁边闪过,“啪”的一声,似是一个凳子摔在地上。
霍都一时不敢乱动,忽地帐门口帘子掀起,透出月光来,一条人影闪了出去,帘子落下帐中又陷入黑暗。
霍都略等了等,听帐中寂然无声,知黄蓉确已逃出帐外,便起身到衣架处摸索,却没摸到衣服。
他走到帐门口,用剑挑开帘子,借着月光看去,果然已不见自己的衣服,猜想是黄蓉拿去了,不由得破口大骂:“妈的,早知道操烂你的骚屄!”帐中只有黄蓉脱下的女装,不能穿,霍都光着屁股被困在帐中,一时竟无计可施。
且说黄蓉趁帐中黑暗,将一只凳子砸向霍都的方位,拿起衣架上霍都的辫线袍一下套在身上,跃到帐门处掀帘钻了出去,毫不停留地直向禾忽的营帐掠去。
禾忽帐外把门的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黄蓉用降龙木点倒在地。
黄蓉钻进禾忽的帐子,见禾忽正从床上坐起穿着衣服,他见进来一个人,忙喝道:“是谁?”黄蓉道:“小鞑子,是我,情势紧急,借你的彗星剑一用,回去还给你的云散花。”也不等他回话,从桌案上抓起彗星剑,将降龙木扔下,转身飞奔出帐外。
黄蓉出了禾忽帐子,展开轻功,飞身向喧哗之处直窜过去。
她穿着霍都的辫线袍,朦胧月光下不易分辨,一路上蒙古士兵大都不理会,有一两个盘问的,都被她一剑解决。
很快便奔到了喧哗之处,只见一群人围成圈子,呼呼喝喝的,偶尔从蒙古语中冒出两句汉话:“抓活的,抓活的!”黄蓉也不客气,挺剑朝人群刺去,围着的蒙古士兵纷纷倒下。
众士兵惊觉,近处的纷纷闪开,回身执着兵器朝黄蓉攻击过去。
黄蓉使开“越女剑法”,与众蒙古兵斗在一起,只听士兵的惨叫声接连传来。
黄蓉不意此套剑法威力竟如此之大,抖擞精神越战越得心应手。
原来这套剑法是春秋时越国处女所传,旨在军阵搏杀,以之江湖决胜未见精妙,在战场上却威力非凡。
郭靖将这套剑法教授给女儿徒弟之时,黄蓉从旁观摩也学了过来。
黄蓉杀透包围圈,见被围那人果是于八,只见他正与太岳四仙的老大烟霞神龙逍遥子战在一处。
这于八来来回回就使一招,却正是郭靖教他的那招“龙战于野”,逍遥子围着他打转,却攻不进去。
于八见黄蓉来解围,大大放心,向逍遥子叫嚣起来:“你有种过来啊,小爷一掌拍死你。”黄蓉也不废话,直杀入战团,逍遥子急忙跃开。
于八还欲上前挑战,黄蓉气得抬腿踢了他屁股一下,骂道:“蠢蛋,还不快走。跟紧我。”
于八赶忙跟黄蓉汇合一处,向军营外直冲过去。
这越女剑法果是威力奇大,加之彗星剑锋锐无比,碰到拦路的蒙古兵都是一招制敌,有的被一剑刺死,有的被砍掉手脚,一路便如砍瓜切菜一般,两人竟顺利地直闯出辕门。
黄蓉心知这般动静必会惊动金轮法王等人,需趁他们反应过来前迅速逃离。
两人急急逃命,只听身后响起马嘶之声,蒙古兵已点起了火把,上马追赶,在马背上纷纷弯弓搭箭射了过来。
幸好月光昏蒙,蒙古兵夜里目不视远,只乱射一通,毫无准头,黄蓉、于八两人才万幸地没有受伤。
就这样奔了不知多远,两人均是大汗淋漓,却一直甩不脱蒙古兵马。
于八内力不济,已近力竭,心脏直欲跳出胸膛,他喘着粗气对黄蓉道:“嫂嫂,我没力气了,你自个逃命吧,别管我了。”黄蓉只道:“别说话。”拉着他继续跑,抬头只见前面一片小树林,不由大喜过望,低啸一声,小红马从树林中窜出,奔到近前。
黄蓉飞身一跃上了马背,于八却感手足酸软,无力上马。
黄蓉俯身伸出玉手,于八抓住,黄蓉一拽把于八拉上马背,坐在她身后。
小红马长嘶一声,迈开四蹄飞奔起来,迅速把蒙古骑兵甩在了后面。
蒙古兵纷纷搭弓射箭,却未至半途即坠下地来。
黄蓉想起几个月前也是小红马驮着郭靖、杨过两人逃出敌营,现下又驮着她和于八逃出生天,心道这小红马着实是大功臣。
又过了一柱香时间,已不闻蒙古追兵的马蹄声,两人也慢慢恢复了气力。
黄蓉只穿了霍都的辫线袍,里面空无一物,下身赤裸着贴在马背上,很不舒服。
于八多日未接近黄蓉,现下共乘一匹马,搂着黄蓉的柳腰,身子紧贴,气息相闻,不由得欲火升腾,肉棍胀大,硬邦邦地杵在黄蓉屁股蛋上,随着马的奔跑不住磨蹭。
于八忍不住了,两手从黄蓉腰间爬到胸部,抓住两只大奶子不住抚弄摸揉起来。
黄蓉被摸得心慌,喝道:“混蛋,你脏手给我老实点。”于八充耳不闻,摸了一会儿,左手放下来仍搂在她腰间。
黄蓉以为于八终于老实了,谁知他右手却伸到下面从袍子下摆钻进去,摸到了黄蓉屁股上。
于八手上传来光滑的肌肤触感,不由惊讶道:“嫂嫂,你……你下面什么也没穿啊?”黄蓉甚感羞愤,涨红着脸厉声道:“你给我住手。”于八听黄蓉生气了,不敢再放肆,把右手抽出来也抱在黄蓉腰间,只不过下身肉棍却是控御不了了。
黄蓉对周边地形了如指掌,不一会儿两人一马来到了一条溪边,她寻思蒙古兵应该不会追到这里了,便放缓速度,慢慢停了下来。
黄蓉喊了一声:“下来吧。”于八松开搂腰的双臂,跳下马来。
黄蓉双手一摁马背,飞身跃下,下落时袍子下摆全往上翻起,雪白的屁股大腿全露出来,把于八看得目瞪口呆。
黄蓉“啊”的一声,忙捂住袍子下摆。
于八道:“嫂嫂,你穿的好像是霍都的衣服,那狗日的霍都是不是把你……把你……”黄蓉颇感羞耻,想矢口否认,却觉难以解释,只好默不作声。
于八见她沉默,自是明白了,气得跳脚怒骂道:“霍都,王八蛋,我操你妈了个屄!”
黄蓉不欲在这事上多说,忙转移话题道:“行了,你呢,你是咋回事,你没把我卖了吧?”于八一听,委屈巴巴地道:“嫂嫂,天地良心啊,我就算掉了脑袋也不会出卖你的。”接着便说起前事来。
原来今早霍都命于八和盖一鸣回帐收拾,谁知于八一回帐子,便被几个埋伏好的人一拥而上制住了,五花大绑捆了起来。
一旁盖一鸣微微冷笑,说他根本不是王大器,而是于八。
盖一鸣一直跟于八、王大器住一个帐子,对两人较为熟悉。
于八冒充王大器,虽是惟妙惟肖,毕竟口音举止做不到一模一样,盖一鸣终于起了怀疑,暗中搜查他的行李物品,发现了写着禾忽名字的字条,便禀报了霍都。
霍都不欲打草惊蛇,对黄蓉假说是派王大器办事,却将其抓住拷问。
于八见事已败露,好汉不吃眼前亏,便招认说潜入襄阳时被丐帮发现抓获,黄蓉给他下了附骨针,他只得听命行事。
霍都检查他背上针扎之处,料他所言非虚,问他云散花是否也是假冒的。
于八推说不知,霍都自是不信,便拿马鞭抽打拷问。
黄蓉听到这,便道:“你受不了苦,便招了出来,是不是?”于八道:“不,不,我可没招。”说着把上衣一脱,亮出背来道:“你看我背上还一道道的呢。”黄蓉瞧了瞧,道:“都是些皮外伤,连皮也没怎么破,回城抹点药膏两天就能消了肿。”
于八接着道:“那狗日的霍都打了我一会儿,见我不招,便停了手,命人把我的裤子扒了。我吓了一跳,怕他把我上了,那可糟糕透顶。”黄蓉听他说得离谱,绷不住露出一丝笑容,道:“胡说八道,霍都那狗贼可不好这一口。”于八道:“对对,那霍都不是要上我,他说再不招就割了我的鸡巴。”黄蓉心中暗笑,脸上连忙绷住,故意道:“割就割了,割了干净。”于八道:“那可不行,没了鸡巴,不能再操屄了,活着还有什么趣味?”黄蓉啐了一口,道:“瞧你那德性。皇宫里太监不是活得好好的,也没见谁寻死觅活的。”于八道:“我怕他真动手,赶紧就招了。不过我可没供出嫂嫂来,我只说不认识,不知道究竟是谁,寻思可能是朱子柳的老婆,来这打探消息,或许还想着找机会报仇。霍都半信半疑的,没再对我动刑,只让把我绑着,让盖一鸣看着。”黄蓉心想,大胜关之会,霍都使诈赢了朱子柳,朱子柳自是引为奇耻大辱,于八这小子倒还有点急智,知道编这套谎话,只不过朱子柳的夫人高氏其实尚在大理,并未跟来。
于八接着道:“到了晚上,盖一鸣躺下刚打上呼噜,我赶紧喊他起来,说尿急,要撒尿。盖一鸣只得不情不愿地给我解裤带,我说还得帮我扶着那话儿。他气得骂了两句脏话,拿来夜壶拎着让我尿。我故意尿到他手上,他正欲发作,我抡起绑在一块的双手照太阳穴给他来了一下,他口吐白沫晕倒在地。我赶紧用蜡烛烧断绳子,刚系好裤子,隔壁帐篷的双掌开碑常长风许是听见了动静,过来查看,被我一招‘龙战于野’给打飞了出去,却把周围帐子的人都惊动了,都出帐围了过来。幸好嫂嫂你杀进来了,否则我这次指定是没命了。”
黄蓉听于八说完,道:“这次回城,我不能就穿这一身回去。我记得前面好像有几个庄子,这样,你骑着小红马过去,看看还有没有人家,帮我借一身干净衣服。”
于八骑马走后,黄蓉见身上衣服又是血迹又是汗渍,脏兮兮的很不舒服,便脱了下来扔在一边,赤条条跳入溪水中清洗身子,顺便把脸上易容也卸了,恢复了本来面目。
洗了没一会儿,只听蹄声得得,于八回来了。
他下了马,一时没看见黄蓉,便一边东张西望,一边低声喊“嫂嫂”。
黄蓉道:“喊什么喊,我在这。衣服找着了吗?”于八顺着声音看去,月光下只见黄蓉泡在溪水中,已恢复了绝美容貌,一身白肉在清澈的溪水里若隐若现,仿如神灵仙子一般。
于八看得两眼放光,一边回说偷了一身农妇的衣服,一边三两下脱光衣服也跳入溪中。
黄蓉喝道:“你干什么?”于八道:“嫂嫂,我也几天没洗澡了,身上都臭了,你带小弟也一起洗洗吧。我……我帮你搓搓背吧。”说着直向黄蓉游去。
黄蓉精通水性,连忙游开。
不过那于八号称混江龙,水性却也不差。
他一猛子扎水里,暗暗向黄蓉摸去。
他肤色黝黑,大晚上的看不大清,一下子给他潜到黄蓉身边,两手从后面抱住黄蓉身子,这才钻出水面。
两人身子滑溜溜地贴在一起,于八两手抓住黄蓉双乳,摸捏乳尖,下面那话儿戳在黄蓉两腿间的缝隙里来回滑动。
黄蓉被弄得浑身酥软,一时无力,嘴里只娇喊:“嗯……混蛋……啊……放开我……”听得于八更是上火。
两人在水中纠缠扭动,月光下看去如一黑一白两条大鱼翻滚嬉戏一般,肌肤紧贴厮磨,弄得两人都欲火大炽。
于八在黄蓉全身上下摸捏了一会儿,过足了手瘾,凑在黄蓉耳边道:“嫂嫂,走,咱到岸上去。”搂抱着黄蓉向岸上游去。
黄蓉也不甚推拒,跟于八半扶半搂着爬到岸上。
她今晚又被迫与霍都云雨交欢,虽未被他在身子里出精,却总觉得浑身污浊,不愿就此回城,内心深处有一种先用于八“冲洗”一番的想法。
两人搂抱着来到岸边一棵树下,于八拍了拍黄蓉的屁股,喊了声“嫂嫂”,黄蓉自是会意,俯身弯腰,两手前伸扶在树干上,撅起雪白的大屁股。
于八右手扶着肉棍在黄蓉湿漉漉的草丛屄缝上研磨两下,找准洞口,道:“嫂嫂,我这便进去了。”黄蓉道:“废什么话,要来就来,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于八两手抓着黄蓉的屁股,一挺胯肉棍一插到底。
黄蓉“哦——”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于八激动不已,把着黄蓉滑溜溜的屁股,肉棍抽出插入大力操干起来,腰胯撞得黄蓉肥臀不住颤动,发出“啪啪”的声音。
黄蓉办成了事,又成功逃出生天,紧绷的心弦终于松懈下来,不再想别的,在这月光之下,幕天席地,放开胸怀尽情投入到这场交媾之中。
她随着于八的抽插“嗯……啊……”呻吟不绝,配合着一下下向后挺动屁股,在这月光之下确是春色无边。
于八干得起劲,畅快之极,看着黄蓉滚圆的屁股,忍不住抬手扇了一下,激起一波臀浪,问道:“嫂嫂,舒服吗?小弟干得可爽?”黄蓉此时爽得晕淘淘的,已不知天地为何物,纵情浪叫道:“哦……爽……啊……太……太爽了……哦……使劲……”
一男一女热火朝天地干了不知多长时间,黄蓉浪叫声渐渐高亢起来:“啊……慢点……太……太快了……哦……不……不行了……啊……我快不行了……”终于黄蓉叫声猛地急促起来:“啊……哦……来了……来了……啊……要丢了……哦——”痉挛着丢了身子。
于八也感龟头发麻,射意上涌,见黄蓉臀股一抖一抖的,屄洞随着一夹一夹的,终于也扛不住了,猛烈地抽插了十来下后,身子紧绷着抵住黄蓉屁股将股股阳精射入屄洞深入,惹得黄蓉又“嗯……哦……”地浪叫了几声。
两人就这样下身紧贴,站着喘息,片刻后,于八才将半软的肉棍退了出来,道:“嫂嫂,舒服吗?”黄蓉也不答话,直起身回到溪边蹲下,撩起水来清洗下身。
于八见了,也过去洗他那根鸡巴。
黄蓉洗完,起身去拿于八偷的衣服,一边板着脸道:“于八,记住,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可别再想好事了,再敢动花花肠子,把你那玩意儿割下来喂狗。”于八想不到她变脸跟翻书一样,叫道:“嫂嫂,你怎么提上裤子不认人啊,人家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呢。”黄蓉道:“放屁,我跟靖哥哥才是夫妻,你只不过是个野男人,有什么恩?”于八甚是沮丧,捡起自己的衣服穿起来,心中又给自己打气道:“来日方长,只要留在她身边,未必就没有机会。”便重新振作起来。
两人穿好了衣服,黄蓉叫于八到溪边,帮他洗去了脸上的易容,给他恢复本来面目,两人便同乘小红马向襄阳南门奔去。
到城门下马,叫开城门进去,牵着马顺着大街行去。
夜深了,街上空无一人。
不一时到了郭府,把门的一看是当家主母,赶紧开门放入,正想叫醒其他人,黄蓉摆手制止。
两人一路进去,黄蓉把马交给马夫,叮嘱好生喂养,让于八自回原来的院子休息。
她也不惊动别人,来到她跟郭靖的院门前,见门紧闭着。
她眼睛转了转,也不敲门,施展轻功从银杏树斜枝上进到院里,蹑手蹑脚地直走到正房前,轻轻推门进去,来到卧室里,听到郭靖平稳的呼吸声,不觉紧张疲惫一扫而空,心中充满安宁温暖之意,自也不无愧疚之情。
她静静站了片刻,摸着火折子把蜡烛点着,走到床前坐下,凝视着熟睡的郭靖。
郭靖忽地惊醒,猛然坐起,却见床前坐着一位美貌佳人,正微笑看着自己。
郭靖犹疑身在梦中,揉了揉眼,定睛看去,却不是爱妻是谁?
不禁惊喜叫道:“蓉儿!”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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